從哪個時候開始我開始無所謂了有時候我太容易把以前的種種不時的警惕自己腦海中跑過的跑馬燈縱使在快卻記憶猶新白開水就算放久了也不能喝了卻可以灌溉也能滋生蚊蟲我憑什麼在乎是吧 ..立場不是自己多麼冠免堂皇的話都說的出口總是這般自大但我憑什麼去反駁 ?看似平靜卻又起伏
從哪個時候開始
我開始無所謂了
有時候我太容易把以前的種種不時的警惕自己
腦海中跑過的跑馬燈縱使在快卻記憶猶新
白開水就算放久了也不能喝了
卻可以灌溉
也能滋生蚊蟲
我憑什麼在乎
是吧 ..
立場不是自己
多麼冠免堂皇的話都說的出口
總是這般自大
但我憑什麼去反駁 ?
看似平靜卻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