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清晰的一個夢, 好深刻的一個夢, 清晨破曉, 望著窗外透進的光線, 分不清楚何者為夢境何者為真實 ...
============================== 真實
J說, 他從台北回來了. 經過了一段長又長的人生道路, 繞了好大一圈, 他回來了, 說要回到我身邊來了.
我沒有欣喜, 緃然十數年等待的光陰徒呼負負, 面對他的歸來, 我沒有欣喜. 因為我身邊已有了一隻我最愛的魚.
魚沒有給我表象的溫柔, 但我看得到他內心的良善及最深沈的愛. 此其時我不知道他的困境, 只是一個勁地全心全意.
J的毅然歸來, J的步步逼問, J的苦苦哀求, J的傷心欲絕, 我全看在眼裡, 但感受不到心裡去. 因為 ... 是過去太令人傷心, 還是現在太令人著迷, 我已分不清. 但唯一確定的是, 我只能面對自己最真實的情感.
================================= 夢境
在得不到我相對回應後, J開始了南台灣生活的重整. 重新找工作, 回歸家庭. 漸上軌道的生活裡, 一同回南部工作的同事, 一個微胖的女子, 逐漸地進入他的生活裡.
女子的溫和善良, 不與人爭, 讓J獲得心靈的慰藉, 但不足以證實愛情存在否. 一次偶然的機會裡, J跟我碰了個面, 是去踏青? 還是去遊車河? 忘了. 只記得那是次深談.
深談的結果是, 我倆不會有結果的. 不只是各自都有其他感情發展的可能性, 還包括了距離 ... 時間的距離, 工作的距離, 思想的距離, 價值觀的距離 ... 這一切的一切, 成了個既深且遠的鴻溝.
我想, 我們都老了, 老到沒有力氣游向對岸, 或者牽起對方的手, 一起跨過那鴻溝. 不只是勇氣的問題, 是現實, 是實際, 還有, 不再年輕的歲月.
夢的結局是J與那女子結婚了.
=============================== 祝福
不論何者為真實, 何者為夢境, 祝福你我至少都還有做夢的勇氣與力氣.
人生何處不相逢，飛南飛北，忽西忽東。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繁華都市腳底過，轉眼消逝湮海中。
相隨有彩霞，作伴有高風。
騰雲駕霧，萬里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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