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雪落的隱晦 用書寫提醒自己思考 用文字紀錄生命悲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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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時時刻刻>嗎?
我要說的不是梅莉史翠普啦!
我是要問你們知道原著作者嗎?
他叫Michael Cunningham,
他寫過一本書,中文譯名<末世之家>,
A home at the end of the World,
這是我近期看過最棒的同志小說,
或者說是我近期最受感動的小說,也不為過!

是欲罷不能的,元旦假期前往花蓮參加婚宴,
來回在火車上的時間不算短,
還好有這本長達近400頁的小說陪伴,
情人無法理解為何睡眠不足的我,不利用時間補眠?
卻只是手不釋卷地用心翻閱著,
我何只是翻閱呢?我是努力吸允著書中的精華,
好像自己就進到那個世界,
彷彿書中人物就是我的親友...

並不想介紹太多書中情節,
因為我覺得你們應該自己閱讀,
但是,我又怕不簡介一下,你們無法體會,
我接下來想傳達的想法...
強納森,算是主角囉!
巴比,強納森的青梅竹馬,也是初戀情人!
艾瑞克,強納森的砲友!
艾麗斯,強納森的母親!
克萊薾,強納森的朋友,原本強納森想跟她生個寶寶,
沒想到最後寶寶的爸爸是,巴比!
發現這本書跟我之前所提的漫畫,
有何雷同相似之處了吧?
沒錯,就是生小孩!
我想對同志而言,這無疑比自我認同的議題牽涉更廣..
也因此而有趣吧?

我記得強納森在一次與父親的互動後反思,
<人原來可以因著心血來潮就揚長而去,
可以選擇拋開父親的死亡,母親充滿諷刺的孤獨生活,
和自己尚不確定將來.....................>
一定很多人不認同,
尤其是中國人,
這種論調簡直太大逆不道了,
我無意提倡些什麼,
只是藉這段自白,讓你們更了解強納森,
他的不羈,他的逃離,他的無奈,他的困境...
也希望你們想一想,
你的人生為誰而活?是父親?是母親?還是你自己?

克萊薾曾經怒斥強納森:
<親愛的,坦白說,我認為你完全自做主張地預先決定了你的各種人際關係,
可以牽涉到什麼?不可以牽涉到什麼?進而給這些關係加上了種種限制..>
對克萊薾而言,愛是一件簡單的事,
愛男人,愛女人,愛老人,愛小孩...
就是愛,不應該設限許多,
但也因為這樣,雖然他愛強納森,
卻無法跟她生小孩?
雖然他愛巴比,卻無法在三人家庭中將小孩撫養長大,
於是他還是選擇離開,
原來,愛可以沒有理由,沒有條件,
但依舊有強弱之分,...她還是選擇了小孩..
於是她對自己說:
<關於我和這裡任何一個人的情感,
沒什麼是不可避免的,
沒什麼命中注定的成分....>
共了解她了吧?

很多同志或許會羨慕強納森,
有個能接納他,甚至鼓勵他的母親,
不過,這並不表示母子關係一定融洽,
也未必會讓強納森的同志之路走得更順遂,
因為,生命還是自己操縱的成分居多,
其他人,或許只是點綴性質吧?
不過我喜歡她回憶起年少時的羞澀,
雖然相較於她說明她與丈夫的<非愛婚姻關係>時,
那顯得諷刺,心酸....
她說:<有些男孩子你在舞池中,就知道是可以信任的,
你幾乎立刻就能知道,
大都是憑感覺,而不是憑相貌....>
誰說跳舞不好呢?
不過太依賴感覺的結果是,
獲得信任,而非愛!

強納森和艾瑞克的關係很都會,
他曾說:<我們一起躲在令我們很滿意的,別無所求的性伴侶關係中,
我們讓彼此這麼漂流著,同時也在等待...
兩個已開始禿頭的獨身男子,放棄了自己的生活,
去遵從一種模糊不清的理想......>
他描述得很好,卻還是無法擺脫因為艾瑞克生病之後,
他自己因而因發的恐慌,
如果他真如自己以為的清楚,
那他或許能更是釋懷些?
也或許,再清楚的思絡都不敵現實殘酷的殺傷力吧?
<不過作者全文只用那個病,那種病來迴避愛滋這個詞,
我倒也覺得有點欲蓋彌彰...>

我很喜歡強納森有一段自我思索,
<也許我們不能完全從自己的初戀中走出來,
也許,在可以肆意揮霍青春時,
我們輕易且幾乎隨意地付出自己的感情,
因為我們誤以為我們總是有更多的情感可以付出...>
我突然有種透徹的感受,
原來多數人的初戀情傷並不是因為它特別,
而只是因為我們自己的錯估,
當然除了初戀之外,
還是很多人不斷重複錯誤評估戀情的謬誤,
以致於自己傷痕累累,疲憊不堪,
還是仔細思索,多點保留與收斂吧?

希望你們有機會看過這本小說,
然後也跟我說說你們的感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