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取悅觀眾的不二法門,暴力是最能貫穿所有影片的公式,來自於加拿大的鬼才導演大衛科能堡剛好是運用這兩種元素的高手,拍片30多年來,沒有一部失手,極度風格化的作者論,本期E頭條為你剖析這位導演的異想世界,趁他還沒用念力炸開你頭腦前…。
認識科能堡20多年來,可以發現他喜歡的特定橋段:用刀劃著肌膚,聽刀鋒切開血肉瞬間的血流聲。將人開腸剖肚,拉出一條條粉紅色的腸子。把人的眼睛挖出來,固定偏好挖左眼,最好還帶著血管一塊扯下來。他喜歡用性當作電影的文法,溢注畸形的愛戀函數,回答人生無解的原委。想解讀柯能堡的作品,就像接觸異次元空間,你最好有和他一樣的想像力。
重頭開始,細說科能堡
科能堡出生於1943年3月15日,現年63歲,但創造力仍像個剛出道的年輕導演,他的影片至今未見老態。科能堡的雙親是標準的中產階級,父親是記者兼專欄作家,母親則是鋼琴老師,雙親給他優渥的先天環境,科能堡自小就在書堆如牆,樂音薰心的情況下長大,自然也讓他無形間對藝術文學科學等培養出極大興趣。
科能堡年輕時就對科幻題材產生興趣,還多次投稿給雜誌社,奈何都未經錄用,不過科能堡也未因如此而喪志,在當了電影導演後,科能堡總算有了機會實踐自己的科幻夢。
大衛科能堡年輕時認識了一些玩實驗電影的朋友,也讓他興起想拍電影的念頭,首部作品為7分鐘短片,當年他23歲,之後再拍出兩部實驗電影及一部短片,這四部作品都是極有加拿大傳統風格的實驗電影,非常地個人化。像其中一部《未來犯罪》,科能堡用同一位演員擔任兩個角色,第一人稱的旁白敘述一個新世界中人們藉著心理意志來重建肉體,但之後卻引發肉體革命企圖改變大腦想法,確實是一部非常大膽的前衛作品。
從最早期的作品就可看出科能堡日後拍片的走向,儘管不是大資金製作,科能堡已經發展出讓觀眾坐立難安的本領。
大衛科能堡,早期以拍攝怪誕噁心的感官異景聞名。1975年的處女作《毛骨悚然》(Shivers),在以新人導演為主題的愛丁堡影展播映後,立即讓導演馬丁史柯西斯大為驚豔。他曾表示:「只要是科能堡的片上市,我絕對不會錯過,但沒有一部片我會願意看第二次。」這句話說明了科能堡影片的電影讓人難以抗拒,不過,要忍受片中滿佈煽情的血肉模糊畫面,確實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
由於科能堡的影片風格相當容易辨識,曾有人說過,用簡單一句話來形容柯能堡的影片,就是「潛意識力量的壓抑與釋放」,只是很難想像,科能堡選擇的釋放方式,是用B級恐怖片般大量內臟噴爆的畫面來排遣潛意識。最經典的莫過於《掃瞄者大對決》(Scanners),片中一場用念力將人腦袋炸開的畫面,整個腦漿與頸項完全炸裂,讓人冷不防地受到驚嚇,成為許多觀眾散場後揮之不去的夢魘。
速讀科能堡歷年佳作
《毛骨悚然》
這是讓科能堡轟動影壇的低成本劇情長片,片中敘述人體中有怪異的腫瘤,等到腫瘤成熟後,會強迫要求宿主不斷地與他人交媾,片中有教人作嘔的切除腫瘤手術畫面,還有腫瘤爬進女性陰道裡,以及有人為了拿掉腫瘤竟拿刀子剪自己的臉。也因這些橋段處理地相當成功,從首部劇作起,科能堡就被列入恐怖片導演之林了。
《狂犬病》
本片比前作更重口味,敘述一種類似狂犬病的病毒,會藉由人類被該病毒感染後,會無故地向他人咬啃,藉此傳播出病毒,整個社會因這病毒瓦解,這個看似《活人生吃》的作品,在科能堡手中卻沒陷入單薄的議題設定中,還透過另一位需輸血才能維生的女子情節,展延了這故事的厚度。
《孵雛》
相較於前兩部把焦點設定在外來者對族群的影響,這一齣則鎖定在家庭內發生的怪異事件。從一個名叫諾拉的女子身上有了腫瘤,只要她討厭的人身上也會長出腫瘤,不幸的問題在於她幼年被母親虐待過,一連串恐怖的事件就此蔓延,諾拉的憤恨從腫瘤上獲得解脫,最後甚至生下一個怪胎,分娩的過程極度血腥,但這卻也是生物界最常見的事。
《掃瞄者大對決》
科能堡一連靠三部怪誕奇想之作奠定自己在影壇的座標後,他不顧一切地更下重口味,敘述藉由精神念力能瞭解他人腦海世界的故事,潛意識一但失控,整個社會與世界也將會脫序,片中將人腦瞬間秒炸的畫面至今仍無人敢挑戰,足以成為影史經典嘔爛畫面。
《變蠅人》
這部應該能算是科能堡至今最受歡迎的作品,福斯片廠還一連拍了兩部續集,直到嗜血畫面讓觀眾受不了為止。該片敘述一位科學家發明物體轉換的機器,能將人分子化後傳輸到另一個位置,豈料在傳輸過程中跑進了一隻蒼蠅,使得最後人與蒼蠅結合,還滋長了科學家對性的渴望。劇情仍在心智/肉體上打轉,強調科技改寫人體與心智的論點,讓這部舊題材包上科技新衣,成功向全世界推銷了科能堡的怪異影片。
《超速性追緝》
有別於前面幾部以肉體變形為題,《超》片全片沒有任何恐怖的畫面,卻同樣有大膽前衛的概念,描述一群人以追求極速為快感,最終體驗挑戰則是享受撞車的高潮,沒死的人再與人進行車上性愛,體驗另一波將死未死的另類高潮。本片論點甚妙,也延續科能堡喜愛在人體與機器上的結合議題,享受在冰冷金屬車殼上做愛的快感,這才是標準的人車一體。還論及了傳奇演員詹姆斯狄恩也是透過撞車享受極速快感,為這段傳奇車禍做了另類註解。
《X接觸─來自異世界》
看科能堡的作品,人的心智與肉體的論述是不變的基調,這部更藉由玩虛擬遊戲討論這問題。在一場試玩電玩大會場合上,一對男女在遊戲中赫然發現有各路仇家追殺。玩家玩虛擬遊戲的方法是操縱一具類似內臟的器具,就連槍都極像男性生殖器官。本片概念與當年的《駭客任務》有部份情節神似,堪稱是當年兩部最讓人看不懂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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