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是一道聲音
「不，可能不只一道，很雜...」
「是兩人...或以上...可能是一群」
或根本的 其實是我的自言自語？
不，別問我...愛在哪...
我只能 至少 確定的是...
愛曾經駐留過 但是
我們當時
向衛兵般守著它
來不及享受
我只記得...或 你也記得？
那是一個清晨
一個刺眼的 炫目的清晨
伴隨海風
你從我窗台邊滑步而過
像是貓一般優雅
而我
我打開我的門 暫時的 敞開
試想 滑過 撫摸著你的頸背
撥弄著捲曲而細微的秀髮
不知誰 冒出一聲足以勾魂的問候
一句「早安...」
就像螻蟻似地緩步進出你我的腦袋
晃了三圈 整整的三圈
那一聲...
彷彿還在我耳邊游蕩
那天，那段情節
坐在窗邊的
鬢白的 顫抖的
年邁的老人...
正回想著 想著
是否還會靠近？
儘管得不到回報 或
以死亡回報
「還會吻我嗎？」
「是吧...」
那一個吻...堅定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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