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啊啦,話說這篇文章真是奇妙的產物阿(妳還真敢說),
因為是在看完亂馬二分之一的嘛,
所以難免有那麼一點點……(奇怪嗎)
而且這是我第一次用第一人稱去寫驅魔文阿,
要一直揣摩拉比會想什麼說什麼,
但說實在還滿好玩的,
希望有人看到會會心一笑囉!
「死兔子!給我起床!」富磁性的不悅嗓音從門外毫無阻礙得傳入我的耳中。
沒錯,是毫無阻礙,因為他夠大聲。
能夠這樣的咬牙切齒,這聲音是優發出來的。我靜靜的下結論。
「我說給我起床!你以為現在幾點了?」又是一陣怒吼,聲音好像比先前大了些?
「還很早……」我咕噥著。陽光還那樣的微弱,現在大概才清晨四、五點。
我再度撲向周公,上一局的棋我還沒有贏。
門外好安靜。
優今天可能吃素,竟然沒殺進來。
天要下紅雨了,等會出去要帶傘。
少了打擾,我將臉在枕頭上磨蹭,哇,好滑好冰……
好冰?
我徵開眼想看清楚些,不看還好,一看……
哇!有黑黑、長長的『東西』插在我枕頭上阿!
欸?怎麼聽起來挺十八禁的?
不對啦!插在枕頭上的是有著漂亮線條的漆黑武器-六幻,它的招式是……
還不待我說明完,它的主人就發飆了。
「你不起來是吧?不起來我把你切成生兔片拿去餵矮子豆芽菜!」欸?這段言論聽起來好像有那麼一點的不妙,根據我的小道消息,優說到會做到。
再不起來好像會有危險,所以我決定-
棉被拉緊點加皮繃緊點。
「……」生氣了,絕對生氣了。
讓我們來倒數,五、四、三、二,一!
「死兔子!」看,爆發了,真是個準時的好孩子。
黑長髮的少年暴怒的掀開床上被死命抓緊的被單,奮力的一拉隨後,愣住。
「『你』是誰?」
這是什麼發言,新一代的整人遊戲嗎?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我走向鏡子看看自己到底是被什麼髒東西抹到了。
話說昨天我太累了就倒上床睡,該不會是太髒讓優認不出來吧?
我有髒成那樣嗎?我默默的望向鏡子想一睹我的英姿,英姿是沒望到,倒是望到了倩影。
沒錯,是倩影。
鏡中人同樣有著翡翠綠色的眼眸,也有紅似火的髮,更有著我長期不離臉的眼罩,但……
有著碧眼的眼框似乎大了兩倍,上頭還有濃密的睫毛,赤色的頭髮竟然長到及地,衣服因太寬鬆而露出了半個『香肩』!還有這個腰,搞什麼!怎麼好像一折就會斷了啊!但這些都不夠震撼,重點是『那個』阿!
那個!
為什麼我胸前會有兩團……兩團軟軟的……呃!真是不好啟齒……
兩團很偉大的饅頭山啊!
根據我的目測加自己摸摸看,這起碼有三十四D!
感覺還不錯,再摸一下……喂!不對!
這時候要做什麼!
「非禮呀!」不是吧!「這是什麼呀呀呀呀呀呀呀!」那是一個非常響亮的嗓音,很嬌柔的女聲。
「為什麼?為什麼呀?嗚嗚……」我將自己梨花帶淚的臉望向優,他一臉驚恐的往後退了些。
為什麼要後退阿?好受傷喔……我哭起來有那麼可怕嗎?
「優,救命呀……」我索性學起東方的七夜怪談的貞子,匍伏著身子爬向優的腿拼命呼救。
可惜優實在不怎麼懂得憐香惜玉。
「妳是什麼『東西』?還有,不要叫我優。」優說著還在我的眼前晃了晃他極具危險的六幻。
喂喂,稱這樣一個淑女為東西還有揮刀是不好的。
「我是拉比呀!」我哭的更大聲了,就算多了很多不該有的,也少了很多該有的,我還是拉比呀!
等等,少了該有的?
我拉開褲頭瞧了瞧,帶誌大條啦!我的……我的……
我親愛的……
小拉比不見啦!
「優,優,我的小拉比不見了……嗚嗚嗚,我不起床你就砍掉他拿去當醃黃瓜了嗎?被吃掉了嗎?」我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優還沒有把小拉比切成黃瓜片吧?
「妳這噁心的變態兔子!我才沒有這樣做,而且也沒人敢吃好不好!」優青著臉瞪著褲腳上的我的鼻涕,我猜再一秒我就要變今天的主菜了。
一。欸?我竟然沒被拿去做三杯?
「喂喂。是在吵什麼阿?」看來是我的尖叫聲太響亮了,吵醒了科學班的大家。利巴頂著兩眼能跟我家老頭媲美的熊貓眼,聲音幾乎快哭出來了。
看來昨天又被科穆伊蠱毒了?
「這……現在是……」利巴揉了揉他黑到不能再黑的熊貓眼,他被現場的狀況給嚇著了。
嘛嘛,這樣誰都會嚇到的,紅色頭髮的少女哭的肝腸寸斷還扯著一名少年褲角,說實在還有點衣衫不整(因為剛起床嘛),照劇情,大概你接下來會聽到:「你要負責!」這樣的話吧……
「喂喂,神田,這是你的女人還是拉比的?」不知從哪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喂喂,不太清楚是誰的老兄,就算世界上只剩下神田一名男性,識相的都會選擇單身一輩子好不好。
我可沒那種勇氣過每天都要擔心自己會不會變成桌上的美食的日子阿!
況且你沒看到優散發出了『誰敢說「她」是我的女人我就宰了他』的殺氣嗎?
「那……是拉比的女人?」利巴幫那位不知名的老兄接了話。
我說啊,拉比有必要把他的女人弄得跟他長的一個樣嗎?想穿情侶裝也不是這樣搞的吧?
「拉比原來是這種會窩藏女人的人阿,嘖嘖。」正所謂八卦的聊天開始了。而且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了,為什麼要嘖嘖。
「原來拉比有女人阿。」不不,這個是我,不是我的女人。
「欸?拉比的女人……」別再說了!
話題怎麼一直跑到我的女人了,不對,要趕快扯回來。
「我才不是什麼拉比的女人,我是拉比!」我幾近憤怒的大吼,但該死的這聲音聽起來只是傲嬌的大小姐在耍任性。
「啊啦啦,小姑娘,拉比已經把妳教育到妳是他的一部分了阿?」利巴一臉曖昧的看著我說。
喂喂,你這段發言有點不妙吧,非常不妙吧?你是哪來的大叔阿?
「優……救命呀!」我再度飛撲到優身上,被優很華麗的用六幻擋住了。
「混帳兔子,別過來,噁心死了。」優似乎還在意方才我將鼻涕抹在他褲管上的事。
等等,混帳兔子?利巴愣了愣,該不會......
「欸,有哪個人敢把神田叫做優?」利巴出了聲問問身後的人。
「拉比。」眾科學班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對呀,是我阿!
「有哪個人是混帳兔子?」他再問。
不知道為什麼不想承認了。
「拉比。」挺團結的嘛,真讓人生氣。
「所以我說我是拉比了嘛!」我放聲狂叫。
「欸欸欸欸?」眾科學班非常的團結,連吃驚也一起。
「怎麼會?」眾科學班團結到不行,連問題都一樣。
但那個問題-
我也想問阿!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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