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個日本同學聽我報告完(抱怨完),過來告訴我 u are not alone. 我有點感動,又有點想笑。為什麼搞個藝術要那麼悲壯,好像大家在蹲苦窯一樣。但是不騙人,在這裡搞藝術都很嚴肅,一點都不像台灣,每個人都要搞的很酷炫的模樣。以前我看到那些人覺得很怪,現在看到這些人又很悶(雖然我自己都被人當IT guy)。有的時候我甚至覺得我好像在企業號上,聽著史巴克跟英揜上校討論如何曲線加速。好吧,正經說,其實他們都很聰明又認真,只是那些務實的考量換個時空就一點都不務實了。這就是為什麼後進國家總喜歡引進最新的理論或制度(像俄國革命),民國初年喜歡講馬踢死,因為這樣仿佛就能超越時空的差異。作為一個亞州人最悲哀的不是被當成昨天送餛飩的小弟,或是叫你把眼睛打開。而是你的文化傳統已經與現實脫節,最好的結果就是被放在博物館裡。列文森責怪那些國故派把傳統文化玩死,如果是別人說我一定會暴怒。但是他作為一個猶太人卻絕對有資格這樣講,因為他們確實可以讓傳統仍然是一個活生生的價值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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