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老師與信佛密切的關係,左派或可提出如下的解釋:由於獨佔資本在現代世界的強化,使得受奴役者從藍領勞動階級擴大到智識階級。而通俗佛教作為一個放棄價值判斷,強調個人職份的意識形態,恰能為奴化的智識階級,提供殘存的生命意義。但此說有一個問題:便是暗示在獨占資本或專業分工出現之前,勞動者﹝無論智識或藍領﹞對於其工作便能領受完整的意義。左派經常不証自明的強調一個作品的完成,即能帶給人滿足感。這相比於現代資本主義辯護者強調做好分工仍能有意義,並無本質性的差別。於是可以看到的是,左派文藝作品常粗率的將生命經驗等同於生存價值,彷彿只要在工業社會之外打砲旅行或擁抱彼此即具有革命性。
無論布爾喬亞有多少惰性,智識的提升永遠是必要而且優先的。作為老師佛教徒其最大的弊害在於將行善視為一個無需思慮無需別擇的作為。但同時,假定世界的罪惡源於生命本質之外,一樣會造成這樣的結果,脫離瑣碎庸碌的工作只能逼近生命的困境,而不能解決生命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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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