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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19 08:36:13| 人氣144|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舞蹈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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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自:教育網  
希臘人認爲舞蹈令人身心和諧,古希臘曾經給西方世界的人們帶去偉大的文化傳統。但是舞蹈在那些華篇雅章中並不多見,但是我們知道希臘的舞蹈是發達的。因爲荷馬曾在他的詩章中描述過舞蹈的場面。《伊利亞特》裏,詩人描寫了阿希切裏盾牌上,人們伴著七弦琴起舞的圖案。可以通過觀察想象,在祭祀希臘衆神的舞蹈中,女舞蹈家的舞姿莊重,表情肅穆,而在爲酒神狄奧裏索斯奉獻供品的時候,舞蹈又放浪起來,在狂亂的形式中渲泄著他們的熱情。

  從流傳至今的瓶畫和《勝利女神》飛揚的裙裾中,我們可以想見那一時代舞者的英姿,那健美的人體,又似是述說著時代曾賦予希臘的繁榮。但無論後人如何模仿,作爲動態藝術的希臘舞蹈是不可複現了。我們雖然可以在現代舞的鼻祖鄧肯女士的那些身著古典式樣的白色長裙的女學生們身上依稀看見希臘的影子,但那早已不是希臘精神和古典舞蹈的復蘇,而只是用歷史的問題來表現現代人內心精神的産物。

  不過,熱衷於詩歌、戲劇的希臘人,也是熱衷於舞蹈的,這一點已無可置疑。希臘人相信,舞蹈可使人身心和諧。儘管大家看到,沒有一位舞蹈家能夠享受到歷史學家們對於希臘群星閃耀的戲劇家的那種慷慨的讚譽。但這僅僅是由於在當時的希臘,戲劇能夠比舞蹈更好地完成希臘人賦予藝術的模仿的使命。

  舞蹈會使人走向地獄?

  然而歷史總是有它的宿命,舞蹈,作爲藝術形式的一種,也難以擺脫這種歷史宿命的糾纏。

  西元573年,歐賽路宗教會議頒佈決議,禁止在教堂中跳輪舞,從此揭開了教會干涉舞蹈的先聲。一些極端的教士,甚至在自己所任職的教區內禁止所有舞蹈。

  其實早期的基督教並不排斥傳統的舞蹈。《聖經》中曾記載,在以色列人逃出埃及後,摩西的姐姐米利安率領婦女興奮地起舞以表示慶祝;當人們搬出那著名的上帝的約櫃的時候,就連大衛王也和人們一起“作樂跳舞”。雖然教會只是利用舞蹈來使宗教儀式進行地更好,甚至一些信徒還在主教的率領下,跳起所謂的“神聖舞蹈”,但這畢竟還是使舞蹈在信徒中的影響力日益擴大。

  然而隨著教會的發展和與人間的威權日益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時,教會的另一面被激發了。如果說歐洲古代的建築、雕塑、繪畫和音樂都隨歐洲教會的發展而得到了或多或少相應的發展機會,歐洲的舞蹈卻在快速旋轉的舞步中被人爲地絆倒了。

  教會的神學家們一面意圖將人對神的虔敬以藝術的形式給予極致的表現,同時又張開他們獵犬一樣敏銳的鼻子,嗅到了在舞蹈深處人類對於美好肉體的渴望。隨著神學將人的靈魂與肉體的逐漸對立,作爲藝術形式的一種,直接來源於人的健康肉體的舞蹈,不可避免地遭到摧殘。當教會中的衛道士們看到在聖餐儀式上相擁起舞的男女愛戀的目光時,我們可以想象,出於信仰,他們既擔心神的尊嚴受到了褻瀆,又意圖遮蓋自己嫉恨的心理,而必須自然地對人類道德的淪喪做痛心疾首狀。那個聖奧古斯丘斯用充滿恫嚇的語言說:“舞蹈中的步伐是一步步走向地獄的地層。”

  別有舞步暗自生

  教會對舞蹈的禁令事實上造成了適用于莊重儀式的歐洲舞蹈的絕迹,經典舞蹈在發展中被迫戛然而止,形成了令人遺憾的一個時代的斷層。然而舞蹈和哭、笑一樣,終究是人類的天性,當獻給神的舞蹈被以神的名義禁止了的時候,爲人提供娛樂的舞蹈卻開始以純粹的人的名義出現。

  在法國,在西班牙,人們並不完全服從那一套,依然堅持在宗教活動中跳舞,並堅持了很長時期,即使是法國政府的干預也不能完全奏效。教士們自己也常常控制不住對於舞蹈中群體歡樂氣氛的向往。就這樣,在中世紀,在宗教的高壓鐵幕和剛硬的禁令下,平民們卻熾烈地發展起了屬於自己的娛樂舞蹈。最初,懾於教會的淫威,人們被迫秘密地在室內跳舞,後來,勇敢的舞蹈愛好者走向村中的空地,甚至是屬於教會的廣場。地方的神職人員也只好佯作不知。

  想一想當時的狀況,在整個歐洲大陸上,人民在禁令下依然堅持著屬於人性的歡樂。在一些地區,每個村莊都會擁有幾種舞蹈。這些舞蹈一般伴以歌唱。舞蹈和音樂的節奏相協調,可是歌者自歌,舞者自舞,歌的內容與舞的方式並沒有多大的聯繫,充滿了可愛的屬於民間的隨意性。這些民間舞蹈是屬於大衆的,簡單易學,當盛大的節日來臨,在風和日麗之時,三五歌者自由放歌,而群衆三三兩兩,相視而笑間,挽手相與舞,等到小群落的舞蹈彙聚成爲大型的集體舞時,場面之熱烈,由不得旅人不停步,士卒不駐足。當然,也可以想見,在舞蹈者熾烈與直率的感情之後,青年男女一見鍾情、彼此之間情感糾葛,癡男怨女自然也不在少數。


  舞蹈舞到了“狂”

  然而,在民間舞蹈發展之時,也有很奇怪的事情發生。在産生過“黑死病”的歐洲,在鼠疫、瘟疫、火刑的歐洲,在森嚴的神權與混亂的公國戰爭中緩慢邁步前進的中世紀的歐洲,各種迷信曾經那樣地流行,從狼人到吸血鬼,從古堡幽靈到老鼠成精,甚至對領主的匍匐和暴民意識都像迷信那樣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在這種人心惶惶,總覺得世界末日降臨的氣氛之中,出現“舞蹈狂”這種聳人聽聞的事件,其實是沒有一點稀奇的。

  從11世紀起,歐洲開始出現一些患有“舞蹈狂”的人。發病時,他們粗野地旋轉,叫囂,拼命地跺踩地面,身體最大可能地彎曲扭轉,其狂熱程度令人瞠目結舌。1374年7月,德國阿罕地方出現“舞蹈狂”的高潮,形成了一種迅速蔓延的群衆性傳染病。那些狂人們飛奔在黃塵飛揚的道路上,道旁充滿了好奇又恐懼的人群,許多圍觀者不久也相繼加入這一行列,最後出現1000多人舞作一團的恐怖場面。這種病態的現象直到18世紀還時有出現。從萊茵河到多瑙河,在中歐廣大的鄉鎮農村裏,每年的6月15日到24日便有舞蹈狂人出現。普魯士與萊茵地區的邊界還有個叫做葉希塔那哈的城鎮,每年5月18日有病人出現。據說,這時狂人們的症狀較穩定,但發病的規模卻更大了。在葉城,舞蹈狂人加上圍觀起哄者,竟可達15000人之多。

  在一個明令禁止舞蹈,竟産生這樣的大規模的舞蹈,産生這樣讓人困惑的病態的舞蹈現象,這無意是代替那個時代向今天的我們提出了一個疑問,當時代處於一個沈悶壓抑的時期,人們內心深處的欲望將必須用一種病態的形式來表現?

  舞翩翩,思切切

  當我們似乎高雅地挽著女士的胳膊翩翩走入舞場時,不能想到,當旋轉進行時,這旋轉裏卻輾轉了所謂民族意識的衝突,還有時代與個人的戰鬥。神權的統治贏來了歐洲的新時代,但是這個時代卻從一開始便帶上了不可避免的壓抑。

  今天的精神病學者或者可以從精神病理來解釋“舞蹈狂”這一現象,但是一旦一種症狀發展到群衆性的精神傳染,我們就不可以單純地來看待這種普遍的精神病態。

  首先是時代,“舞蹈狂”出現的時代,是歐洲在冰與火中煎熬的時代,與往昔度過的漫漫長程相比,歐洲面臨著毀滅的預言。而一系列天災人禍,推動著惶惶人心,加速著昏昏混亂。人們殘忍地對待被感染的瘟疫患者,人們殘忍地對待堅信科學或堅信巫術的所謂“異教徒”,人們殘忍地對待一切值得懷疑、與卑污的現實生活和血腥的貴族戰爭格格不入的人。在這樣的時代裏,人們不是發瘋,就是沮喪地觀看現實,或者等待宰割。“舞蹈狂”的出現,這不能不算是一個深刻的社會原因。

  民族主義迫使天性熱愛舞蹈的高盧後裔必然厭惡清教徒式的日爾曼教義,就像鮮花最終會開放,這是民族的天性,這可算得是又一個原因。

  更重要的原因在於,人內心深處積累了千萬年的對動態的人體美的感受,這裏面既有力量,還有最原始的繁衍的需要。

台長: 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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