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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8-26 09:29:47| 人氣11|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惡魔的寵妾~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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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的總部大樓,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先前是集圍扯上非法拍賣品,接著執行總經理黑子騫的辦公室內

,又被發現一具屁體,弄得人心惶惶,連說話都要壓低聲量。

一個清潔婦打扮的嬌小身影,笨拙地拖著地板。拖把先是浸入水

桶內,也沒有拉乾,就直接抹上地板,不但沒有達到清潔的效果,反

而將地板弄得濕滑不堪。

“啊──你是怎么搞的?”一個女職員尖聲說道,摔斷了鞋跟,

重重地跌坐在地上,臀部上印出一個心型的濕印子。

劉嫂連忙過來,胖胖的臉上陪著笑,連聲道歉。“抱歉,她是新

來的,手腳笨了些。”她在大褸內負責清潔工作,而這個新進人員一

來就招惹麻煩,讓她頭痛極了。

“對不起。”始作俑者低著頭,用花色的布包住頭臉,讓人瞧不

見長相。

“把她安排到別處去,不然遲早有人會摔死在這里。”女職員氣

憤地說道,扭過頭離開。

劉嫂嘆了一口氣,福態的身軀艱難地轉過來。“好了,別擦地了

,你回清潔室待著,等到下班后就離開,可別再給我惹出什么事來。



“我可以再去擦玻璃。”花布下傳來充滿祈求的聲音,不想被發

配邊疆。

“剛剛有人跟我抱怨,玻璃無緣無故破了好几塊。”

“那,我可以再去替每間女廁添衛生紙。”她哀求著。

“忘了嗎?你添衛生紙時,沒有裝牢,衛生紙掉進馬桶里,現在

有四間廁所不能使用,必須等待專人去疏通。”

“那我可以……”她還想出主意。

“給我回清潔室去!”劉嫂忍無可忍,插腰吼道。

纖細的肩膀垂了下來,知道再抗爭也沒有用處。小篆氣餒地離開

,窩回清潔室里,跟那些瓶瓶罐罐的清潔用品大眼瞪小眼。

狹小的清潔室里彌漫著清潔用品奇異的味道,讓人不舒服,她無

聊地拿著抹布擦拭那些瓶罐上的灰塵,腦子胡亂地轉著。

原本是想利用職務之便,假扮成清潔女工在這間大樓里打探消息

,哪里知道這里的員工,個個都悶得像是蚌殼,保密防諜的功夫做得

滴水不漏,絕口不提公司內部的事情。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運氣不好,正需要岳珊珊當內應的時候,她竟

被臨時派往海外出差,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國。小篆無計可施之下

,決定獨自行動,混進了這間大樓。

總不能像是待宰羔羊般毫無動作,等著黑子騫找上她吧?山不轉

路轉,路不轉人轉,她就不信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小篆的探探出清潔室,照著記憶,往黑子蹇的辦公室走去。

“絕世”的大樓內,嬌小的身影緩慢前進,本以為沒人察覺,但

那鬼鬼祟祟的模樣,反而更引人注意。她沒有發現,身后有不少員工

對著她指指點點。

一路上,要是遇到有員工經過,她就貼在牆上,拿著抹布胡亂擦

著牆壁,假裝在清潔環境。花了半小時之久,她總算摸到了那扇櫻桃

木雕成的門。

在門前張望半晌,她鼓起勇氣,嘗試性地輕輕一碰,門應聲而開



小篆措手不及,以為里頭有人察覺她的行動,慌亂得連忙雙手亂

揮,緊閉上雙眼。

有誰在里頭?會是黑子騫嗎?會不會門一打開,就有一把槍抵住

她的頭?

“對不起,我是來打掃的,我是!”她匆促地說道,嚇出一身冷

汗,解釋的聲音消失在偌大的辦公室內。

沒反應?!

小篆先是睜開一只眼睛,確定沒有危險后,才張開另一只。在看

清里頭的情況時,她吁了一口氣,只差沒軟倒在地上。

黑子騫根本不在里頭,室內空無一人,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真是的,我干么這么緊張?”小篆拍拍胸口直喘氣:心還跳得

很快,看來回去八成需要去收驚了。

那天黑夜里,沒仔細察看,這時才發現這間辦公室奢華得讓人咋

舌。暗色調的辦公器具,從黑檀木的大書柜,到那張巨大的辦公桌,

全都嚴肅得沒有半絲溫暖,雖然實用,卻顯得太過冷硬,察覺不出半

分人類的溫暖。

小篆繞到那張沉重寬大的辦公桌前,仔細搜索著。

這里是黑子騫辦公的地方,如果他真有什么不法行徑,就算隱瞞

得再好,百密總有一疏,應該還是能找出蛛絲馬跡的。

她就連桌上的小紙片都沒錯過,拿起來仔細端詳。她用盡偵探小

說里的手法,甚至拿了鉛筆,在備忘錄上輕刷,端詳著白紙上浮出的

文字。上頭浮現一組號碼,她把那張紙撕了下來牢牢捏在手中。

內室里突然有聲音響起,先是談話聲,接著是沈穩的腳步聲。

小篆嚇得猛然一跳,手里的鉛筆也趺在地上。這一次是貨真價實

的有動靜,不再是她神經過敏,在內室里的確有人,而且聽那動靜,

那些入似乎正打算進到這里來。

而那間內室,就是她目睹黑子騫殺人減口的地方。

她驚嚇過度,有洞就鑽,連忙躲進辦公桌下頭去,盡力把身子縮

得小小的,在陰暗的桌底下瞪大眼睛。

“老天爺,可別讓那家伙進來這兒啊!”她雙手合十,在心里拼

命祈禱著,全身冷汗直流。

可惜,老天爺不賞臉,內室的門被打開,兩個人走了進來,從她

的角度看去,可以看見兩人擦得光亮的鞋。

“那個女職員處理好了?”低沉的聲音響起,醇厚而有力,簡單

的几個字,就透出威嚴。

那人走到辦公桌前,在小篆屏氣凝神、心臟几乎停擺的時候,拉

開皮椅坐了下來,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她唯一的生路,一雙長腿還得寸

進尺地往辦公桌下伸來。從那光可監人的鞋面上,可以瞧見她因恐懼

而蒼白的模糊倒影。

嗚嗚!她莫名地恨起這個男人的媽媽,為什么一要把他的腿生得

這么長?

小篆努力地往后縮,嬌小的身子貼上辦公桌堅硬的木質,盡力避

開他那雙討人厭的長腿。他的腿要是再往前伸來半寸,絕對就會踢上

她的鼻尖,察覺到正有個不速之客,窩藏在辦公桌下頭。

“岳珊珊已經照你的吩咐處置了。”辦公桌的另一頭,傳來溫和

好聽的男聲。

聽見好友的名字,一聲驚呼滾到舌尖,小篆費盡力氣地咽了下去

。珊珊被“處置”了?怎么個處置法?

霎時她腦海里浮現各種可怕的情形,從殺人滅口到分尸解體,舉

凡人肉叉燒包、溶尸奇案等等,各種淒慘的死狀、古怪的死法,迅速

的在她的小腦袋瓜子里轉了一遍。

指節輕敲桌面的聲音,透過木質傳來,跟小篆的心跳配合得剛剛

好。

她緊張得連氣都透不過來,只能像是離水的金魚,張大嘴直喘,

而喘氣的時候還要努力控制住聲量,深怕讓這兩個男人聽見了。

“另一個呢?”半晌后,黑子騫問道。

小篆肩膀一縮,眼睛瞪得更大:心中浮現不祥的預感。另一個?

什么另一個?處置完了岳珊珊,接下來難道就輪到她了?他們會找上

岳珊珊,那就代表一切已經東窗事發,她也躲不了多久。

“季小姐嗎?”溫和的聲音里添了几分笑意。“她也來到‘絕世

’了,現在正窩在……”腳步聲靠近,停在辦公桌前,那人用指關節

輕敲桌面。“這兒。”他宣布道。

小篆几乎要昏過去了,沒想到自己的形跡竟然被人摸得一清二楚



她的身軀不由自主地輕顫,直視前方,看見那原本端座椅上的男

性身軀稍稍退開,接著彎下腰來,一雙銳利無比的黑眸跟她恰恰對上

眼兒。

那雙黑眸,跟她記憶中一模一樣,如同那天黑夜里、如同那張照

片上,那般地令人震懾。

她沒有辦法動彈,也無處可逃。接著,一雙黝黑有力的雙手伸了

進來,老鷹抓小雞似的,輕而易舉地就將她揪出來。

“你在這里做什么?”黑子騫把嬌小的她拎到眼前,銳利的黑眸

瞇起,深刻的五官上看不出是意外還是惱怒。

那雙清澈的眸子,讓他輕易地辨認出她的身分,而蒙在她臉上的

花布,阻礙他觀賞她美麗的容貌,他不耐煩地將之扯開,花布飄開,

她眨動著眼睛望著他,紅唇輕咬著貝齒,甚至比他印象中更加美麗。

他剛從密道走入內室,沒有留心監視系統的螢幕,倒沒察覺,几

天來始終縈繞在心頭的小女人,已經自動自發地送上門來了。

“呃……我在清理地毯。”小篆吞吞吐吐,說出一個蹩腳的理由

,手里拿著抹布,無意義地做出擦拭的動作,希望能夠說服他。

不過,看來他沒有被說服,那雙銳利的黑眸瞇得更緊了,隱約透

出不悅。

小篆的前額,點點冷汗正在亂流,几乎浸濕衣服。她低下頭,清

澈的明眸不安地從東看到西,再從西看到東,就是不敢看他。

“季小姐,您這清潔女工做得倒是很盡責。”

那個揭穿她形跡的王八蛋語中竟還帶著笑意!

她轉頭瞪向那人,看看到底是誰掀了她的底,泄漏她的藏身處。

一個高瘦的男人站在那里,微笑地看著她,沒被她杏眼怒睜的表情嚇

著。

“不可能的,你怎么會知道我躲在那里?”她質問,剛剛進來時

,里頭分明沒有人,她也很注意地沒被人發現啊!

“季小姐,請別小看‘紀世’里的監視系統,這間辦公室別說要

溜進一個人了,就連飛進一只蜜蜂,只怕也會被察覺。”男人溫和地

笑著。

因為集團經手的全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加上台面下的行徑較特殊

,“絕世”大樓里的監視裝置十分先進,甚至裝有精密的溫度感應器

,一旦有生物進入,就會被察覺。

當小篆闖入時安全裝置已經啟動,監視器上,那嬌小的身影就縮

在辦公桌下,眼睛還眨啊眨的,連漂亮的眉目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她躲在辦公桌下的行徑,只能稱之為掩耳盜鈴,任何人都騙不了。

“監視系統老早被這家伙打壞了。”小篆忍不住回道。

這話一出口,她才發現情況不妙。說了這句話,不就等于招認了

自己的確目睹了黑子騫殺人的經過嗎?

“監視系統不只一組。”拎著她領子的黑子騫淡淡說道。

小篆皺著眉頭。這樣就說得通了,黑子騫那一夜果然察覺她躲在

門外,肯定是從另一組監視系統中,看到她跟岳珊珊的。想起了珊珊

,為朋友擔懮的心瞬間克服了恐懼。

“你們把珊珊怎么了?是真的調職了,還是把她囚禁起來?”她

急切地問道。畢竟珊珊會卷入這件事情,是她的責任,要是讓好友慘

遭池魚之殃,她的良心可過意不去。

“她沒事的。岳小姐很是合作,黑先生只是將她召喚到這里來,

而她一進門,就連珠炮似地全都招認了,將你的身世底細,包括祖宗

八代都交代得仔仔細細。”那男人說道。

大難臨頭,岳珊珊顧不得了多年友情,選擇將朋友道義擺兩旁,

自家性命擺中間。

在黑子騫那雙銳利的黑眸下,她沒有膽子隱瞞,站在原處不斷發

抖,什么該說的、不該說的,她全都說了,關于小篆的部分,更是說

得格外仔細,深怕漏說一個細節,她就會在黑子騫銳利的目光下死無

葬身之處。

一知道黑子騫要找的是小篆,她不假思索,火速就把小篆供了出

去。

那天夜里匆促離開后,她就知道小篆肯定是惹上麻煩了,如今還

是明哲保身的好,她決定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聽見好友安然無恙,小篆松了一口氣,倒不是很在意被人說出底

細的事。反正,就算是珊珊不說出她的身分,憑黑子騫的能耐,調查

出她的身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是,你們剛剛不是提到,已經“處置”了她?”她問道,試

圖想要站好。但是黑子騫拎著她的領口,她生得嬌小玲瓏,腳尖碰不

到地,而他偏又不松手。她不舒服地扭來扭去,活像是身上被放了几

條毛虫。

“黑先生的意思是,在事情結束前上讓岳小姐離開一陣子比較好

。所以,就將她派遣到國外去了。”

“她去了哪里?紐約?歐洲?”珊珊該不會因禍得福,調去填了

哪個海外分部的肥缺吧?

“哇嘎魯。”對方帶著笑容回答。

“哇嘎魯?那是什么鬼地方?”水晶似的剔透眸子差點沒跌出來



小篆的眉頭打結,在嘴里嘟嚷著重復那個地名,聽那發音,就知

道不是什么先進國家。哇嘎魯哇嘎魯,念久了就像是某種咒語似的,

她根本不曾聽過這個地名。

想躲避災禍的珊珊,真的躲得很遠了。

拎著她的黑子騫開了口,低沉的聲音讓室內添了一絲緊張感。

“那是太平洋上的一個海島,‘絕世’在那里有設立一個部門,

專門搜羅大溪地,以及太平洋海島少數民族的藝術品。”他簡單地解

說道。

“噢,她肯定會恨死我的。”小篆發出懊惱的呻吟,用手貼住額

頭。

可憐的珊珊,不但被發配邊疆,還是被派遣到那種蠻荒地區去,

說不定還必須跟著少數民族,在哇嘎魯的太陽下跳奇怪的舞蹈。等到

能調職回台灣時,珊珊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沖到季家,捕她一刀當回報



站在辦公桌后的男人彎唇微笑,接觸到黑子騫銳利的目光,他心

里有數。

“那么,季小姐就交給你了。”他說道,仍是噙著那絲微笑,離

開了偌大的辦公室上讓兩人獨處。

看來最初的預感沒有錯,黑子騫的確對季小篆有几分意思,而且

看他那不歡迎外人在場的眼神,很明確地表達出,不希望有旁人打擾



他很識相地帶著微笑將門關上。

突然之間,小篆覺得好冷。是有哪個人把空調調到最低溫度了嗎



當那人離開,室內只剩她與黑子騫時,嬌小的身軀再度緊繃。

沒時間為珊珊哀悼了,如今自己的處境可是更為驚險。至少,珊

珊可以躲到那個鳥不生蛋的海島去,不用跟這個有著可怕眼神的男人

面對面。只要能避開他,她也情願跟少數民族一起跳舞。

“你如果願意放開手,讓我的雙腳著地站好,我會很感謝你的。

”她鼓起勇氣說道,總算直視他的眼睛。

黑子騫仍是打量著她,沒有打算松手的跡象。他銳利的目光像是

能把人洞穿,沒有錯過她的一分一毫,仔細地望著她。那目光,就像

是在審視一項即將屬于他的東西……

屬于他?!

這個想法讓小篆的身軀竄過一陣冷顫。她是被嚇糊涂了嗎?怎么

能這樣胡思亂想?

“呃,放我下來,這樣我們比較好談話吧?”她忍不住提議,被

他看得很不自在。除卻他的目光過于銳利不說,她活到二十三歲,還

不曾被哪個異性用如此直接的目光緊盯著看過。

這個男人雖然有著文明的裝束,但還是充滿掩蓋不住的野性,就

連眼神都充滿原始的侵略性。

他還是看著她,不言不語,俊朗的五官上看不出他內心究竟在想

些什么。

小篆咬了咬唇,雙手一攤。“我保證不逃跑,行了吧?”她無奈

地說道。

這句話倒是達到目的了,她只覺得領口一松,整個人就往地上跌

去。“唉啊!”她低叫一聲,很不雅觀地摔在地上。“你這個人怎么

這樣子啊!一聲不吭就給我松手……”她揉著摔疼的臀兒,喃喃抱怨

著。

黑子騫淡淡看了她一眼,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瞄見她捏在手上,

那張從備忘錄上撕下來的紙張。

“那是什么?”他詢問道。

小篆的回答,是迅速地把那張紙捏緊,將整張紙揉成一小團。該

死,她怎么沒有將這張紙藏好?如今人贓俱獲,他肯定會察覺她居心

叵測。



台長: 羽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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