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問我需不需要傘,我說不用吧.
然後他還是跑去拿了大傘跟在我旁邊.
兩人站在同隻傘下,我無法否認當時的僵硬.
他實在該算是第一個不討厭,而且又很有好感的男生.
當初他的追求讓我很錯愕,因為倫已經到嘉義來....
三個人之間有很無法出口的尷尬.
想到說這些只是回憶,因為當時那一段插曲.
如今他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人,
偶爾聽別人說其實他沒那麼愛她.
很大膽的假設,如果我們兩個重新在一起呢?
和女生在一起時心裡很激昂澎派
可是和他就很平靜很平靜
再安全不過的感覺
我想這段情愫會一直保持秘密
我想瑜該不會也是如此所以能夠和他守一生?
突然有點懂.
突然覺得自己可以不用一定要堅持什麼.
就自然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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