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歡看著冬日裡的黃昏
常幻想與自己的另一伴
手拖手赤著腳漫步沙灘或堤岸
偶爾拾起沙上的貝殼
扔到海浬,看著圈圈的漣漪,好不詩意
遇上冷風撲來時
男伴會把我捲到他大碼長褸裡
讓其體溫成為最好的暖爐,堤邊的露天茶座
只有寥寥可數的幾對情侶
手握著沸熱的咖啡
男伴為我加兩粒方糖,好不浪漫
現實版本卻是在寒風刺骨的冬日黃昏裡
雙腳踏在玻璃碎和垃圾的粗糙沙上
被插至血跡斑斑,沙上沒有貝殼
只有人家燒烤吃剩的蝦殼
沒有什麼漣漪,只有一些爛椅在漂
男伴沒有幾年前流行的大褸
只有像女性般細碼的飛機褸
男方沒有溫熱的身體
只有被工作壓力折磨得
只剩下的一副冰冷排骨
茶座全被有勢力人士佔據著
咖啡亦因我找不到代糖而逼於乾喝齋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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