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美國
馬上就被一大堆瑣碎的事
纏繞於身
感覺上日子過得很充實
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在一封封朋友的問候信中
似乎開啟了一些
我所不想面對的現實問題
在逃吧
以為可以用複雜的人際關係去麻痺自己
以為可以用疲憊的身軀去阻止我的想念
只是在深夜時
必須面對真實的我
才知思念是必然的
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很慶幸自己活過且愛過
一個朋友告訴我
她很害怕去習慣一些人事物
只是
有時
習慣是支持我們繼續的動力來源
習慣每天打通電話給心愛的人
習慣了夜晚枕邊人熟睡時的呼吸
習慣心裡有個誰
習慣了有人為你等候
習慣是一種安定我想
至少我有過這樣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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