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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4-19 08:27:15| 人氣2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財富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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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的邏輯
A Logic of Wealth


財富:讓我們遠離罪惡
  曾幾何時,財富與罪惡是一對孿生兄弟。財富在哪裏聚集,罪惡便在哪裏生根、開花。春秋戰國時期,人欲橫流,人們像發瘋一樣追逐權力與財富。為了權力與財富,人們不擇手段,以致形成“無恥者富,多信(言)者顯”、“竊鉤者誅,竊國者為諸侯”的殘酷現實。中國幾千年的朝代更替,江山易主,無不上演一幕幕血與火的慘劇。朱元璋火燒臣樓,李世民爭搶皇位父子劍拔弩張,其根源無不在於欲聚天下財富為一己所有之故。至於歐洲的資本原始積累,掠奪殖民地人民的血汗,販賣黑奴運動等等,更是驚天動地。正如馬克思所說,資本自從來到世間,每一個毛孔都滴著骯臟的血。
  為富不仁,確是人類歷史的寫照。但歷史進入21世紀的知識經濟時代,財富已開始走出它的屈辱與蒙昧。它改變著人類的思維,豐富著人類的精神。它與創業、奮鬥、夢想、成功、敬業、開拓、進取、實現自我價值、個性獨立、誠信、寬容等人類高貴的精神特質密切相連,以它為中心,逐漸形成了另一種精神文明,即商業文明。《富爸爸,窮爸爸》中的“窮爸爸”,面對一張數目不小的賬單,第一反應便是“我可付不起”,而“富爸爸”的第一反應則是怎樣才能支付這一賬單。為此,他沒有像“窮爸爸”那樣表現出思維上的退縮、無奈與懶惰,而是調動頭腦中的所有智慧,去尋找新的財富的機會。“窮爸爸”關注政府的福利政策,分析這一政策給自己帶來的好處及權利,然後算計著如何去享受。而“富爸爸”卻更注重自身的創造,在他的思維深處,他是一個經濟上完全獨立的人,從而少了對政府及外部環境的依賴性。
  上海是一座國際性的大都市,她所具有的活力與魅力為世界所注目。而促成她的活力與魅力的一個重要因素,就在於她逐步形成的理性化了的包容一切的商業精神與商業文明。這種商業精神與商業文明推崇一種價值理念,即“崇拜成功者,褒揚奮鬥者,寬容失敗者”。這種以追求財富為直接動機的價值理念,包含著怎樣的進取精神與寬容胸襟啊!

財富:使現代人身陷困惑
  以今天的眼光看,如再像老莊那樣“見素抱樸,少私寡欲”、“重身輕物”,視財富為身外之物,甚至視其為“糞土”,那必定會鬧出堂吉訶德式的笑話。身處財富社會,財富就是一張通行證,擁有它,一切夢想都可能變成現實。
  但財富使現代人身陷困惑。這種困惑更多地表現在哲學的層面。財富社會,人們將財富視為人生的重要目標(甚至是唯一的目標),從而使我們身陷三重隔離,即人與自然的隔離、人與社會的隔離,以及人與上帝的隔離。
  人從自然的母胎裏而來,是自然進化的產物。人應當像善待母親那樣善待自然,並與之和諧相處,這是人類永恆的宿命。然而,當我們把自然不再僅僅視作我們的衣食父母,而將其當作財富、資源的對象加以破壞性的開採、掠奪時,我們便割斷了與自然之間的天然紐帶。和諧被打破了,我們與之尖銳地對立起來。隨之我們也從它那裏得到了應有的殘酷的報復。我們幹枯的心靈河床,在萬盞霓虹燈的粉飾下,似乎星光點點,其實那只是一種虛幻,一種浮華的表象。我們蝸居在水泥鋼筋壘成的森林裏,做著同一種虛幻的文明之夢。我們在自然的嘲弄下,背負著它施與我們的報復:焦慮,煩悶,不安,痛苦,疾病。我們試圖再次投入自然的懷抱,走進它的溫存。但我們心有旁騖。我們何曾諦聽到自然的天籟之音?
  當我們將一切視作資源、財富的對象與來源的時候,人也未能幸免。我們現在時興“人才資源”一說,就是佐證。當我們將他人視作“資源”,視作自己追求財富目標的外在條件時,我們自己也不能幸免僅僅被他人視作手段。互為“資源”,互相利用,互為條件,這樣,人便被“物化”了,人性也便被抽離了,人與社會(他人)便割裂開來。人與社會存在一種本然聯系,一如人與自然之間的聯系。當這種天然聯系被隔離之後,人的本質也隨之異化。而異化的後果,便是人與社會(他人)對立起來,正如薩特說的“他人即地獄”。
  財富使我們心裏盛滿征服、擴張的情結。上至宇宙太空,下至深海探寶,我們的足跡無處不在。人類在21世紀,已經將月球作為資源、財富的開採對象。一切在古人看來,蒙在事物之上的神祕面紗,被我們一層一層揭開。我們不再對一切心懷恐懼、敬畏之情,不再在“神”的啟示下,擁有內心的虔誠與信仰。我們似乎打破了宇宙固有的秩序,成為宇宙中的唯一主體。被人類尊奉幾千年的“上帝”之城轟然倒塌。是的,“上帝”已死,“我們殺了上帝,我們是他的謀殺者”(尼採語)。殺了“上帝”的人類,真的強大起來了嗎?

財富:對現代人的一點啟示
  人們習慣於得到財富而不願失去財富,人心就像嬰兒的小手,總是握著,而不願松開。其實仔細想來,若是松開手,手上放的東西豈不是更多嗎?──如果人們學會擁有而不佔有,人們都會因此而變得富有起來。想象一只鷹,當它的爪子握起來,最多捉住一只兔子,而當它松開爪子,它便擁有一座山、一片天空或浩瀚的林海。山林與天空之間當然有更多的兔子,為什麼只捉住一只不放呢?人也如此。手掌握住是必要的,而松開更有必要,得與失總是辯證的。
  許多人幾乎用上了全部的時間和精力去爭取財富,這時財富已超出了生活的必需,成為一種時尚,一種榮耀。可是隨著財富的增加,人們生命的空間卻日益狹小;人們佔有的越多,被佔有的也就越多。柏拉圖說,在必需之物和財富之間有著本質的區別。
  耶穌讓人們看天上的飛鳥,看它們不種不收是怎麼活的,看看野地裏的百合花是怎麼長起來的。孔子贊揚他的學生顏回:“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顏回的快樂,也許正是天上飛鳥的快樂,野地裏百合花的快樂。

台長: 翡冷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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