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CP:佐櫻
※時間:火影延續
※風格:櫻總受XD
※此楔子角度為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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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風,聞起來鹹鹹的。
是股令人難以下嚥的濕氣ˋ苦澀味,以及濃濃的鐵鏽味般的鮮血味。
我有點看不清楚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風吹過地面而帶起了砂石,弄得我眼睛有點痛,不知覺流下眼淚。
或者是,我早已因為"終結"而痛哭不已。
是的,第四次忍者大戰結束了。
「鳴人……你做到了……」
我撫著鳴人因激烈戰鬥過後所留下的傷痕,一邊擦著停不下的眼淚說著。
"做到"的意涵包含了很多,腦袋已經混雜了很多回憶和現景,我不知道該從記憶中拿出哪一條來和鳴人說,但是某種意義上,他不僅貫徹了他的信念,也守護了我和他之間的承諾。
我的感動變得很複雜,全身都在顫抖著。
『真是的,我怎麼還是一點也沒變,怎麼老是在哭呢?』我這麼想著,卻仍止不住眼淚一顆顆掉下來。
想著想著不知道該說甚麼才好,說"謝謝"大概是我唯一能說的話,也是唯一我想的到的詞語。
正當我準備開口時,他帶他那一貫的笑容笑著,用著有點虛弱卻掩蓋不了開心的語氣說著:「我……這樣的話,不管是對木葉的大家,還是小櫻你……」
他頓了一下,神情突然難過的糾在一團:「咳咳……總算是……咳……」
「夠了,不要再說了!你的身體……」我阻止鳴人繼續說下去,不僅僅是因為他的體力已經到達極限,也是因為我知道他想說什麼。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是真的知道鳴人想說什麼。所以我努力笑著回答他:「已經沒有必要再這樣拚命了,因為你成功了。」
自從他走了之後,我已經沒有這麼發自內心的笑過了。
可是因為有鳴人,我才能堅持到現在。
即使是被逗笑的,或者是被他鬧的惱怒,一切的一切,我想我堅持的理想,就是因為和鳴人一樣,才能有現在。
就算我的堅持曾經軟化過,鳴人總是這樣,用笑容支撐著我的一切。
不管是悲傷ˋ開心ˋ苦澀ˋ憤怒,他都用他厚實的雙手拉著我走,用他那寬大的雙肩替我擋下任何苦難。
即使,是那個一直傷害著我們的人,他仍舊不放棄,拚了命的守護著。
我看向倒在另一邊的男子,他的雙眼緊閉,但他的嘴角卻是微微的上揚著。我轉回首望向倒在我面前的鳴人,鳴人笑得更開了:「你讓佐助回來了。」我的聲音在顫抖,這不是害怕ˋ不是恐懼,而是開心的顫抖。
「這個世界也被你拯救了。」我難以言喻我的開心,只能用感動的眼神看著鳴人,但是,他的眉卻微微皺了一下。
我說錯甚麼了嗎?
「我不過是……,順便實現了男子漢的諾言。」他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不想被稱為英雄,也不想成為英雄,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心底想著不應該這樣的,然後就莽撞的去做,想想平常被小櫻你罵也是應該的。」
但是,苦笑著的他眼中的光卻閃爍了一下:「所以,我不希望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身子一顫,有種似懂非懂的感覺。
不想做英雄?
的確,鳴人的個性不適合作英雄。但是,單純只是想要改變卻賭上性命一般的去努力,不管有沒有後路可退,也不去想有沒有其他岔路可走,這麼堅持一條道路的向前衝……不管是誰都會認為他是笨蛋。
可是也因為如此,要不把他當英雄看待也很難。
然而,不想讓我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他是希望我以甚麼態度來看待他呢?
夥伴?不過這樣說的話也會有讓人羨煞和崇拜兩種矛盾的心情。
朋友?同時會覺得自己也沾到光而驕傲的吧。
還是他心裡所想的身分是更為特別的?
「因為小櫻你信任我,所以我拚了命去實現了。」他眉頭的結鬆了開來,又笑道: 「我想要讓你相信我做得到,僅此而已。」
「……」他的話像是帶著刺的深深扎進我的心,我突然明瞭了些甚麼。
『是因為那時候的我沒有堅持相信他吧。』這句話從我腦中隱隱浮現。
「雖然……那個時候在鐵之國你說喜歡我……」鳴人從原本有些精神的眼神轉為暗淡,續道:「我真是又驚又喜……可是,仔細想了一下……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阿。」他苦苦笑著。
我想著,這樣勉強自己笑著的鳴人,到底是在嘲笑自己自以為是的愚蠢,還是對我這樣不相信他的舉動而感到難過?
「怎……怎麼提到這個事呢?你別再說了……」我跟著苦笑起來。那個時候,以為鳴人是為了實現我們之間的承諾而冒死拚命,然而,他卻說那是他自己的意願。
不管有沒有我們之間的諾言,他都要拯救佐助。
那個瞬間,我才明白,他不只要實現承諾,更要實現他自己的願望。單單一個諾言,是不足以支撐鳴人他那堅強的意志的。
而我,卻在那時沒有繼續信任他,相信他會救回佐助。
而且還對他說謊,"喜歡你"這樣的話,對於清楚我喜歡佐助的鳴人來說所受的傷害更大。
也難怪他會擺出這麼難過的表情,那是比被一個人背叛還更讓人痛心的。
可是在我看來,用笑容來掩飾自己難過的表情…….造成這一切的我,心裡頭不僅難過卻又多了一份愧疚。
和那時堅持的鳴人比起來,我好像變的軟弱了。
「可是……」他從原本悲傷的表情擠回了一點笑容,那是有些我難以捉摸的自信。
但是在我看來,這樣的笑容卻比剛才更悲傷。
「我會努力讓小櫻你喜歡我的!」
「……」我不知道自己這時擺出了什麼表情,吃驚?傷心?無奈?還是感動?他的這句話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心像個皮球一樣跳上跳下的。不知道該說甚麼的我嘴巴一開一合,欲言又止。
我的眼神無法直視鳴人那樣勉強的眼神,不自覺的眼神別了過去:「……等等醫療團的人會來搬走你們,我先幫你們做一些急救措施吧……」霎時,鳴人卻握住我準備釋放查克拉的手,我吃了一驚。
鳴人搖搖頭:「你忘了我還有九尾這個傢伙嗎,等等自己就會好的。」
他把視線轉向倒在一旁的佐助:「先幫那傢伙治療吧。」
「不要擔心啦,我現在還能好好的和你講話不是嗎?我只是動不了而已。」雖然我不知道我自己甚麼時後露出了擔心的表情,或許是戰爭一開始,或許是最後和佐助打鬥的時候,但是不管是誰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是擔心的不得了的。
但要說相信他這句話多少是信了一半,一來是因為鳴人常常逞強,再來的確是九尾使的鳴人擁有一般人不可能有的驚人恢復力。
可要是他們不決鬥,最後結果決不會是這樣兩敗俱傷的。
『要是我變得更強就好了……這樣多少也能幫上甚麼忙……可是我卻……』突然,我感覺到地面的些微振動。
果然,是腳步聲。
震動不齊的上下撼動著我和鳴人敏感的神經,不過這時敵人都已經被消滅,那大概就是井野他們領著醫療團來前現救援吧。鳴人似乎也感覺到地面因腳步踏地而產生的震動,看我還是皺著眉頭,又笑著多補了一句:
「要是他支撐不住死了的話,我死了之後可是會被他追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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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櫻,你真的要這樣做嗎?」平日因鳴人而吵雜的火影辦公室,在此時變的異常安靜。在一旁的靜音姐和小豚也做出了驚訝與疑問的表情,只是身為火影的綱手師父,比較起來的確是冷靜了些。
「是的,師傅。」我深深吸了口氣,有點安慰自己和提起勇氣繼續說著: 「弟子心意已決。」
「我要離開木葉。」
在鳴人和佐助等人都被送回木葉醫院之後,我回想種種的回憶,以及在這之中我所下的決定,尤其是那個,暗殺佐助的決定。
可是最後還是沒能用自己的雙手結束,在當時也還以為那樣就是結束一切的方式。
因為自己的懦弱,自己的心軟,自己捨棄不了的眷戀,讓佐助繼續走上不歸路,要是沒有鳴人,現在會是甚麼樣子我自己也不敢想像。
更何況,也不會有現在佐助平安無事而且願意回來木葉的情況。
我應該要對戰爭結束的現況感到滿足才對,但是只因為這樣而感到滿足是不夠的。
「……我知道你認為自己太懦弱,但是"現在"待在木葉你才有更多機會去磨練"未來"的自己。」師傅嘆了口氣,又說:「況且那兩個小夥子沒有你也不行,尤其是鳴人。」
「……」鳴人一定是最反對的那個。我這麼在心中肯定著。
「……他們現在都還在醫院裡面昏迷不醒,你這樣一走了之好嗎?」她雙手食指交扣,手肘關節彎曲放在桌面上,放在面前擺出思考的樣子。
以師父的回答來說,想必他是能答應我如此認性的要求,但是師傅卻比較擔憂另外兩個人的心情。
或許是她只是認為我應該會為久違而且還深受重傷的佐助該留下,又或許是續續第七班重新組合的舊,要把握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時光,根本沒有必要離開之類的想法吧。
可是,就是因為他們,我才會選擇離開。
「我已經找好負責聯絡我的人,要是有發生甚麼事,我會在第一時間趕回來。」我用更加強硬的語氣說著,希望能夠被同意。
綱手師傅一聽,望著我的眼神變得更加犀利:「但是要求那個人對鳴人他們兩個保密吧?」
不愧是師傅,既然都知道我心裡所想的……那麼,人選想必他也有底了。「是的。」
「哀……也好。」師傅像是投降般嘆了口大氣,他放下思考的雙手,站起身子走向我:「十年。我給你十年的時間,沒有任何條件,但十年後就是得給我回木葉。」
「綱手師父……」回過神來,我已經被師父的雙臂緊抱著。現在的我不僅僅只是因為這個舉動而感動,更令我開心的是師傅他能理解我的心情。
我不僅想變強,也要讓自己的心變得更堅強。
我要讓自己配的上第七班這個名號,我想努力追趕他們兩個的背影,我不能再輸給他們了。
「孩子,去變強吧。」
紫月廢言:嗚阿~~新坑開坑啦!!!!(炸爆)
我只能說我作孽多端……完全不懂的收拾殘局(踹)不過還是很開心的開坑了嗯嗯(茶)
我連載的部分可能會先以這個新坑為主,其他的……目前越來越沒有下策可出了(那才該快點想辦法吧你!!)
而且短篇指定文……恩咳還在努力中(踹)
不過呢小台子破了20萬呢~~~(灑花(翻桌: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其實我很想做個問卷表說看大家想要先看哪個連載,不過我看一些人近期是不會出現也很難問,所以乾脆照著感覺走XDD(就是開新坑是吧)
目前正努力一步步實踐替自己在今年訂下的目標,但是之前的連載可能要過很久我才會…..恩咳(你不要在咳了你!!)
9月中可能才會開始趕出一些,畢竟我要先試著努力適應環境,而且是我沒碰過的東西幾乎要從頭學習,雖然很累但是我會加油的!!!(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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