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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解『最後有者』及『四種食』 +「德山棒」法脈緣源略窺+ 一『喝』鎮五教 2012-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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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阿毗達摩藏.雙論》裏,佛陀說有兩種『最後有者』。即:到了最後一生的人。其中一種,是肯定的『最後有者』。而另一種,則是不肯定的『最後有者』。

 

所謂肯定的最後有者,乃是確定會在那一世證悟阿羅漢果的人,如舍利弗尊者、目犍連尊者、兩家尊者、僧吉帝尊者。

 

在佛陀時代的當兩家尊者,還是嬰兒時,他的褓姆在一個吉日,帶他去河裏洗澡,卻不小心把他掉入河中,被河流沖走了。接著有一隻大魚,把他吞下去,然後游到波羅奈城。在那裏,大魚被一位漁夫捕獲,賣給了一位富翁的妻子。

 

在看到這個大魚時,富翁的妻子感到很有興趣,想要自己煮食。於是,她就親手把大魚的肚子剖開,而看到在魚的肚子裏,居然有一個,猶如金像一般的嬰兒。當時,這個不孕的富翁妻子,感到非常的高興,她心想:我終於得到了一個兒子。

 

兩家尊者,能夠被大魚吞了之後,還依然活著,是因為他在那一生中,必定會證悟阿羅漢道果的緣故,所以是肯定的『最後有者』!

 

關於僧吉帝尊者,當他還在母胎裏時,母親就死掉了。人們就把她的屍體,放在火葬堆上,準備要火葬。當人們用叉,挑刺她的屍體,那嬰兒被叉刺傷了眼角,而哭了起來。

 

那些人心想,母胎裏的嬰兒,必定還活著。所以,就把屍體抬了下來,剖開其腹部。他們把嬰兒,交給他的祖母養育。在七歲時,他於佛教中出家,成為了沙彌。不久之後,他證悟了阿羅漢果及四無礙解智。

 

僧吉帝尊者,能夠在母親死亡後,依然在胎中不死,也是因為他在那一生,必定會證悟阿羅漢道果的緣故,所以也是肯定的『最後有者』!

 

 另一種最後有者是會再改變的,例如大財長者子。

 

有一次,佛陀看見一對年老的乞丐夫婦,就露出微笑。因此,阿難尊者就請問佛陀為什麼微笑。佛陀告訴他說:

 

那對乞丐夫婦當中,丈夫名叫大財長者子。如果他們在早年時修行佛法,丈夫將會證悟四果阿羅漢,妻子會證悟三果阿那含。如果他們在中年時修行佛法,丈夫會證悟三果阿那含,妻子會證悟二果斯陀含。如果他們在晚年初期修行佛法,丈夫會證悟二果斯陀含,妻子會證悟初果須陀洹。但是,他們卻一直蹉跎到現在,而淪落為貧窮的乞丐。他們已經太老了,現在太虛弱,而不能再修行佛法。

 

因此,由於他們自己的緣故,而錯過了修行佛法的時機,也就無法證得任何道果,這就是不肯定的『最後有者』!

 

另一個類似的例子,是阿闍世王。他原本具備了足夠的善根,能夠在聽聞佛陀開示《沙門果經》時證得須陀洹初果。然而,他卻沒有證得初果。其原因,是因為他不能在殺害自己的父親之前,就先遇到佛陀。

 

根據列迪長老的解釋,大財長者子夫婦與阿闍世王,都具備證悟聖道聖果的潛能,是因為他們擁有足夠強的智慧種子。但是,由於他們缺乏足夠強的善行種子,所以他們不能在適當的時機遇到佛陀,而錯失了解脫生死輪回的機會。

 

因此,對於有些禪修者而言,他們確定將在未來某一世證悟阿羅漢果。但是,對於某些禪修者而言,則不一定,情況還可能會改變。所以,禪修者需要觀照未來世的名色法為『無常、苦、無我』,以培育厭離它們的厭離隨觀智。當這種厭離觀智越來越強時,禪修者就能越早地證悟阿羅漢果,甚至就在今生今世。

 

例如,有些禪修者在修行緣起時,觀到自己還會有四至五個未來世。但在修行觀禪一段日子之後,則見到自己的未來只有一到兩世。因此,對於這種禪修者,未來世還是會隨著因緣而改變的。

         

 

在南傳的巴利文經典裡提到『四種食』:段食、觸食、思食、識食,這裏所謂的食,是指而言,而不是指食物。四食,就是四種因。

 

於《增支部》,佛陀開示說:一切眾生依靠食。段食是指四類色法,即業生色、心生色、時節生色與食生色。在此佛陀強調,於這四類色法中的食素,它是五蘊界眾生賴以存在的主因之一。然而,食素不能單獨生起,因此與它俱生的其他色法,也都包括在段食之內。

 

另一項理由是,四類色法中的業生色裏,包含著六內處:眼淨色、耳淨色、鼻淨色、舌淨色、身淨色、心所依處色。就五蘊界的眾生而言,名法(精神現象),必須依靠這些色法依處才能生起。因此,這些依處也是一種因。

 

其次,關於觸食、思食、識食。這裏的,是指而言,專指業識而言。而,是指與思和識相應的觸心所。這三種食,所代表的就是行與業。

 

若禪修者修行觀禪,在觀照過去世的因時,假設觀照到以花供養佛像,他應當照見那時的究竟名色法。如果當時,他以歡喜心與瞭解因果的清明之心供養,那麼供花時,意門心路過程的每一個速行心中,就有三十四個名法。在這些名法當中,觸心所即稱為觸食,它的作用是令心與目標接觸。如果沒有觸,你就見不到目標(如花、佛像等),所以觸食是一種因。

 

接著是思食,思心所也稱為行或業。由於有思的力量,所以才會造成果報。思心所愈強,果報就愈強;思愈弱,果報也愈弱,所以思食也是一種因。

 

第四種食是識食,這裏的識是指業識。它也是一種因,因為如果沒有識,思心所就無法生起。這是由於,心所必須與心(識)同時生起的緣故。

 

這觸、思、識三種食,一生起之後就立即壞滅,但是它們的業力,會存留在名色相續流當中,而造成未來的果報。行與業,必須依靠依處色法才能生起,因此,依處(段食)也是一種因。此外,還需要其他的助緣,即無明、愛、取。這三項煩惱,存在於另一個心路過程裏。

 

在《食經》中,佛陀開示說:四種食,由於什麼法而生起呢?由於愛的緣故,所以四種食生起…”

 

一再生起的愛,就是執取;有愛與取的時候,就有無明。由於無明、愛、取生起,所以四種食才會生起。禪修者必須如此觀照它們的因果關係。在能夠如此觀照之後,應當觀照今世結生心時的五蘊。然後,再觀照前世臨死時現起的業力,交替地觀照這兩者,以便確定它們之間的因果關係。

 

禪修者可能在前世,發願于下一世成為比丘或比丘尼。錯知有比丘、比丘尼真實存在,是無明;貪愛比丘、比丘尼的五蘊,是愛;一再發生的愛,就是取。由於有無明、愛、取這三種煩惱,所以人們會造作行或業。行的業力成熟時,就會產生今世結生時的五蘊。當禪修者如此一再觀照因果關係時,就能瞭解四種食,能夠造成結生時的五蘊。

 

另一種觀照的方法是:禪修者也可以先觀照現在的四種食,即四種因。例如,現在發願來生要成為比丘或比丘尼。由於這個願,禪修者會修積善行。那善行裏,就包含了觸食、思食與識食,即觸、思與識這三種因。而它們都必須依靠依處才能生起,依處就是段食,所以總共有四種食。

 

這四種食是如何產生的?佛陀開示說:由於愛生起,所以四種食生起。愛是因,四種食是果。一再生起的愛,就是取。因此,由於取生起,所以四種食生起。然後,禪修者應當觀照:由於受生起,所以愛生起;受是因,愛是果。

 

接著,禪修者繼續觀照:由於觸生起,所以受生起;觸是因,受是果。由於六處生起,所以觸生起;六處是因,觸是果。由於名色生起,所以六處生起;名色是因,六處是果。由於識生起,所以名色生起;識是因,名色是果。由於行生起,所以識生起;行是因,識是果。由於無明生起,所以行生起;無明是因,行是果。

 

禪修者可如此逆著觀照因果關係,這稱為逆緣起法。《長部.大因緣經》裏也提到識緣名色,名色緣識。在緣起法當中,識緣名色,意謂:由於識生起,所以名色生起。這裏的識,是指心。名,是指心所。色,只是指心生色而言。由於心生起,所以心所生起;由於心生起,所以心生色生起。因此說由於識生起,所以名色生起。(識緣名色)當禪修者能夠照見心生色法時,就能清楚地了知這一點。

 

接著,名色緣識,意謂:由於名色生起,所以識生起。這裏的名,是指心所。色,是指依處色而非指心生色。就五蘊世間的有情而言,如果沒有依處色,識就不能生起,所以依處色是識的因。心與心所是互為因果的,如果沒有心所,識(心)就不能生起,所以心所也是識的因。

 

在依照因果關係來觀照五蘊時,禪修者必須照見,四種名蘊之間的因果關係。佛陀在《阿毗達摩藏.發趣論》中,談到受、想、行、識這四種名蘊,是互為因果的。當講到其中一個為因時,其餘的三個就是果;當講到其中的兩個為因時,其餘的兩個就是果;當講到其中的三個為因時,其餘的一個就是果。如果沒有名(心所;即受、想、行這三蘊)的話,識蘊就不能生起。因此,名色都是識的因,這就是由於名色生起,所以識生起(名色緣識)的意義。


         

「德山棒」法脈緣源--石頭希遷->天皇道悟->龍潭崇信->德山宣鑑

 

天皇道悟 (748~807) 禪師,婺州東陽人(浙江金華東陽)。俗姓張,自幼神秀,儀表挺異,長而神俊。年十四,懇求出家,父母不聽遂,誓志損減飲膳,日才一食,形體羸悴,父母不得已而許之。依明州大德披剃,二十五歲於杭州竹林寺受具足戒。精修梵行,推為勇猛;或風雨昏夜,宴坐丘塚,身心安靜,離諸怖畏。一日遊餘杭,首謁徑山國一禪師,受心法,服勤五載,終受印可。後遁餘姚大梅山。建中元年 (780) ,至鍾陵(江西)參訪馬祖道一,重印前解,法無異說。復住二夏,乃謁石頭希遷大師,盡得玄旨。

 

初住灃陽,次移澋口,後棲止荊州當陽紫雲山。未久,應荊州天皇寺之請,駐錫而振復之,為江陵尹右僕射斐公所歸崇,法席愈盛,世稱「天皇門風」。後寂於憲宗元和二年四月,後世稱為「天皇道悟」,以別於同時代之禪師「天王道悟」。其法嗣為龍潭崇信,崇信門下為德山宣鑒;中國雲門、法眼二宗即出自宣鑒之法系。以上係出自宋高僧傳卷十、景德傳燈錄卷十四、傳法正宗記卷七等所載。

 

天皇道悟禪師謁石頭希遷大師而致問曰︰「離卻定慧,以何法示人?」
石頭曰︰「我遮裏無奴婢,離箇什麼?」
道悟曰︰「如何明得?」
石頭曰︰「汝還撮得空麼?」
道悟曰︰「恁麼即不從今日去也?」
石頭曰︰「未審汝早晚從那邊來?」
道悟曰︰「道悟不是那邊人。」
石頭曰︰「我早知汝來處。」
道悟曰︰「師何以贓誣於人?」
石頭曰︰「汝身見在。」
道悟曰︰「雖如是,畢竟如何示於後人?」
石頭曰︰「汝道阿誰是後人?」

 

略轉為白話意如下

 

天皇道悟:如果超脫定慧,請問還有什麼法?
石頭希遷:我這裡本來就沒有奴隸,還談什麼超脫?
天皇道悟:我還是聽不懂...
石頭希遷:你懂得「空」嗎?

天皇道悟:這一點,我早有心得。
石頭希遷:想不到你還是得道之人呢!
天皇道悟:不,我還未曾得道。
石頭希遷:我一眼就能看出事實。
天皇道悟:你沒證據就誣賴我!
石頭希遷:你的身體就是證據。
天皇道悟:就算你說對了,可是我要拿什麼去教導後人呢?
石頭希遷:請問誰是我們的後人?

        

禪是遍在的,但它卻是無門可入; 正如進入虛空不是從門入,而是從虛空入,因為虛空遍在。

 

         

天皇道悟禪師從此頓悟。遂居天皇。時江陵尹右僕射裴公,稽首問法,致禮勤至,師素不迎送,客無貴賤,皆坐而揖之。裴公愈加歸向。由是,石頭法道,盛于此席。

 

僧問︰「如何是玄妙之說?」
師曰︰「莫道我解佛法。」
僧曰︰「爭奈學人疑滯何?」
師曰︰「何不問老僧?」
僧曰︰「問了也。」
師曰︰「去!不是汝存泊處。」

 

龍潭崇信禪師本來是個賣餅的人,年少時去拜見天皇道悟禪師,道悟看到他根氣不凡又生活窮困,就把天皇寺旁的小屋免費借給他住。崇信很感恩,每天都送十個餅來供養道悟。道悟總是很歡喜的接受,但每次都吃了九個餅,把一個餅還給崇信並說道:「吾惠汝,以蔭子孫。」(這是我送你的餅,希望你子孫繁盛。)

 

這樣過了很久,崇信每天送十個餅,道悟每天都反贈一個餅。有一天,崇信起了疑情,自問道:「餅是我送給師父的,師父又說是他送給我的,莫非這裡面有什麼深意嗎?」於是跑去問道悟,道悟笑著說:「是汝持來,復汝何咎?」(是你送來的餅,又送還給你,有什麼錯嗎?)崇信聽了頗有所悟,當場就請求出家了。

 

         
 

崇信悟到了什麼?道悟的教化又是什麼呢?道悟是悟道的人,他沒有自他、人我的分別,所以把房子送給崇信住,又能欣然接受他的餅,並把餅當自己的,送給崇信。崇信這時還不能破除人我的執著,直到師父為他點明,才打破了執著。後來,龍潭崇信就服侍天皇道悟左右,經過很久,師父都沒有為他開釋禪道,他於是納悶的問師父:「我來跟隨師父很久了,從來沒有聽師父指示心要。」

 

道悟說:「自從你來了之後,我從來沒有停止過對你指示心要。」

 

崇信說:「師父,您在什麼地方指示過我呢?」

 

道悟說:「汝擎茶來,吾為汝接;汝行食來,吾為汝受;汝和南時,吾便低首。何處不指示心要?」(你端茶來,我就接過來喝;你拿飯來;我就接過來吃;你禮拜時,我就低頭答禮。什麼地方不是指示心要呢?)

 

崇信低頭沉思良久,不明白師父的意思,道悟說:「見則直下便見,擬思便差。」(一知道當下就知道了,一思考就差錯了。)

 

崇信就這樣開悟了,接著問師父:「如何保任?」

 

道悟說:「任性逍遙,隨緣放曠,但盡凡心,無別勝解。」(任運自性逍遙的過日子,隨著因緣放懷自在,只要平凡單純的心,別無更殊勝的事了。)

 

天皇道悟禪師元和丁亥 (807) 四月示疾,命弟子先期告終。至晦日,大眾問疾。師驀召典座,典座近前;師曰:會麼?對曰:不會。師乃拈枕子拋於地上,即便告寂。世壽六十,僧臘三十五。

 

龍潭崇信禪師得悟玄旨。後結庵於澧州(湖南澧縣)龍潭禪院,宗風大振,世稱龍潭崇信、龍潭和尚。傳法於德山宣鑑。

 

德山宣鑒禪師,四川劍南人氏,參龍潭崇信禪師悟道。德山禪師初到龍潭的時候,因為受點心婆子的教訓,似乎牢騷滿腹,在山門外大聲叫道:「說什麼聖地龍潭,既不見龍,又不見潭!」

 

崇信禪師在山門內應道:「你已到了龍潭!」德山禪師聞此應聲,有所契悟。從此,德山禪師隨侍龍潭崇信禪師參禪。

 

一日夜晚,德山禪師站在崇信禪師身旁,久久不去,龍潭禪師說道:「時間已經不早,你怎麼不回去休息?」

 

德山禪師向門外走了幾步,回頭說道:「外面天黑!」

 

龍潭禪師點了紙燭給德山禪師,德山禪師正想用手去接,龍潭禪師一口氣又把紙燭吹滅,德山禪師於此大悟,立刻向龍潭禪師頂禮,良久不起,龍潭禪師便問道:「現在一片漆黑,你見到了什麼?」

 

德山禪師說道:「弟子心光已亮,從此不再疑天下老和尚的舌頭了。」

 

德山禪師悟道後,在澧陽傳道三十年,遭遇會昌法難,隱修避難。大中初年,武陵太守薛廷望建古德禪院,「禮請」宣鑑禪師入為住持。時以「棒打」接引學人,人稱「德山棒」。唐咸通六年圓寂,享壽八十四,敕諡見性大師。

 

德山禪師為了不同意禪門頓悟的說法,特地擔了他的《金剛經》註解,到南方挑戰,剛到南方,被點心婆子一番教訓,指示他參訪龍潭禪師。德山禪師未能服膺頓悟的禪道,總因眾生一向對自我的自信不夠、肯定不夠,而總希望諸聖加被,漸漸覺悟。他以為不見龍不見潭,但崇信禪師告訴他,已到了龍潭,這便是給他一個當下即是的感受。崇信禪師又把燭光吹熄,這也說明了不可依賴別人,一切要靠自己,德山禪師終於頓悟,即刻表明心跡,依賴性一除,所謂心燈亮了。

 

德山宣鑑禪師的弟子有巖頭全豁、雪峯義存等人。雲門宗、法眼宗皆源於雪峯義存禪師。

 

        

                               一『喝』鎮五教

宋朝徽宗皇帝的時候,有一位丞相把各宗各派的長老都請來開個無遮法會,徽宗也微服在座。這個無遮法會就是一點兒沒有遮蓋,均可各述己見,直接痛快地呈示本性,圓證大道。

有個講《華嚴經》的座主說:在我們教下講來,成佛需三大阿僧祇劫。而宗下說,一棒一喝就能成佛,這完全不符合佛的教導。現在請問在座的諸大禪德,你們如果一喝能透得過華嚴宗所說的五教,我承認你們一棒一喝就能成佛,假如透不過五教,那就是魔說。請你們哪個出來講一講?

華嚴宗把佛法分為五教:小乘教、大乘始教、大乘終教、大乘頓教、大乘圓教,教義由淺入深,修法循序漸進。

當時赴會的禪宗碩德有圓悟克勤祖師,已是八十歲開外了,是大慧宗杲禪師的師父。他用眼睛看了看四十多歲的淨因成禪師,淨因成禪師會意,起而言:此問題簡單,不勞前輩長老解答,由小和尚我來回答,要鎮服五教,我先將五教教義說明白,以免下喝時混淆不清。

淨因成禪師接著說:小乘著有,以有法可修,有生死可了,有涅盤可證。大乘始教,以一法不立,一塵不染爲上。大乘終教,以非空非有爲義。大乘頓教,以即空即有爲義。大乘圓教,以非有而非空,非空而非有,圓融無礙,乃佛祖之心髓,事事無礙法界。”   

淨因成禪師說完大喝一聲,問諸座主:聽見否?

諸座主曰:聽見了!

那麽這是有了,可以透過小乘教。

過了一會兒,餘音消失,再問曰:還聞否?

諸座主曰:聽不見了。

那麽這就是空,能說明大乘始教。

當時宋徽宗皇帝當時著青衣小帽摻雜在大眾中坐著,他關照丞相,不要講出去,讓他好好聽聽怎麼講。

淨因成禪師又說:現無聲,剛剛有聲,是非空,剛剛有聲而現在無聲,是非有,這非有非空能說明大乘終教。

淨因成禪師又說:現在說空,是因剛才才說空,若剛才,現在則不可言空。可見,因空才說有,因有才說空,這是相對,相成的,這就是即空即有,即有即空,也就是大乘頓教了。

淨因成禪師進一步說:大乘圓教非有而非空,非空而非有,我ㄧ喝不作一喝用,做一切事毫無去留、粘滯。終日吃飯,未曾咬著一粒米,終日穿衣,未曾掛著一縷絲;這也就是《金剛經》裏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精義。說有之時,纖毫不立;說無之時,周遍沙界,空有不住,圓融無礙,這是最上乘的大乘圓教,是《華嚴經》所說的最高境界——事事無礙法界;這也是禪宗的本質,諸子百家,百工技藝,亦莫不如此!

大眾聞後,莫不信服讚歎,在座的徽宗皇帝也點頭不已。 

          

台長: 幻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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