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作夢,用輕鬆的口吻重複同一個悲傷的故事, 這裡煙雨茫茫,我把溫柔的我留在這裡。 偶爾清醒,才意識到原來悲傷都是關於他的遊戲, 今晚要一夜好眠,不再在寂涼的夜殞落。 / 而我只是傘嗎? 願物盡其用,不必滿身瘡痍, 要你校對我的五官、我的呼吸, 要你承諾這一場抑鬱,只是梅雨,是奚落的柳絮。 / 你告訴我:「這裡雨不會停了。」 但我心裡的柴火,仍吱吱作響著消磨日夜, 是這場雨季太長,還是一輩子太短? 在被乾燥、摺疊、碾碎之前, 不要為我撐傘。
偶爾作夢,用輕鬆的口吻重複同一個悲傷的故事,
這裡煙雨茫茫,我把溫柔的我留在這裡。
偶爾清醒,才意識到原來悲傷都是關於他的遊戲,
今晚要一夜好眠,不再在寂涼的夜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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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是傘嗎?
願物盡其用,不必滿身瘡痍,
要你校對我的五官、我的呼吸,
要你承諾這一場抑鬱,只是梅雨,是奚落的柳絮。
你告訴我:「這裡雨不會停了。」
但我心裡的柴火,仍吱吱作響著消磨日夜,
是這場雨季太長,還是一輩子太短?
在被乾燥、摺疊、碾碎之前,
不要為我撐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