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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7-31 11:59:10| 人氣191|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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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ve your tired, your poor,
Your huddled masses yearning to breathe free,
The wretched refuse of your teeming shore.
Send these the honeless. tempest-tost to me.
I lift lamp beside the golden door!"-- by Emma Lazarus

為了證明我們骨骸湮滅的祖先
曾在胼肩雜沓，惡寒頻至的歐陸
並列耕地、雙手合十，在冬季
飢荒的時候。我去問了大西洋
也不過兩個世紀，那用厚繭孕育土壤
共同面對戰爭不止、政局瑣碎的
兄弟情感，已經擱淺半途的中洋脊

昔日端坐廟堂，看顧四合院
家族起落興衰的千手觀音，在黑髮間
播種，就塑出北美鐵路伸展時
最廉價的成本。這有什麼錯呢？
排華條款頒布的疑惑已經不再
憤怒，團成行人不意踩踏的紙屑
降落散居各地，香氣四溢的中國城

我能繪出南方草原上，馬匹牛群
繁複而旺盛的世系圖。我計算過
某一幢濱臨太平洋的闊院豪宅
數十間臥房各自應有的清理頻率
替巨型馬車修整輪軸的工作
自墾荒闢田的年代就持續運轉
藏匿更多消失的人形在闇夜

門後的通道是正進行的拓寬工程
或被重機械剷除？你留下昏黃的燈
也許是舊了，照不透門板。你帶走
前來此地的各色人種齊心追索的明天
善於原諒的失敗者反求諸己
反覆研讀族譜，集結更震撼人心的歷史

(7/30,2004. Lewis Hall, Tufts Univers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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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 翁書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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