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二那年,因為無聊,參加了學校的一個初中社際比賽。每伙社團都有一個高年級的師兄帶隊。你發現了他,替另外一個社團協助帶隊,大三個年級的師兄。
他皮膚黝黑,咧嘴而笑露出潔白牙齒,齊整得可以去當黑人牙膏的產品代言人。一舉手一投足,卻有一股魅力。那時候,連他就讀那一班,叫甚麼名字都不曉得。
陽光普照,空氣中有一股清爽的味道。你為了蒐隻情報,扮著無意的向屬於該社的同窗打探,又扮作神態自若的爬進學校圖書館,查翻這數年來的校刊照片集,在該年級的茫茫人海中搜尋他的模樣,起底知曉他姓甚名誰,何年拿過清潔獎,曾加入甚麼學會等等......
慢慢地,你掌握了他校園內的生活節奏,知曉他上學前會在圖書館看書;知曉他為著打球,會去快餐店買外賣飯盒扒吃。知曉星期一你們班上音樂堂轉去樂理室上課時可以見到他在足球場上體育堂。
於小息時,你有意兜路到他的班房外面溜躂。上落樓梯時,希望撞到他的影子。放學不再立刻回家,傻愣愣地依靠在二樓校舍欄杆睥瞄樓下的風光。操場風光內因有他在走動而變得明媚。午後陽光被柏樹篩盤,陽光星星點點地照在他流汗赤裸的上身。汗珠貼在身上閃閃發亮,體溫熱得連站在二樓的你也能感受得到。
扮著和某君說三道四、裝成看書,其實只為靠在窗口旁看他。從窗口看他成了你生活的玩味。
你經常在窗外見到他,遠遠望著他,你幻想他也會否也曾偷偷的瞄著你。
你想過寫信,但又嚇怕了他;想找他聊天,卻又不懂如開打諢話題。每晚臨睡前,也輕吻Teddy Bear公仔道晚安,你已將熊寶寶換變成他的替身,每天練習與它談話,抱著它睡。
你對自己與它睡在同一床上感到興奮與羞愧。有次月經遲來,你還差點以為是你與它的感情能開花結果...還疑惑為何與熊寶寶同床便會生孩子...
心靈顫動。你正膽怯地年輕著。
後來,他畢業走了,你也再沒有辦法聯絡他,知道他的近況。日子遠久,陽光下無沾記憶漂得很淡、很刺眼。
你已再看不到臉容,只剩下線條走動的感覺。
後記
故事未完。若你喜歡這個感覺,這可以就是故事的結尾。
因不想破壞結未,所以沒有刊載最後數段,若有興趣知道後來如何,可來電郵詢取。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