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4.2. Shanghai.
一直希望是愚人節的玩笑
一早
天未亮就醒了
腦子裡都是他的歌聲
好一陣子 他與黃耀明的合輯
停留在我的光碟機裡
我說
黃耀明的聲音魅
但他不是魅
後來的歌聲 有一種看破的寬容
感覺是滿臉白鬚的老人在吟唱
偶而輕笑一兩聲
令我打顫
朋友說
他看不破吧 不然怎麼會自殺
我不說話
又說
同性戀吧 特別依賴愛情
我不能再不說
演唱事業 再風光都可以道別
愛人情人 再迷戀都可以再見
唯獨自己 要如何跟昨日的自己永別
選擇不再跟著時光走
以為是停留
而不是離開
那是自戀囉 或是沒有相愛的人 朋友問
兩回事吧 我說
當然 我什麼也不知道
我連他的歌迷都稱不上
只是憶測著
他的脆弱和一點傲 迷死多少人
決定砸碎自己
是呼應嗎
多年前在後台見過他跟唐先生
兩個不太高的身影
有點小學生的味道
給我很深的印象
不太介意
巨星多一個少一個
難過的是
迷人的人不多
請多保重好嗎
我仍盼望這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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