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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04 21:22:53| 人氣5,348| 回應1 | 上一篇 | 下一篇

李弟兄在美國工作和史百克弟兄的關係--歷史與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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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弟兄在美國工作和史百克弟兄的關係

一九四六年之前,美國東岸紐澤西(New Jersey)附近有位美國籍的醫生,可能聽過史百克弟兄講道,或是看過他的書,得到一些屬靈的幫助,就自己開始一個聚會。史百克弟兄初期的職事雖然不講立場,但他確實非常定罪基督教,稱基督教是“組織的基督教”。這位美國醫生得著他的幫助,就開始在公會之外有一個聚會。

到一九四六年,另有一位作醫生的美國弟兄,單大夫(Dr. Sterns)。他原來是美國長老會派到山東省,在濟南的齊魯大學醫科教外科,他曾在一九三二年春天,請倪弟兄到齊魯大學傳福音。雖然他來中國作教士,自己卻還沒有得救。有一天,他的一個孩子意外死亡,這刺激他思考人生的意義。以後他遇到倪弟兄,在屬靈生命上,得著倪弟兄徹底且莫大的幫助。一九四年左右,他回到美國,又從美國到中國,在上海紅十字會的醫院作醫生。倪弟兄就設立他為上海召會的長老之一,等到日本發動太平洋戰爭,把上海所有的西國人,都關到集中營裏,他也被關起來,以後被放出來,就回到美國。

單大夫在美國的家靠近紐澤西,所以回國後,就去參加那位美國醫生弟兄那裏的聚會。當時,那位美國醫生弟兄已經被主接去,單大夫自然成了帶頭人之一。所以那個聚會,就頭一個美國醫生弟兄來說,是和史百克弟兄有關係;就第二個美國醫生弟兄來說,是和倪弟兄有關係。由於已過倪弟兄和史百克弟兄有交通,因此單大夫在紐約時,也曾到史百克弟兄那裏,住了一段時間,得著幫助。甚至他的兒子與史百克弟兄的大女兒結婚,兩個人成了親家。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齊魯大學一些已往得救的學生,也到了紐約。另外有些中國弟兄,大戰後也有機會到了美國,他們大部分都住在紐約。這些弟兄姊妹,自然就到單大夫聚會的地方去;可惜單大夫對立場、道路不是太清楚。

紐約召會的風波

一九五二年,江弟兄,因為他在上海時,就認識了單大夫,單大夫也寫信請他去。江弟兄和我交通後,就去了美國。這個聚會就和我們中間有相當的關聯。另一面,因著單大夫去過史百克弟兄在倫敦的貴橡中心,並且兩家結成親家,所以也和那裏有些關聯。

一九五六、五七年時,有位年長的負責弟兄Ernest Chase,領頭定罪江弟兄,說他袒護中國人。同時定罪江弟兄把多妻主義帶到美國。一九五八年,我到美國時,Chase弟兄特別來見我,給我他寫的厚厚一本攻擊江弟兄的書;那時,風波鬧得很厲害,他們自己不能解決,就把這事告到史百克弟兄面前。史弟兄當時正在東方,在臺北、香港開特會。他一面要講道,一面還得寫信,應付紐約這些負責弟兄們。同時,江弟兄也寫信給我,他沒有辦法再作下去。我就覆信告訴他:“在美國西岸三藩市,還有一班中國弟兄姊妹,大部分都在青島受過我帶領,我和他們熟識,可以把你介紹過去,你就到三藩市去罷。”他接受了這個交通,就從紐約搬到三藩市去了。

紐約的聚會裏有位英國弟兄,是史百克弟兄的四女婿。他到紐約之後,自然就站在江弟兄這一邊。“貴橡”那裏另有一位弟兄,被史百克弟兄安排在洛杉磯一個小聚會裏帶頭。他聽說史百克的四女婿不服“貴橡”的權柄,沒有膏油,就自己到了紐約。要來解決這個問題。他在紐約的聚會中說,“我是「貴橡」差遣來的權柄,為了解決這件事。”然後就說要關閉紐約的聚會。為此,江弟兄大為不悅。紐約召會關門的消息傳到倫敦,史百克弟兄知道了,立刻拍電報到紐約,告訴那位弟兄說,“你所作的我不負責。”由五位負責人發出通啟,告知弟兄姊妹關門的消息,並附加一個命令,今後若不是負責弟兄再發通啟,誰也不可以另外起頭有聚會。

紐約原來的聚會停了、封了,現在這個聚會和那個聚會絕對沒有關係,這個聚會是華人的,以華語為主體。不過因為江弟兄不在,能講道的不多,所以就請史百克弟兄的四女婿講,再翻成華語。這樣聚會約有兩三個月的光景。

江弟兄的個性是別人一頂他,他就安靜不作了。慢慢的,史弟兄的四女婿也覺得味道不對。剛好他在肯塔基州有個教書的機會,他就寫信問他岳父史百克弟兄,史弟兄立刻回信說,紐約是個中國人的小團體,沒有什麼希望,不要留在那裏,快快去肯塔基教書罷。於是他就帶著家眷離開紐約。這樣,江弟兄才安心的作下去。幾位負責弟兄當中有兩位,一位是老克拉克(I. Z. Clark)弟兄,從前是個相當有分量的西教士,另一位是老顧勒弟兄。他們二位都到倫敦史百克弟兄的貴橡住過,參加過特會,也接受過屬靈的帶領。

我對他們說,史百克弟兄的確有他一分屬靈的分量,他著重基督身體生命、屬靈那一面的原則,例如在身體裏應當有交通等。照著史弟兄給我們的幫助,我們在紐約想要在身體裏有交通,若是顧勒弟兄主張這個作法,克拉克弟兄主張那個作法,兩個人主張不一樣,怎麼交通?在那裏交通?所以,我們必須看見,有一個確定的立場作規範,乃是必需的。在紐約不是僅僅兩個人,可能有很多人得著幫助,盼望有交通,但這許多人要如何交通?如果沒有一個確定的立場作規範,一旦有不同的主張,一定會造成分裂。所以身體的交通,在實行上的確有立場的需要。他們很接受這話

這時,因著那位有難處的同工的關係,弗朗奇和史百克弟兄有了接觸。史百克專程從倫敦搭飛機到紐約,再直接轉到弗朗奇住的地方。弗朗奇的太太一看見史百克,心想這才是一個該受崇敬的人,既是英國人,又是一位長者;弗朗奇受了影響,對走主恢復的路就消極了。

來自史百克弟兄的為難

不只老基督教的人群起攻擊我,史百克弟兄和那位弟兄,也忙著幫基督教的人打我。請你們讀一封史百克弟兄寫給H. F. McCormick 弟兄的信,你們就知道史百克弟兄怎樣打我。

關於H. F. McCormick 弟兄,他是在一九六七年左右和我們接觸的。那時,他不到三十歲,他回國後,就和我們接觸,很傾向我們,以後就回到德州。那時有許多站在我們邊緣上的;一隻腳在裏面,一隻腳在外面;這樣的人最難辦。他們一隻腳和我們同站,另一隻腳卻找我們麻煩。H. F. McCormick 弟兄一回到德州,就受到好幾位這種一隻腳在裏面,一隻腳在外面之人的包圍;他受了影響就離開召會的路。他在那裏接觸到那位有難處的同工弟兄,也接觸到史百克弟兄。因此,他寫信告訴史百克弟兄,他如何訪問洛杉磯,又如何回到達拉斯,離開李弟兄的團體;他也願意從史百克弟兄得著幫助。

史弟兄接到H. F. McCormick 弟兄的信後,就在一九七年四月八日覆信給他。你們清楚這個背景後,我們來一同讀這封信:

你長篇報導的信函我收到了,謝謝你所寫的。當我一頁一頁的讀,我想若有一個心電圖表,那麼其間過程的線條,定規是上上下下非常起伏。在這個點上,我的心幾乎要停止不跳了,然後它又活過來。接著,它又慢了下來,但最後它又升起來,而且在一個高的水準上。當我讀到了你訪問洛杉磯特會,這是那些點之一,然後你又回到達拉斯,但接下去你又舉家遷移,似乎是永久到洛杉磯,這是心跳幾乎停止的地方。然而,你又繼續告訴我,你搬回達拉斯,而從整個情況裏出來。這乃是那條線的高峰,並且我盼望你無論如何也要留下來。我實在感謝主,從你信上的這些證明,看見祂穩定的行動,以及你被握在祂手中的明證。這些經歷比任何口頭報告或勸告,甚至長途電話更有價值。

我對於洛杉磯的光景實在覺得苦惱,並且他們已經廣泛的影響到那些神單純的子民;那些人已經被那種嚴重的混合擄去了。我實在害怕,雖然“神的磨磨得慢,才得磨得格外的細”,到了他們醒悟過來時,悲慘的結果乃是他們不知道該再相信什麼了。

現在,我不想討論李常受弟兄,以及他的解經、教導和技巧,但我要說我是何等喜樂,你已經脫離了,並且麥可費弟兄和你,都在祂真實目的的光中,穩定的與主往前。

你能否相信,像史百克弟兄那樣一位屬靈的人,有那麼高的職事,年歲也那麼大,竟會因為這一點與他無關的事情,使他心跳幾乎停止?這就證明他何等反對、嫉恨我的工作。有什麼人來和我接觸,參加我的特會,或是搬到我住的地方一同事奉主,史弟兄的心跳先慢而後幾乎停止。這不是輕鬆的話,你就知道他裏面怎樣厭煩我這一分工作,怎樣不喜歡看見有人得著這個工作的幫助,來就近這個工作。反而人離開洛杉磯,他很快樂。我不明白他為什麼對洛杉磯的光景,覺得苦惱?我在美國作我的工作,他在英國倫敦,不需要為這裏苦惱。他認為我在洛杉磯的工作,是一種嚴重的混合,把神單純的子民擄來。“混”不是一個好字;混合是說一件事有對也有錯,有好也有壞,有真也有假。這是我們形容靈恩運動的字眼,史弟兄卻把這個字,送給我們。他為那些被我們這個混合擄來的人掛心,怕他們醒悟過來時,已經是悲慘的結果了。我是指給你們看,他是如何厭煩、反對我的工作,到這樣一個地步。

過了八年,H. F. McCormick 弟兄又轉回來了。一九七七年,他寫給我兩封信。第一封說,他前一個晚上,在奧克拉荷馬市召會聚會,為著這八年在曠野飄流而認罪,並且請我原諒,他在一九六九年夏天特會期間離開。第二封信說,“讚美主,我恢復了正常的召會生活。我上封寫給你的信,是在我摸著奧克拉荷馬市活的召會之後,數小時內寫的。我被灌輸得太厲害,以致無法入眠,半夜兩點起來寫信給你。”萬萬想不到,我們在美國為主的恢復打仗,還會遇到史弟兄這麼一位反對者。所以,主的恢復有其艱難,不只是糊裏糊塗的基督徒,在那裏糊塗的打我們,甚至史百克那樣屬靈的人,也在那裏打我們。這一切都是反乎理智的,為什麼他要這麼作呢?認真說來,這不是史弟兄作的,而是那惡者作的。撒但作反對主恢復的工作,作到什麼地步。

整個基督教滿了細菌。細菌是無孔不入,防不勝防的;你隨手隨處一摸,就是一手的細菌。舉例而言,我們讀過一九六六年史百克弟兄的講道記錄;其中有幾句話講得很好,也很對。他說,“基督為召會舍了自己,…你看見召會,…就是看見了基督;…你看見祂,…就看見了召會,…召會乃是無價之寶。”然而,在這樣一個好東西上面,卻有一大堆細菌。他說,“有人對我講召會的道理,講召會的真理,講召會的立場…,不管…怎麼說,我是要看他們接納多少基督所已經替他死的人。不拒絕任何人,也不成為閉關的。”這些話是指著我們說的,因為只有我們對他講召會的實行和立場。

這樣一個屬靈的人,居然能誤解我們到這種地步,一口咬定我們是閉關的,是拒絕別人的。在眾多的基督徒團體中,沒有一個像我們這樣敞開,像我們這樣實實在在接納眾聖徒。除非人沒有得救,或得救後還拜偶像,其他我們沒有不接納的。即使是史百克弟兄,我們明知他不接受倪弟兄有關召會實行和立場的交通,但我們不只沒有拒絕他,還接納他,並請他來訪問。特別他第二次來時,我們還像接待上賓一樣接待他。然而末了,他知道我們這裏的工作,是建造在立場上,就不應該找機會打擊這個。更不該在回去之後,還寫信給我們這裏受帶領的青年人,說我在這裏對召會的基礎有錯誤的強調。那些青年人就以此作文章,想要推翻這裏的工作。這樣,我怎能再邀請他來呢?所以,我寫信告訴他,在遠東這個局面未清理前,我們很難再請他來供應;但我們並沒有說不接納他。

這樣一位將近七十歲的屬靈人,有智慧出來作工,難道不知道怎樣供應人?為什麼要摸一些是非的問題?並且在講臺上疾言厲色的說,“你們把基督弄成小基督,把召會弄成小召會。”還說我們是閉關的。所以,他是完全沒有看見,並且判斷錯誤。他應當知道,我們雖然講立場,卻是最公開的。有人來聚會,我們不問他受浸是滴水,或是浸水;我們也不管他說方言,或不說方言;只要知道他得救了,我們就接納他。然而,史弟兄卻一口咬定我們是閉關的。

 基督教裏到處有細菌,不只新神學派裏有,甚至像史百克這樣一位有屬靈職事的弟兄,他的話裏也滿了細菌。雖然他的講道,有許多話聽起來很屬靈,也很對,但他拿那些話來定罪我們,就太不道德。他說,無論在那一個地方,只要有兩三個人有基督在他們中間,召會就得著代表。這等於鼓勵兩三個人就是召會,宗派的數位必然會更多。這些都是細菌。這些東西統統不能存在,所以我沒有法子不消毒

台長: Bible聖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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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uellie
一、基於召會的墮落分裂,我相信「無論在那一個地方,只要有兩三個人(包括所有信徒,不分教派)奉主名聚會,就有基督在他們中間,召會就得著代表。」
二、主不會在分裂的召會中(天主教、長老教、浸信會、真耶穌教會等等),主的身體豈是分裂的?
2020-11-15 09:13:58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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