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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24 16:32:11| 人氣23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漫遊天際歐陸行。Barcelona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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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後便到櫃臺退了房,然後照慣例地把行李借放在他們的櫃臺,說明我們下午會再來拿走。

不浪費早上的時間,我們選擇去參觀另一個西班牙大師-Joan Miro的展覽館。

米羅的畫風充滿著一種天真無邪的感覺,他以有限的簡單符號元素作畫,達到現代畫那樣自由奔放的境界;作品充滿著想像力,畫面表現卻很明快清晰,充滿著幽默與輕快的節奏,表現出米羅充滿童心的創意並富有詩意。

小時候的米羅學過素描,並進入拉。隆嘉美術學校就讀(約莫十年前畢卡索也在該校就讀),在金匠、珠寶商的父親影響下,曾進入商業學校就讀,職校畢業後在一家商店擔任出納的工作,後來簡單卻不斷重複的計算蠶食著米羅熱愛藝術的心智,後來抑鬱成疾後,米羅的父親買了一座位於郊外的農場,並讓他專心靜養,在那兒對米羅而言不啻是個天堂,恢復健康的期間,一邊觀察自然,一邊寫生,做了許多名為「農莊」的一系列畫作。

他的父親對於天文有很濃厚的興趣,而此興趣多少也影響到米羅。他喜歡彎下腰去用望遠鏡看著天上的星星。有著對藝術敏銳的小米羅自然會對環境有著強烈的感覺。德國詩人歌德說: ”詩人將自己的世界觀融入自己的生命,而畫家與生俱來的創作力就如同人類與生俱來會走路的本能一樣.” 而小米羅在早期即展露出他創作的興趣與天份後來逐漸取得家人的諒解,讓他進入加利藝術學院繼續他的繪畫之路。

我們坐了地鐵到了一個偌大的圓形廣場,看著導覽上介紹如何前往米羅藝術館,不過分不太清楚是要往哪一邊的方向搭車,於是我們拿著公車路線圖問著路人,雖然後來才發現這兩條路線根本就一樣。(因為是一個circle)

確認了路線後,小緯坐在地上自顧自地抽起煙來,我斜睨了他一眼,便坐在地上無聊地發著呆;這小子每次都愛抽煙,雖然跟他一起旅行的這陣子,他已經盡量克制在室內不抽,有時候對於我偷偷藏他煙盒、打火機的舉動也無動於衷,不過,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還是會拿起所剩寥寥無幾的香菸去跟路人借個火。

歐洲有個關於抽煙不成文的奇妙規矩,我想很多抽菸的人都有這個經驗,有時候菸叼上了嘴,在身上摸了摸就是摸不到熟悉的打火機,於是便會向鄰近正在抽煙的人借個火,閒逸的歐洲人一時興起想抽菸卻沒菸抽時,還會向鄰近的陌生人借菸來抽,然後有禮貌的便順便交談個一兩句,不想打交道的就交換個眼神;有次在路邊的咖啡座休息的時候,便有個陌生外國人見著小緯抽著菸,便來向小緯借菸,小緯也沒多說什麼的便給了他。
「那是誰阿?你認識的喔?」我不解的問道。
「沒阿,就只是來借菸,歐洲很多人都這樣。」小緯不以為意地說。
這時我才知道歐洲人奇妙的抽菸文化。

坐上公車,過了幾十分鐘,我們便到達米羅博物館。

買了票進入參觀,今天米羅博物館還挺熱鬧的,很多不同團的人來參訪,還有一群小朋友坐在地上,看著眼前一幅巨大的抽象畫,老師站在前面咕嚕咕嚕講著,有一些小朋友舉手回答,像是在提問題讓小朋友說出自己對這幅畫的想法。

有些坐不住的小朋友偷偷地和後方的同學玩了起來,有的像是發呆般地看著,有的半坐在地上,若有所思地抄寫些什麼。

其實很羨慕這群小朋友,可以在最無利害觀念的時候,接受這樣的藝術文化陶冶,在同樣一種社會的培育下,很多既定的觀念都是在漸漸長大後慢慢形成根深蒂固的思想,如果不能多去參觀一下不同的展覽與文化,或是出國去看看不同的社會,心胸也會漸漸變得狹隘,而不能兼容並蓄地接納和自己不同思考不同想法的人。

台灣的美術館、博物館實在少的可憐,甚至沒看見幾處關於台灣人本身的藝術家博物館,連文化遺跡的保存都非得扯上政治才能決定他的結果,之前的古根漢美術館之爭,也淪為政治迫害下的犧牲品,心裡真的覺得很可惜呢,台灣人想要向世界嗆聲自己的存在,很可惜那些無聊政客心胸總是差了那樣一點。


不打擾小朋友們上課,我和小緯在旁邊略略欣賞完便繼續往下走。

米羅在加利藝術學院學習期間,他認識了梵谷、賽尚的作品,也深受野獸主義及立體主義的影響。他努力把梵谷的表現色彩及賽尚的堅實構造組合起來,並把馬蒂斯的華麗色彩和立體主義的幾何學型態加以融合。同時,他讀詩,也學會了將描繪對象做觸覺式的、雕塑式的把握,之後米羅有部分的作品被稱做「詩畫」,這與咱們稱讚先人王維「詩中有畫,畫中有詩」不近相同,主要是指米羅將扭曲的文字放在畫中,讓畫面產生另一種不一樣的美感。

米羅的畫風隨著他多舛的命運而多有改變,他結婚的時候,曾說自己「必須謀殺繪畫」,因為他想要回到原始時代像原始人一樣塗鴉著自己眼睛常看到的景物;西班牙內戰的時候,他的畫也住進許多妖魔鬼怪般的圖像;直到40年代左右,

他完成了23幅「星座」作品,我們可以看到這些畫裡有許多點、線構成的圖像去訴說著星星、月亮、太陽的關係,米羅最喜歡的就是星星。米羅畫裡面的星星,從一九二四年開始出現,從此以後,星星及流星就一直出現在米羅的作品中。米羅畫的星星有很多種:最常出現的是像「米」一樣的星星,另外就是兩個相連的三角形,或者各種不同顏色的圓形。星星和星星之間,有許多細線把它們連在一起,看起來就好像星星閃閃發光,連成一張美麗的蜘蛛網。 

我看著時而出現時而隱沒的「米」字星星,在不同的畫作裡閃耀著,以中國人的角度來說,像是中國畫家在完成作品時的落款一般,如果米羅地下有知,也會為這樣的巧合而微笑吧。

米羅晚年時接觸了東方文化,60-70年代,結識了日本一位詩人兼評論家-瀧口修造,他深厚的人文素養啟迪了米羅心中對東方禪學蟄伏已久的悸動,更在傳統中華文化-書法的線性裡,找到另一種形和意結合的完美演繹,也因此他在晚年的畫風更臻成熟,線條越來越簡單,色彩也漸漸飽和圓潤了起來。

我看著擺放在二樓展示廳的畫作,左方,前方,右方各擺了一幅巨大無比的圖,分別各自畫了一條扭曲的細長黑線。


沒錯,就這樣,三幅畫就這樣。


我在想這三條簡單的線配合著圖面上那樣寬廣的留白,也許正是中國人最愛深深探究的「禪機」所在吧。我還蠻喜歡他在1961年畫的「藍色」系列作品,畫面簡單卻有張力,彷彿越注視便越讓人覺得像是要被畫吸進去般。

欣賞完米羅的畫作,我們拍了一些照片,其實米羅也有一些立體的雕塑品,被擺放在博物館的天台或是館外的草坪上,看著那樣意味不明確又饒富深意的作品,總讓人感到米羅不愧是近代有名的超現實主義藝術家!


離開博物館,注意到公車經過了一處大建築物,小緯跟我說那是之前巴塞隆納舉辦奧運的體育場喔,不能仔細欣賞他的全貌,驚鴻一瞥下也只稍稍留下一點點「白色的圓形巨大建築物」印象而已。

回到市區,我們到了小緯學妹介紹的「4 cats」餐廳用餐,我點了小緯在荷蘭唸書時印象深刻的「西班牙傳統臘腸」,他則點了烤雞。

「那個西班牙人阿,一直說他們家鄉的傳統臘腸多好吃多好吃,他在荷蘭一直吃不到覺得超想念的!」小緯一邊切著剛送上來的三色慕司,一邊說著,
「後來他媽媽終於寄來一條給他,他超興奮地就切了一堆請全部的同學吃,結果我跟同學吃了之後每個人都臉色大變,又不敢直接說不好吃,這樣太傷人家的好意了,最後只好推辭說,很飽不想吃了,….阿恩阿恩…,耶!這是鮭魚口味的耶!」

「那…到底他的味道怎樣阿?」我吃了一口綠色的慕司,「這好像是波菜的。」
「剩下這個好像是豬肉…又有點不像。」小緯嚼著剩下的咖啡色慕司。

還蠻特別的一道前菜,接著我的西班牙臘腸上場了。

看著浮著不曉得什麼油、裝著好幾片薄到不行的臘腸片,然後再看看小緯香噴噴的烤雞,我開始後悔自己幹嘛那樣愛嚐鮮。

勉強用刀子在瓷盤上煞有其事地切著薄臘腸片,刀子和瓷盤擦出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響,閉著眼睛嚐了一口,……。

我只能說,這滋味還真是筆墨難以形容。還是各位讀者下次有機會到西班牙玩的時候,在餐廳點來吃看看,便能體會我現在看著香噴噴烤雞的無奈內心感受。

原本以為在市區的購物中心可以找到Camper的櫃位,不過卻很意外地找不到,反倒是我意外找到一瓶我很想要,在日本才有得買的香水。

西班牙為Camper休閒鞋的原產地,在台灣由於關稅層層剝削而一雙要價五、六千元的鞋子,雖然真那樣舒適,但價格動輒上看五千的價位讓人不敢領教,不過這樣的鞋子在原產地只要折合台幣約三千元,相當於一雙球鞋。

更何況他有些還是皮鞋呢。

好不容易在lonely planet的指導下,我們在巷弄裡尋到這家小小的專賣店,便迫不及待地試穿了起來,腳底那樣舒適的感覺竄上心頭實在很難讓人不動心多買幾雙。


結果……
我拿為家人購買鞋子一人一雙的理由,扛了三雙回家。(冒汗)


後來看見對面有一間偌大的Burberry,和小緯交換了一下眼神,我們的雙腳便不約而同地踏進這間似乎是Burberry旗艦店的大門。
在這家店裡,很多不同標的Burberry都集合在一起,還看見另一個副牌Thomas Burberry,他的價格走平價路線,一件水藍色泳褲也才4Euro,其他的的polo衫也才十幾歐元,當下我們就shopping了起來。

買完一堆東西,拿著大包小包又去旁邊的星巴克喝著西班牙的美式咖啡,接受著路人看著手上的Camper袋子行注目禮,心裡倒還亂爽一把的,哈!

台長: 蔣澄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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