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麗的金黃舞獅團,招來觀看的人潮。
我有時得到下場表演的機會,只要能夠有機會表演,我一定用盡全力,毫不遲疑和保留。
只盼有一雙眼神,瞳孔裡有我。
颳風下雨、烈日燥熱,我都守著本份期待演出。
於是,冬天、夏天,每季風雨來了又去,我還是在團隊裡待著。
雖偶有疲累、偶有牢騷、偶有淚水,我還是堅持著。
我不是想考最高級的忍者職照,所以不停訓練我的耐力。
我只是不想讓自己後悔,真的如此而已。
可是,時日過去,我已逐漸年老。
再沒有體力舉著沉重的道具,不費力氣的舞動表演。
衰竭的心,經不起忽左忽右的步伐。
凍僵的臉,擠不出陽光燦爛的笑容。
剩下的籌碼,只夠我收拾好行李,走路到空港,買一張單程機票到北極。
報告團長、隊友:我要脫隊了。
有些事要趁早,離不開的皮囊就埋在土裡腐化,成為養份。
等我歸來的那天,至少還能夠看見野草叢生的2號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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