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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26 12:29:10| 人氣131| 回應0 | 上一篇

張派作家 法國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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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派作家 法國升溫

【記者林惠娥/巴黎報導】


張愛玲與張派作家開始說法文。

近期張愛玲的《傾城之戀》由法國的黎明出版社(Editions de l’Aube)推
出,法文書名看起來很簡單,叫Un amour dévastateur。緊接著,被歸入張派的蘇偉貞的《離別》,由中國之藍(Bleu de Chine)出版,法文書名Séparations。另一位張派作家朱天文的《荒人手記》,目前法國漢學家畢雷諾、何碧玉夫婦正著手法譯中。

艾瑪紐樂‧沛旭納爾 張愛玲的法國知音

事實上張愛玲並不是第一次說法文,她的《秧歌》(Le chant du riz qui
lève),一九五八年即由艾咪‧莫莉涅(Emy Molini é)由英文版法譯,卡樂門雷維出版社(Cal-man-Levy)出版,成為張愛玲最早的法譯本。若論直接從中文原作法譯,則是〈留情〉,收在一九九五年中國之藍出版的《上海1920-1940》(Shanghai 1920-1940)選集中。書出版前碰上張愛玲辭世,出版社特在書底頁向張愛玲致敬。據知中國之藍是取得張愛玲的好友、香港林以亮夫婦口頭同意,解決了版權問題。

雖然作家已逝,但中國之藍仍展開把張愛玲介紹給法國讀者之路,且直接由中文本為譯本,一九九九年、二○○一年相繼出版了《金鎖記》(La Canque d’or)、《紅玫瑰白玫瑰》(Rose rouge et rose blanche)。張的法譯全通過艾瑪紐樂‧沛旭納爾(Emmanuelle Péchenart)之筆,她的博士論文為研究《金鎖記》。

中國之藍接手出版《傾城之戀》,出版社負責人安博蘭表示,一九七五年至一九七九年她在台收集碩博士論文資料,進而開始接觸張愛玲的作品。對一位歐洲女子來說,她認為張筆下的女性形象,不論新舊時代人物,都具有鮮明特色,且勇於處理中國婦女問題,將新舊女性心路歷程擴大延伸到新中國蛻變後。她對張愛玲長於上海,求學香港,路過台灣,定居美國的人生歷程,尤其好奇。種下日後出版張愛玲的因緣。

眾聲喧嘩 張派作家巴黎演出

之前《秧歌》雖早在五○年代末便在法登場,但並未引起注意。時序來到現代,張愛玲重新站上巴黎舞台,連帶引起法國讀者也注意到了廣義的張派傳人,如蘇偉貞、朱天文、朱天心等作家的作品。

其實張派作家與法國讀者見面是經過暖身的,二○○一年中國之藍的《想我眷村的兄弟們》,書內便收了蘇偉貞、朱天文、朱天心的作品,其他作家有張系國、黃凡、郭箏、黃錦樹、田雅各。其中為郭箏法譯〈狼行千里〉的雷甘藍,目前已完成郭箏的《鬼啊!師父》,同樣交中國之藍出版。

張派作家的第二本法文書,則是朱家班的集體演出,二○○四年,克利斯田
‧布爾瓜推出《朱家文集》,收朱西甯、朱天文、朱天心各三篇小說。如今加上蘇偉貞的《離別》,真是眾聲喧嘩,好不熱鬧。

同時中國之藍已排表二○○六年五月出版蘇偉貞第二本法文專著《魔術時刻》,二○○七年推出《夢書》。

拚評論 加重在法知名度

張派法譯雖在法國升溫,但就三○年代中國當代文學大家魯迅、巴金、沈從文等,早是法國學界研究重點的現象比較,張愛玲卻要等到九○年代才有專論、專書出現。

造成這個現象至少有兩個原因。第一,張的故事多反映女性生活及瑣碎事物、人際關係陰暗複雜面的描寫,往往與主流路線背道而馳,導致有心研究中國三○、四○年代文學的法國學者,不太會選擇張的小說作研究。第二,張的文字、題材,形成強烈的個人風格,亦讓翻譯者卻步。(這很常見,海派傳人王安憶的法譯本也不多。)這就是為什麼目前為止,法譯張愛玲的人,全是以她作為博士研究的學者。

既然出書,就會涉及銷量,而銷量取決於評論,張愛玲的《金鎖記》、《紅玫瑰白玫瑰》並未見到書評,主要是沒什麼法國學者當推手。因此,鑒於張的小說一千本以內的銷量紀錄,買書讀者又多是懂中文的法國人、《想我眷村的兄弟們》在法的市場及評論亦都未拉開,所以《傾城之戀》截至目前沒見到書評也在意料之中。至於蘇偉貞的《離別》,因為才剛出版,尚在觀察中。

基本上張愛玲與張派作家目前都未累積到一定的知名度,所以張派在法國,還有相當的路要開拓,熟悉法書市場者,都知道,要在法國引起注意,首要之務就是「拚評論」。


【2005/10/24 聯合報】


台長: 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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