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搭地鐵（喔，是B學會，不是我），今天所安排的行程相當地「觀光」，羅浮宮—凱旋門—香榭儷舍大道—艾菲爾鐵塔—塞納河，到處是鬧哄哄一片，人潮加上該看的細節像整個宇宙襲捲而來，目不暇給，感覺卻不如想像般激動。唯一補償從書上認識的巴黎，該是臨場的空間感：一種充斥在我和彼物之間的距離和關係：巴黎鐵塔的底座是穩定的存在、蒙娜麗莎是色調古樸，謎樣卻生動的一幅小畫、米羅維納斯和垂死的奴隸堅實明晰，藏著仿如真人般的精神。這其中如果想用「這就是法國啊，我正身在裡頭」去感受，往往適得其反，好像那應該歸屬在回憶的工作範圍，不是現在。
沿著塞納河漫步許久，累了坐在堤岸邊，脫掉鞋子晾著腳，看遊船滿載白人旅客。在岸邊曬太陽的，手上也總不忘有本小書。聽見風中飄來瑣細的法文交談，才發現有個法國家庭，後來坐在相隔不遠的旁邊，稍稍緩解一部份自從來到法國後，在地鐵、商店屢屢遭受冷漠眼光的不適。
腳底輕擦過塞納河清涼的微風，唔，這就是赫米斯(Hermes)的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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