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英：一周新闻聚焦：杨佳案二审群情激愤，世人关注
作者：施英 文章来源：民主中国 点击数：1955 更新时间：10/19/2008 12:45:25 PM
周一（13日）杨佳案二审上海开庭，法庭外聚集了上千的群众为杨佳呐喊，警民对峙，引发冲突，数十名示威者被警方拘押。
杨佳案已经成了中共当局的烫手山芋，二审也没宣判。消息来源说，20日，也就是今天，上海法院将会对杨佳案作出宣判。关注杨佳案的北京律师刘晓原，几个小时前接到恐吓电话，威胁他对杨佳案不得接受海外媒体记者采访，否则后果自负。面对强大的社会压力，当局无奈之下竟然采取黑社会手法，恐吓维护法律尊严的律师，并对媒体报道严加控制，由此可见，在杨佳案问题上，当局已经失去民心，失去信心，党和政府的形象无论如何也将受到严重损害。
杨佳案已经不是杨佳案本身的问题，而是社会问题。聚集在上海法院外声援杨佳的大都是访民，显然，访民是借此机会，表达对中共压迫的不满。有句话说得好，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还有句话说“法不责众”，如果冤民太多，如果冤民的数量不断增长，如果由此引起的社会矛盾得不到缓解，当局的镇压手段变得毫无意义。因为这种铁腕镇压，只能带来更多的反抗，这种反抗激烈程度的升级，只能带来社会更大的动乱。
本周新闻聚焦在杨佳案第二次庭审内外，内里，杨佳案的司法公正问题依然是关注焦点，杨佳的父亲和姨妈尽管出现在法庭，但关键人物杨佳母亲依然没有露面，人们在猜测，甚至有消息说杨佳母亲已经自杀，事实真相怎样，人们难以得知；在二审庭审外，大批群众关注审理过程，声援杀人嫌疑犯杨佳成了民众对抗党和政府手段。此时，杨佳无论如何在众多的民众中间也成了英雄和大侠，其对中国社会的影响颇为深远。
●杨佳案二审法庭内外的声音
▲艾未未博客10月13日报道：报道：杨佳二审 最清晰记录
2008年10月13日上午9点半，杨佳袭警案二审按时开庭。
杨佳看上去比一审时稍胖，精神状态良好。
当被法庭问及姓名、住址、籍贯时，杨回答敏捷，显机械但不恐慌。
他很特别，他对第一次在上海的遭遇记得之清楚，象放电影一样把情节说出来，状态放松，回答准确。
首先由被告人自诉上诉理由：
1：不是故意杀人。
2：一审时要求证人出庭未果。
3：从未提出过无理要求。
被告律师向被告发问。
律师问：到上海几次。
答：三次。
律师问：
谈谈经过。
杨答：
第一次到沪旅游，租了一辆自行车遭警察盘问，并受到侮辱和殴打。事后，杨要求200元长途电话费的赔偿及书面责任认定回执，警方承诺2周后给予处理结果答复，杨第二天回京。
一个月后，驻京办工作人员在京向杨陈述处理结果：1：同意300元赔偿，2：责任是第一次处理时杨不配合在先，杨拒绝接受处理结果。
又2个月后，所里人大代表到京开会，又与杨见面，谈及处理结果，同意1500元赔偿，但仍坚持是杨不配合在先，杨再次拒绝。此后沪方警察再无联系杨。
杨随后以电子邮件和书信的形式向上海上级部门投诉，未果。计划向媒体投诉，买了1000个信封，1000张邮票，1箱复印纸，后觉得可能没效果，未实施。
2008年6月12日第二次到上海，花了500多元买了一辆新捷安特自行车，在上海景点旅游，未发生不愉快事情，24日回京。
26日第三次到沪。
律师问为何又来。
杨答：要对第一次来时发生的事讨个说法。
律师问为何第二次来沪时不去讨说法。
杨答：讨说法要花很多精力和时间，第二次是来旅游的，一心不能两用。
26日-30日的5天时间里，杨购买了防毒面具，催泪瓦斯，刀，锤子，橡胶手套，在垃圾站里拣了塑料筒和8个啤酒瓶，并在汽车维修站里买了汽油。
律师问为何要准备这些东西。杨答：面具和手套为防催泪瓦斯伤到自己，其他为防进入大楼时受到阻拦。
杨对7月1日发生事情表示都不记得了。并表示没想杀死人。
对律师问到是否同情死者，杨表示否定。说：因为警察就是随时准备死的。
在审理中，上午杨佳对七月一日发生的事，都说记不得。
对录像上出现的带面具的人。当庭表示，怎么证明那人就是我杨佳呢？
对作为证据的监控录象中带面具者被指为是杨佳，杨本人表示质疑。
对现场和证物上有杨佳血迹表示质疑。
他说，因为在被捕时他没有受伤，并否认在证物清单和证物照片上签过字。
公诉人对杨佳所答的"不记得"和否认的回答，认为是态度问题。
但杨佳镇定的回答说："我记得的都说了，不记得的只能说不记得，信不信由你".
辩护人问及他在太原经过，被庭上问此事的理由时，辩护人说那次伤的很重，有轻微脑震荡，会对被告造成气质性影响。
刘晓原律师下午5时离开法庭时说：无证人出庭。辩方律师提出的对杨佳重新做精神病鉴定的请求，被当庭驳回。法庭要求辩方出具警察打杨佳的证据。
有录像显示，杨被数名警察强行拉扯到另一个房间。
杨妈不在场，辩护人谨慎地在讯问时提到过他母亲。
下午开庭。
就以下三个议题进行辩论：
1、是否有必要重新对杨佳作精神病鉴定
2、一审出具鉴定的鉴定机构是否有合法资格
3、警察是否打了杨佳。
杨佳对一审的鉴定结果表示没有意见。他说，我没有精神病，有病的是派出所的巡警。
辩方律师认为，杨佳有精神病，应当重新做鉴定。
法庭认为，重作的理由不充分，当庭驳回了辩方律师的请求。
就机构的合法性做了辩论。
辩方律师对一审的鉴定机构的资格提出质疑，认为它不属于医院，不符合法定有权作鉴定的机构，没有资格做鉴定。
检察院请参与一审作精神病鉴定者之一出庭做证，证人讲述了鉴定经过，结论是杨佳没有精神病。
辩方律师认为鉴定太草率，资料不全面。
当证人被问及该机构是否可以和省一级指定医院划等号时，证人说，我不回答这个问题。
检查官说：这个资格问题和鉴定结果没有关系。
检察院宣读7个警察没有打过杨佳的证词后，问杨佳对证词的意见。
杨佳说：他们说的都是假话。并且具体指出了每个人的证词中错在哪里，假在哪里。
当杨佳被要求提供挨打的证据时，杨佳说：你们现在要我拿证据，我当时要求做笔录，拍照，但督察只拍了自行车和复印了合同，我要求拍身上的伤和被撕破的衣服，督察说没必要。说二周后就给你答复……
杨家说："我是无罪的，是他们违法，有罪的是他们。"
法官问：你有什么补充意见？
杨说："这些警察之所以敢这样，都是因为他们的背后有你们".
被告律师问：你认为那些死去的警察是无辜的吗？
杨答：我不认为他们是无辜的。
法官问：为什么你认为他们不是无辜的？
杨答：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杨佳在最后陈述中说："被这样的警察管理着的国家，一个遵纪守法二十几年的公民最后都会被判刑坐牢。"
审判长宣布：待核议庭商议后择日宣判。
退庭。
2008.10.13根据记忆整理。
▲英国广播公司10月13日报道：上海二审杨佳案 庭外示威者声援
在上海造成轰动的“杨佳杀警案”开庭二审，一些声援杨佳的民众在法院外示威，被公安人员带走。
杨佳案上诉星期一（10月13日）在上海市高级法院第五法庭进行。据中新社报道，法庭首先对一审认定的事实进行逐一调查。
约十余名群众星期一上午在法院门外举行了声援杨佳的示威，但遭公安人员带走。
据法新社报道，示威者当中有人穿上印有杨佳照片和“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给你一个说法”语句的上衣。
一名姓梁的示威者告诉法新社说，他们只是关心杨佳命运的老百姓，他们希望知道真相，但是没能进法院听审。
也有示威者声称，警察阻止他们进入法院时殴打他们。
28岁的北京青年杨佳因被裁定故意杀人罪成立，今年9月1日被一审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案件发生后，杨佳成为了一些网民的崇拜对象。这些支持者认为，杨佳案突显了公安人员野蛮执法，侮辱民众的问题。
“不记得”“不后悔”
案件发生在今年7月1日，杨佳涉嫌闯入上海闸北公安分局，持刀袭击警察和保安人员，造成6名警察死亡，4人受伤。
杨佳不服一审判决提出上诉，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立案受理。
中新社报道说，星期一的上海市高级法院入庭安检森严，现场约60人的旁听席全部坐满，杨佳父亲杨福生也到场旁听。
在此前的审判中，检察官们称，杨佳承认因为在去年10月被指盗窃自行车，在闸北公安分局接受讯问时受到粗暴对待而心怀不满，继而伺机报复。
不过据上海新民网报道，在上诉庭审中，杨佳对案发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全部表示“不知道”，包括案发时监控录像中的人他看后也表示“不记得”。
当律师询问杨佳是否为自己的行为后悔时，杨佳则表示“不后悔”。
杨佳在这次上诉中，改聘上海知名刑案律师翟建和和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上海分所律师吉剑青为其辩护。
据此前报道，翟建经过与杨佳多次接触后，认为“他的精神有问题”，并向法庭提出申请，要求重新对杨佳进行精神病鉴定。
翟建对新华社表示，杨佳的命运，很大程度上在于新一轮精神病鉴定的结果。
▲北京律师刘晓原博客10月14日报道：在上海高级人民法院旁听杨佳上诉案
（注：博文写于13日晚回京的火车上，由于无线上网信号不好，难以及时发出。今天早上到京后，作了修改发表）
11日晚，我、李劲松律师、杨福生与好友、王静荣共五人，乘座十九时三十八分火车南下，去上海旁听杨佳袭警案二审庭审。
13日早上八时多，上海市一些市民陆续来到高级法院申请旁听。
到了九时，前来旁听的媒体记者和市民估计达一二百人。申请旁听的市民，以中老年人为主。有些市民情绪激动，甚至有人还拉起了横幅，称杨佳是"大侠"和"英雄"。警民发生了冲突，有市民被警察架到法院西门对面一个胡同里，后来被几辆警车运走。很多媒体记者在场，拍摄了冲突现场，外媒记者看后直摇头。
由于我们得到了法院的"照顾"，一名姓支的法官护送我们过了两道严格的安检门，然后被安排在四号法庭看庭审直播。杨福生与王静荣及杨的朋友共三人，进入了五号法庭里。法院还用了一个法庭，作为新闻发布会现场。
四号法庭有座位四五十个（我没有细数）。开庭时，座位还有不少是空的。从视频上看，五号法庭也与四号法庭一样大，也是没有座满。据说，除了通知参加旁听的媒体记者，对外只发放了二三十张旁听证。有很多媒体记者和市民无法进去旁听。
还有空位却不发放旁听证，不知高院为何要这样做。当然，与二中法院不让市民旁听相比，高院做法还是有所改进了。
庭审从上午九时三十分开始，中午十一时三十分休庭，下午一时继续开庭审理，至晚上近七时庭审结束，法院没有当庭作出宣判。
庭审开庭后，审判长问杨佳是否收到一审判决书。杨佳说，没有收到。审判长宣读了一审法院笔录，称杨佳拒收判决书。
庭审的重点是，精神病鉴定机构是否有主体资格？杨佳是不是患有精神病？警察在派出所里有没有殴打过杨佳。
辩护人认为，公安机关委托鉴定的精神病鉴定是无效，既使有效，依据鉴定标准得出的结论不是无精神病，应是有精神病。
辩护人依据《刑事诉讼法》、《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司法鉴定管理问题的决定》及最高法院的批复，详细阐述了辩护理由。辩护人在十月初向法院递交了重新鉴定申请书，但在这次庭审中，被法院当庭驳回。
检方还传了一个精神病鉴定专家出庭作证，说明鉴定过程和依据。这位专家在辩护人的质问下感到很尴尬。专家们只是看了案卷，然后到看守所见了杨佳，采取一问一答的形式，就得出了无精神病的结论。
杨佳称，鉴定人员问了两个小时的问题。鉴定专家也承认，没有给杨佳做医学检查，如脑电图、CT。不知杨佳曾在山西太原遭过警察殴打致脑振荡情况。
如此草率的鉴定，结论能使人相信吗？
法庭播放了去年10月5日晚，在派出所内盘查杨佳的监控录像。但录像只有八分多钟。从录像中可以看到，杨佳与警察在大厅里争执，后来被警察强拉进了派出所内工作区。此后，就没有录像了。警方称，工作区内没有监控录像。
杨佳坚称，在里面遭到了殴打，并说应有监控录像。
庭审中，检察机关出示了九月二十八日补充侦查的新证据。这些证据还是芷江派出所警察的证言。警察认为没有殴打过杨佳，执法完全符合法律规定。
杨佳说，警察所说与事实不符。他对警察不出庭作证，感到十分无奈。他说，他们都是执法人员，申请他们出庭作证也不出庭，有什么办法呀？
辩护律师则说，如申请他们出庭，警察不认可打人了。那么，要求这些证人出庭，他们不是成了控方证人了？
但我以为，申请警察出庭作证，可以经过当庭对质，发现矛盾之处，应是很有必要的。很遗憾的是，辩护律师没有向法庭申请杨佳母亲出庭作证，王静梅知道去年 10月5日晚警察在派出所内盘查杨佳情况，杨佳在庭上称，他进派出所时，就开始与母亲打电话，遭到殴打后也给母亲打过电话。通知时间长达几个小时，手机中的二百元话费全用光了。杨佳母亲给派出所打过电话，警察的证言中也提到过。再者，杨佳母亲也知道长达九个月的投诉情况。王静梅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辩方证人。当然，如果辩护律师申请了王静梅出庭作证，法院很可能会以找不到她人为由驳回。但是，驳回是一回事，申不申请又是另一回事。
对杨佳是否遭殴打问题，检察员认为，说警察打你了，你又没有证据。你走出派出所后没有去医院作过检查，也没有对伤势拍照，没有保存被弄脏的衣服。你在山西被打坏三颗牙齿时，还知道去医院做检查，为何这次不去做检查呢？
杨佳反驳说，打了三颗门牙是大伤，去检查和治疗是为身体健康。而去年警察殴打只是皮外伤，所以没有做检查。
从表面上来看，控方的反驳似乎有道理。但仔细想想，才会发现控方其实是在狡辩。
在此，提醒各位网友，如果你们不小心遭到了粗暴执法，一定不要轻易离开执法机关，一定要马上拍照留下证据，去医院检查治疗要保存好病历等相关证据。投诉时，最好不要用电子邮件，要用邮寄挂号，同时留下一份复印件。否则，执法机关包括法律监督又会说你投诉无证据，反咬你一口。
杨佳因治安事件被盘查发生纠纷，这属于执法中的行政纠纷，当行政相对人投诉行政执法者有违法行为时，行政执法机关就应当提供证据证明其没有违法行为。由于警方无法提供杨佳在派出所被盘查时全部监控录像，理应当推断警方有违法行为。
杨佳如果没有遭到暴力，没何不愿离开派出所，最后在母亲电话劝导下才离开？为何纠缠长达九个多月，为此警方两次派人到北京做解释，同意报销杨佳长途电话费三百元？假使杨佳没有遭暴力，他如此报复警方，除非是有了精神病。
警方说杨佳要求赔偿一万元，杨佳说只要求赔偿是电话费二百元，同时一定要给予一个书面调解，即给一个书面说法。杨佳认为，只是某警官说，不可能给书面说法时，才提出过那你这就是私了，如一定要私了，就给一万元。杨佳说，这其实是一个气话。
如果警方在执法中没有任何过借，杨佳强行索取一万元私了，警方为何不以敲诈勒索将杨佳绳之于法呢
杨佳始终坚持称遭过殴打，但认为不是打坏了生殖器。
检方为了证实警察没有殴打杨佳，对芷江派出所和吴督查再一次作了调查。然而，为何不去找知情人杨佳母亲作一个调查呢？
法庭还播放了盘查时的录音，长达四十多分钟，但杨佳认为已将警察骂他的话，给删除了。在他印象里警察一定骂过自己。他认为，录音经过了人工剪辑。
法庭还播放了杨佳投诉的电子邮件，邮件中，杨佳没有提到遭过殴打，提出了要一万元赔偿。检察员以此为据，认定杨佳所说遭过殴打与事实不符。杨佳认为，自己投诉中提出遭殴打问题，但没有要求一万元赔偿。邮件内容有人作了改动，他对此不予以认定。
这份电子邮件，检察院称是从杨佳电脑中找到的，公安机关让杨佳辩认过，并让他签了字。但杨佳只认可签字，坚持认为电子邮件内容有改动。检察院称，案卷中从有公安机关收到的电子邮件为证，但没有在法庭上出示。
虽然没有当庭作出判决，但我以为二审维持原判的可能性极大。
在庭审中，检方出示了很多证据，坚持认为警方没有殴打过杨佳，执法是有依据的。我不知道，在杨佳袭警案发生的，当年盘查杨佳的警察是不是遭到了处分，如开除公职、撤销职务等处分。如果受到了这样的处分，那他们也是无辜的。连检察院都认为这些警察执法没有问题了，凭什么开除公职或撤销职务呢？不知有没有网友了解这方通过庭审，警察是否殴打过杨佳一事，相信旁听人员看得清楚。
▲美国之音（VOA）10月14日报道：杨佳案复审能否公正决定警民关系
杨佳案二审法庭外支持民众
在备受质疑的杨佳杀警案在上海高级法院进行复审之际，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发生警察在殴斗中将一名大学生当场打死引起公愤的事件。有评论认为，如果杨佳案不能给民众一个满意的交待，今后中国的警民关系可能更趋紧张。
*数以百计民众法庭外声援杨佳*
据中国媒体报道，上海闸北杀警案被告杨佳星期一在二审法庭表示，他一年前在上海旅游期间被带到派出所后被多名警察围打。当时值勤的民警怀疑杨佳租用的自行车是偷窃来的。杨佳在二审法庭称，当时有几名警察把他打倒在地，并用脚踢他。
据长江商报报道，检方出示了派出所民警的证言证词，在证言证词中民警没有殴打杨佳。杨佳称，由于证人没有出庭作证，不能说明被打真相。
长江商报报道说，法庭出示了一段8分钟的录像，录像显示了民警在公共区域内没有殴打杨佳，但末尾处几名警察将杨佳拉进了办公区域。
但是这段录像能否证明警察没有对杨佳使用暴力，检辩双方各执一词。
报道说，检方表示，杨佳没有证据表明在派出所被打。而辩护律师认为检方仅有8分钟的录像，不能说明问题。
报道指出，杨佳在派出所从晚上9时许开始接受调查，直到次日凌晨2时许才离开。报道引述检方的话说，由于办公区域内无录像监控，所以录像只录制了8分钟。
据报道，在星期一进行的二审法庭，一审不准旁听的杨佳父亲和姨妈被准许旁听，但是据说唯一获得杨佳同意可以为他聘请辩护律师的杨佳母亲仍然没有露面。
据海外网站“中国观察”配有图片的消息，来自中国各地的数百名民众在法庭外面表达对杨佳案和相关审判的关注。消息称，上海警方拘押了超过200名在庭外申请旁听的民众，当晚10点后才将这些人释放。
消息称，一些到场民众在身上穿着的体恤衫上引用了杨佳的话，“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给你一个说法”。
*司法必须要给民众一个公正交代*
独立评论人士杨恒均表示，对于势必载入史册的的杨佳案这桩公案，广大公众需要有一个交待：“就是你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给你一个交待。他就是用这段话来(解释)行凶(动机)吧。我觉得，杨佳案最主要的，还有一个交待要注意，就是民众现在需要一个交待。怎么审理，程序正义，公正公平，民众需要清清楚楚地看到，这是怎么回事。你就是喀嚓杀了杨佳，你也要有一个交待，给大家有个交待。”
据报道，在星期一长达7个多小时的整个庭审过程中，除了杨佳在公安机关被打是否属实的问题，检辩双方还围绕是否重新进行精神鉴定进行了激烈辩论。但是法庭当庭驳回了辩护律师提出的重新鉴定的提议。至于本案被告对一审判决不服提出上诉后的庭审结果，二审法庭将择期宣布。
就在杨佳案二审在上海开庭审理前夕，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发生了一名大学生因为与休班警察发生口角而被打死、死者亲属以及死者校友抬尸到公安机关聚众抗议的事件。
*黑龙江警察打死大学生令警民关系雪上加霜*
据新华社和香港媒体报道，哈尔滨市公安局发布新闻说，哈尔滨铁路公安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齐新和哈尔滨市地方公安局民警李鑫宇等六名警察酒后驾车，与在酒吧门前的哈尔滨体育学院学生林松岭等4人发生争执和撕打，林松岭被几名涉案警察围殴，终因伤势过重当场死亡。
黑龙江省公安厅一名工作人员对询问案情调查处理情况的记者表示，省里领导对此案很重视，并且正在开始处理有关人员。他说，到时候公安机关会向全社会公布有关情况：“事情清楚了，结案了，就公布。就(举行)新闻发布会。”
评论人士杨恒均表示，杨佳案尚未审结，又发生警察打死平民的命案，看来中国一些地方的警察并没有从以往的案例中吸取教训，但是老百姓是不会忘记的。
他说，民众如果感到这个历史性的审判不公平，以后还会时时发出质问的：“就像几年前孙志刚案件一样，其实警察和孙志刚也都得到了那个，打人的人也抓起来了，但是民众还需要一个交待，这个交待是什么呢 ？你的什么遣送制度。同样的道理，杨佳案件民众需要一个交待，你警察的权力，杨佳为什么要杀人，你怎么把杨佳判死的。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是，杨佳为什么要杀人，这些今后都会被翻出来的。”
这位评论人士指出，中国警方的权力缺少制衡和监督，警察欺负百姓的情况本来就很普遍。他并且担忧，司法部门对杨佳案的不公正审理可能导致更多的警察有恃无恐， 进而激起更大的警民仇恨和冲突。
▲德国之声10月14日报道：人治高于法治的国家怎会不出闸北刀客
在中国社会特别是网民中引起广泛讨论的“杨佳袭警一案”13日在上海进行了二审。法院周围上千名群众对杨佳进行了声援。有关杨佳是否像其本人所说受到警方酷刑目前没有确凿证据。但是杨佳持刀闯入警局杀死6名警察是不争的事实。为什么杨佳还是如此广泛地获得民众支持，甚者被当作英雄般推崇？“杨佳袭警事件”体现了中国社会怎样的问题？
备受中国各界特别是民众关注的“杨佳袭警案”10月13日在上海进行了二审。杨佳在9月1日一审中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后提出了上诉。二审审判结果目前还没有公布。2007年10月，由于所骑自行车没有车牌，警察对杨佳进行了例行盘查。据杨佳本人说，正是在盘查过程中，受到了警员“非人的对待”。警方否认了对杨佳使用酷刑的说法，在向法院呈交的审讯录音中也无法对此作出证实。然而杨佳事后持刀闯入警局，杀死多民警员的行为是不争的事实。尽管如此，杨佳在中国民间得到了广泛支持。
在13日二审当天，有上千名群众到法院门口声援杨佳。为什么民意普遍倾向一个持刀行凶的杀人犯？北京理工大学胡星斗教授认为，这其中体现了中国社会的深刻矛盾。胡星斗说：“中国社会长期以来由于公权力没有受到约束，司法没有得到有效监督，所以导致整个社会不正义，不公平。整个中国社会道德沉沦，从‘毒奶粉’和‘杨佳袭警案’都能反映。过去我们非常强调稳定，认为稳定压倒一切，因此稳定也压倒了正义，压倒上访人员、工人等弱势群体的权利。而且我们的行政不公开，司法黑箱操作。所以广大网民自然而然地就认为，杨佳肯定受到了不公的待遇。从而会支持和同情杨佳。”
北京学者，自由作家刘晓波认为，“杨佳袭警案”从曝光至今声浪越来越大，主要折射了中国长期以来“官民对立”的尖锐矛盾。而在中国这样的专制国家，每当官民发生冲突时，民间向来会认为是官方滥用权力，民意总会倾向于与官方对立的一方。
同时，刘晓波还指出，民众把杨佳视为英雄也有中国的文化根源：“当民间冤屈、诉求得不到伸冤的时候，往往在中国历史上采取侠客式的反抗，以个人复仇的方式。我还记得演《水浒传》的时候，主题歌里唱道‘风风火火闯九州，该出手时就出手’。类似武松这种杀人之后还在墙上写道‘杀人者武松也’，但是武松还被称为民间英雄。而这种个人复仇使用暴力手段得到民间高度赞赏在法制国家是不可能的。而在中国这种法制不健全的社会，民众没有合法渠道，表达诉求，挽回损失。在这种情况下，法外施暴，往往能够得到民众认同。”
擅自执法，法外暴力，类似行为即使在中国这个常被形容为“人治高于法治”的国家也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杨佳袭警的行为获得如此普遍的支持，是否会引起今后有更多人进行效仿？胡星斗教授表示：“的确存在这样的危险。所以，我想，司法方面还是会重判杨佳的。”
在中国网络以及民间广为流传的一句杨佳说过的话，现在几乎成了经典名言，就是“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给你一个说法”。那么杨佳最终讨来了一个“说法”么？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这个说法又是什么？刘晓波的看法是：“杨佳以暴力手段，对他本人来讲这样讨不来一个说法。但是他这个行动所激起的民意包括社会舆论，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在民间讨回了说法。就是当民众受到官权不公平待遇的时候，而通过合法途径伸冤都无效的时候，用法外方式给了警察一个说法。从这一点上说，他激起的强大的民间舆论，包括暴露了中国警民冲突的严重，警察在民众中形象之差，他激起的社会反思已经远远超过杨佳案本身了。”
▲英国广播公司（BBC）10月14日报道：“杨佳袭警案”二审未当庭宣判
“杨佳袭警案"二审周一（10月13日）在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第五法庭进行。庭审从上午9:30时开始，持续至近18:30时。法庭将择期宣判。
在周一的庭审中，控辩双方围绕杨佳是否具有完全行为能力、杨佳是否曾被殴打、一审中有证人未出庭是否具有法律论据等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但庭审结束时法庭未当庭作出宣判。
庭外声援
约十余名群众星期一上午在法院门外举行了声援杨佳的示威，但遭公安人员带走。
据法新社报道，示威者当中有人穿上印有杨佳照片和“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给你一个说法”语句的上衣。
一名姓梁的示威者告诉法新社说，他们只是关心杨佳命运的老百姓，他们希望知道真相，但是没能进法院听审。
也有示威者声称，警察阻止他们进入法院时殴打他们。
28岁的北京青年杨佳因被裁定故意杀人罪成立，今年9月1日被一审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案件发生后，杨佳成为了一些网民的崇拜对象。这些支持者认为，杨佳案突显了公安人员野蛮执法，侮辱民众的问题。
“不记得”“不后悔”
案件发生在今年7月1日，杨佳涉嫌闯入上海闸北公安分局，持刀袭击警察和保安人员，造成6名警察死亡，4人受伤。
杨佳不服一审判决提出上诉，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立案受理。
中新社报道说，星期一的上海市高级法院入庭安检森严，现场约60人的旁听席全部坐满，杨佳父亲杨福生也到场旁听。
在此前的审判中，检察官们称，杨佳承认因为在去年10月被指盗窃自行车，在闸北公安分局接受讯问时受到粗暴对待而心怀不满，继而伺机报复。
不过据上海新民网报道，在上诉庭审中，杨佳对案发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全部表示“不知道”，包括案发时监控录像中的人他看后也表示“不记得”。
当律师询问杨佳是否为自己的行为后悔时，杨佳则表示“不后悔”。
杨佳在这次上诉中，改聘上海知名刑案律师翟建和和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上海分所律师吉剑青为其辩护。
据此前报道，翟建经过与杨佳多次接触后，认为“他的精神有问题”，并向法庭提出申请，要求重新对杨佳进行精神病鉴定。
翟建对新华社表示，杨佳的命运，很大程度上在于新一轮精神病鉴定的结果。
▲自由亚洲电台（RFA）10月14日报道：法院外声援杨佳 40多访民被抓
星期一，是杨佳案二审开庭的日子，据本台了解，上午不到九点，几百名访民就涌到上海高级法院门前声援杨佳，他们有的手拿横幅，有的高喊口号，但不久至少四十多人就被现场的公安抓走，有人还被毒打。
当时在现场的谭兰英对本台提到：北京两名访民老远赶来声援但被打。她说，北京的两个人举着旗子，写有杨佳万岁，杨佳英雄，我们都在叫，打倒中国共产党，上海警察流氓强盗法西斯，警察出来打人啊，两个男的被打得好惨啊，还有两个女的喊打倒中国共产党也被抓进去了。马路上警察访民都很多，我们动迁访民基本都来了。
访民朱东辉当天下午对本台表示，起码有四十多访民被抓，他说，今天访民都到高院去，因为是公开开庭，都想旁听，一到门口都给抓走了，到现在还没释放，有四十多个人被抓到原来关押访民的地方，我跟陈恩娟联系过，又是打不通，因为里面装了屏蔽器。
本台记者多次打电话给被抓走的陈恩娟等人，也无法打通。
直到晚上十点记者截稿前，再次联络陈恩娟，她表示刚刚回到家里，并叙述了被关押的情况，她说，在富春路（音）和我一个房间里的有不到四十人，不知道其它房间还有多少人被关，中午和晚上都没有给吃饭，水也是要了才给喝，一直快八点钟才被释放。
谭兰英说，杨佳就是因为警察打人而杀警察，但警察却依然打人，他们打死访民不偿命，凭什么杨佳打死警察就要偿命。她说，杨佳就因为警察打人才杀人，他们还没吸取教训，我们访民段惠民被警察打死了，他们没有把警察抓起来审判，杨佳把警察打死了，倒开庭审判，判死刑了，中国哪里有法，没有法的，他们警察把访民打死好几个，也不问也不管。
此外，上海二十三名访民星期天被截访人员由北京抓回，这些访民是趁着三中全会在北京召开之际到北京向中央领导人讨说法。据访民许正清表示，他们中的一些人被行政拘留五到十天，他说，他们都是五天到十天不等的行政拘留，好像有陈黛莉，杨春华，他们主要就是到北京上访请愿的时候被全部抓回来。
星期一下午，本台打电话给二十三位访民中的张贵兰了解情况，她对本台表示，在她所知情况中，至少有七人被行政拘留，他们是在天安门广场附近被抓的。她说，我们有七个被拘留，北京不是开会吗，我们找领导去，找温家宝和胡锦涛去，到天安门广场去，在广场附近被警察抓到送到马家楼。
▲扬子晚报据广州日报、新闻午报10月14日报道：杨佳袭警案“透明二审” 主要证人仍未出庭作证
昨天上午9时30分，备受关注的“杨佳袭警案”二审在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第五法庭开庭公开审理，庭审过程长达7个多小时。庭审中，控辩双方围绕杨佳是否具有完全行为能力、杨佳是否曾被殴打、一审中有证人未出庭是否具有法律论据等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辩论，但法庭未当庭作出宣判。关于庭审结果，合议庭将在评议之后，择日宣判。
父亲和姨妈出席旁听
由于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早早在网站和公告栏上发布了开庭排期，上午8时不到，法院门口就已经聚集了几十名围观的上海市民，至8时50分，距离开庭还有40分钟时，法院外聚集的人群更是达到了数百人。在经过严格安检后，9时左右，能容纳约60人的旁听席已经座无虚席，杨佳的父亲杨福生和姨妈也参加了旁听。由于关注庭审进展和结果的公众人数众多，上海警方出动了上百名警察在现场维持秩序，现场甚至还一度发生了骚乱。
“杨佳袭警案”的二审之所以备受各界瞩目，是因为此前一审法庭虽然审判了杨佳，但程序却被指违反司法公开原则，甚至有言辞激烈者认为是对杨佳的“暗杀”。因为“杨佳袭警案” 不属于涉及国家秘密、商业秘密或个人隐私的案件，理应公开审理，而所谓公开审理，就是对社会公开，任何公民都可以旁听，但一审时武装人员密布在法院周围，媒体和公众都被拒之门外。较之一审，昨天的“杨佳袭警案”二审显然要远为公开和透明。
除审判程序之外，杨佳的一审辩护律师谢有明也备受争议。坊间有声音认为，谢有明是上海闸北区政府的法律顾问，其身份可疑。二审前，杨佳发表书面声明，不同意委托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指定的律师担任二审辩护人。昨天最终担任杨佳二审辩护律师的是上海知名刑案律师翟建和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上海分所律师吉剑青。据翟建透露，他是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通过上海法律援助中心指定，并最终得到杨佳同意的。二审之前他已和杨佳有过多次接触，二审的主要目标是为杨佳重新做精神司法鉴定，确定杨佳是否有人格障碍方面的精神疾病。
杨佳当庭称“不后悔”
昨天，杨佳身穿天蓝色T恤、深蓝色裤子出庭，面无表情，在送上刑事被告席后被解除了械具。律师翟建详细询问了杨佳3次来上海的经过，尤其是引发袭警案的起因——杨佳接受警察盘查的全过程。另一名律师吉剑青则询问了杨佳接受司法鉴定的过程。
在庭审中，杨佳对于案发时间内的事情似乎有些“失忆”，表示“全不记得了”；而对于自己的行为，杨佳表示“不后悔”。他辩称，自己7月1日去闸北公安分局，原本是要找一个吴姓民警解决问题的。因为害怕被阻拦，他才购买防毒面具、喷雾、手套、登山杖、一桶汽油、锤子、刀等物品，而8个啤酒瓶和一个桶是其捡来的。杨佳表示，当天他身上还带了约7000余元现金和2万余元信用卡，“去的时候也没想到有这样的结果”。关于向警方索取赔偿一说，杨佳辩称，自己并没有向警方要求赔偿。在做最后陈述时，杨佳还表示，在警察权力没有得到有效制约的时候，即使是遵纪守法的公民也有可能像他一样遭遇非法对待。
法院当庭播放了三段其行凶的录像，杨佳却辩称:“那不能证明(行凶)那个人是谁。”当律师询问他是否为自己的行为后悔时，他表示“不后悔”，面对律师“你杀害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是否有愧疚”的提问时，他面不改色地说“不愧疚”。
控辩双方三大争论焦点
争论一:杨佳是否被警察非法殴打？
上午庭审中，杨佳的辩护律师翟建详细询问了杨佳3次来上海的经过，尤其是引发袭警案的起因——杨佳接受警察盘查的全过程。在庭审时，杨佳辩称，自己在被警察盘查时确实挨打了。杨佳称，2007年7月5日晚，当他被警察盘问带回派出所之后，曾遭受警察两次非法殴打，在多名警察一起殴打了他一通之后，两名警察又单独殴打了他一次，身体上当时留有明显的伤痕。不过，伤势并不是十分严重，并非像一些媒体曾经报道过的那样，生殖器被打残，丧失生育能力。
针对杨佳的说法，法庭出示了2007年7月5日晚上杨佳被带到派出所期间的8分钟的录像。录像中没有警察殴打杨佳的镜头，不过，明显可以看出几名警察强制性地将他拉到一个办公区。
杨佳是否被殴打，因为杨佳提供不出确凿的证据，这一争议还有待法官做出判断。
争论二:重做精神病鉴定当场被驳回
坊间一直对此前有关机构对杨佳做的精神鉴定持有争议。7月5日，有关机构只对杨佳进行了2个小时的询问，没有做任何仪器检测，鉴定结果第二天就出来了，这个精神鉴定出台显得有些草率。而根据全国人大通过的一项决定，法院和司法行政部门不得设立鉴定机构，但一审中为杨佳提供精神病鉴定的司法部司法鉴定科学技术研究所，明显违反了这个规定，并不具有鉴定资质。
杨佳的另一名辩护律师吉剑青在庭审中询问了杨佳接受司法鉴定的过程，及2006年杨佳在山西与车站派出所民警发生纠纷的情况，因当时鉴定为轻微脑震荡，以此为杨佳精神是否存在问题作佐证。
杨佳的辩护律师翟建经过与杨佳的三次接触，认为“他的精神有问题”，并向法庭提出申请，要求重新对杨佳进行精神司法鉴定。但杨佳说:“我个人认为我的精神状态是正常的。”法院认为一审时所出示的确认杨佳“无精神病，有完全刑事责任能力”的司法鉴定合法有效，要求重新鉴定的理由不充分，不予准许。
争论三:主要证人依然未出庭作证
庭审中，杨佳称自己之所以要提出上诉，理由是自己并不是要故意杀人，一审中他没有提出过无理要求，而他要求的证人也没有在一审中出庭作证。而在13日庭审时，几个主要证人依然没有到庭作证，不过，检方补充了相关证人证言。但是，没有经过质证的证人证言很难成为法律的依据。
而一直处于失踪状态的杨佳的母亲也是本案的关键证人之一，因为在上访和投诉中，杨母一直是参与者，但直到▲大纪元新闻网10月14日报道：杨佳案二审 市民齐呼“打倒共产党”
13日，轰动中国社会的杨佳袭警案二审在上海市高等法院第五法庭开庭。当天，上海市民，来自全国各地的百姓及记者等，约一千多人聚集在上海市高等法院门前。由于一些声援杨佳的民众遭到便衣恶警暴打，引起众怒，数百民众群起高呼：“打倒共产党”、“打倒法西斯”，持续良久，场面壮观。
访民声援被暴打
上海访民沈女士对大纪元表示，昨天上午数百人早早等候在法院门口，希望能旁听都被拒绝。另有上海访民透露：“今天我们都不能进去旁听，都是他们安排好的人才能进去：搞些居委会的党员、干部、老头、老太太进去。”
有些市民不满警察违法行为，就遭来他们的一顿暴打，有些市民被恶警打的全身多处是伤，外衣也被撕破，场面混乱。
上海访民张翠平说：“当天身穿印有杨佳名言：‘你不给我一个说法, 我就给你一个说法’T恤来声援的访民都被警察关在府春路。昨天我看到一男一女被打，男的说你为什么打人，我们来旁听又没有错。这个男的被警察打的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皮都被擦掉了，后来这个女的哭得不成样子，说这个社会不行了。”
沈女士说：“7点钟过一点，警察开始抓人，好多访民被抓走，用汽车送往府春路等地方，有的到晚上还没释放。”据估计，从上午九点到中午，5辆面包车的民众被拉走，估计约一百多人。
现场民众高呼：“打倒法西斯”“打倒共产党”“杨佳万岁”
由于当时在院外的中外媒体很多，有些媒体现场采访上海市民对杨佳案的看法，却遭到便衣恶警的阻止。据称，当时高院外马路两旁的有五、六十个警察，在阻止市民和访民在高院外门口议论杨佳案，当三、四个被暴打的市民被他们放回时，大家看到他们被暴打的全身上下多处是伤，于是被激怒了！
有市民开始喊口号：“打倒法西斯！”在场的市民除访民外一百多人齐声高呼：“打倒法西斯！”、“打倒中国法西斯政府！”接着众人又反复高呼：“打倒共产党！”、“杨佳万岁！”的口号，现场的二百多市民都齐声高呼口号，持续良久不断。
沈女士表示，在法院门口人数有千余人，声援杨佳高潮一个接一个，人们高呼：“杨佳万岁！打倒共产党！打倒法西斯！”有市民被警察暴力殴打，好多路过的市民见此情景说：“警察怎么这么坏，难怪杨佳要杀警察。”有的说：“警察在今天的这个场面还在打人，那还说没打杨佳？”
访民曾女士告诉大纪元，警察用摄像机，把喊口号的人录下来，然后全都抓起来。
之后，有人打出直横上面写着大约是“刀客不朽 ”的字样，在空中挥舞，场面悲壮凝重！
访民：杨佳在我们的心目中就是英雄
上海访民张翠平对大纪元表示:“杨佳所做的事情也是代表我们的心声，我们受的迫害太多了，我们没有像杨佳的那种勇气，如果我们有这种勇气，我们也会去杀人的，杨佳在我们的心目中就是英雄，他也为我们这么多受冤屈的老百姓出了一口气，也代表了我们这些冤民的心声、心愿。”
据悉，现场民愤沸腾，一般民众甚至说：“杨佳杀的警察太少了，多杀一点就好了。”张翠平说，这说明我们这个国家没有法律，没有人权，老百姓太愤怒了。
另一位上海民众许正清说：“民众对杨佳的精神支援本身就说明了：上海市警察和审理程序是违法在先，执法犯法，司法不公正。政府对冤假错案一直采取打击报复、变本加厉的处理方式，官民冲突、警民冲突达到极限。”“杨佳案也反映了：我们国家现在的制度是一个不公正的制度。希望中共当局以民为本，而不是以民为敌。”
大约一千多人聚集在上海市高等法院门前声援杨佳。（大纪元）
大约一千多人聚集在上海市高等法院门前声援杨佳。（大纪元）
访民身穿声援杨佳的T恤，上面写着杨佳说过的一句话：“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给你一个说法”。（大纪元）
大约一千多人聚集在上海市高等法院门前声援杨佳。（大纪元）
▲自由亚洲电台（RFA）10月14日报道：杨佳袭警案二审辨护律师看法不同
上海“杨佳袭警案”二审星期一公开进行，杨佳母亲仍未出庭，也不知下落；二审律师倾向杨佳有精神病，这与一审时的律师，称他精神正常形成鲜明对比，这一转变的原因，耐人寻味。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方华的采访报导。
杨佳案上午九点三十分在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第五法庭开庭二审，对于当天的庭审，家人及陪同听审的律师认为，审讯主要围绕在杨佳是否有精神病、精神鉴定是否有效，以及杨佳在派出所内有否被公安殴打等问题展开激烈辩论，可是法庭最终没有做出宣判。
到庭听审的亿通律师刘晓原星期一晚向本台说，今天的情形是再重复了一审，所有证据都拿出来让庭上再质证了一遍，而他感觉杨佳显得精神有点问题：
他今天对当时犯的错他总是说记不清也不知道忘了，所以大家认为他精神上有问题，因为他那天的事记不清，以前的事能记清，我看他不像故意回避，肯定不是故意回避，他也没有必要故意回避这个问题，所以怀疑他精神上有点问题。
此外，刘晓原说，杨佳今天始终坚持警察在派出所里殴打过他，但公诉人说没打过，可是庭上播放的监控录像只有八分钟；今天所有证人都没有出庭作证；今天主要围绕在杨佳是否有精神病，辨护人认为杨佳有精神病，而公诉人也认为这个鉴定是有法律依据：
刘晓原说：这个（殴打）应该有影响，绝对有影响，因为这是关键性问题，这是受害方有没有过错的问题，做为公安机关，你殴打了民众的话，那你肯定有问题呀。这对他的量刑肯定有影响的，这是个关键问题，现在还有他的母亲也不知道下落，从现有的证据看，他母亲知道很多情况，但是他们究竟连他母亲在哪儿也不知道，检察机关也没有想说找他母亲出来做个证人。
香港的“中通社”在审判期间发出报导，翟建说，二审的主要目标是为杨佳重新做精神司法鉴定，确定杨佳是否有人格障碍方面的精神疾病，是否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虽然之前杨佳也做过精神司法鉴定，结论是他没有精神疾病，但认定精神疾病的标准有很多，他很可能有人格障碍方面的精神疾病。
而据上海新民网报道，在上诉庭审中，杨佳对案发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全部表示“不知道”，包括案发时监控录像中的人他看后也表示“不记得”。
不过，当律师询问杨佳是否为自己的行为后悔时，杨佳则表示“不后悔”。
杨佳是否因患有精神病而杀掉六名警察，案件备受关注，北京律师江天勇认为，无论杨佳是否有精神病，不应该是这种操控的结果，中国人对死刑的观念也认为“杀人偿命”，关键是杨佳为什么杀人，至今没有公正的说法：
二审的律师不应做出这种独立的判断，可能就像我们说的，或许是对死者（被害人）吧，对民警的家属来说，假如给杨佳比较轻的判决，有这样的理由可能对死者的家属有个交待，另一方面可能也是民意的压力，现在民意一边倒地、几乎是一边倒地支持杨佳，那么这种结果，对杨佳获得比较轻的判决也提供一个可能。
现年二十八岁的北京青年杨佳被控于今年七月一日闯入上海闸北公安分局持刀行凶，杀死六名民警，上海法院于一审时指杨佳故意杀人，判处他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他不服上诉，二审时代表他的上海律师翟建称能够确定杨佳有精神病。这与一审时法院指定的辩护律师谢有明在开审前就一再称杨佳精神正常可判死刑形成强烈对比，个中原因耐人寻味。
▲网络刊物《参与》10月14日报道：杨佳案旁听人员被抓至今未放人
10月13日晚，旁听杨佳案的100多名人员被上海公安抓走，警方要求这些被抓者打电话让亲属朋友前来领人，陆续有人被释放，但户籍在外地人的一些旁听者，因一时联系不上亲友，一直被关押在上海高院附近的派出所。一被抓的外地青年，其家人急忙赶往上海，并准备请律师进行援助。
一些知情者介绍，上海最高法院公开审理杨佳案，但对旁听者来说是一种陷阱，一些旁听者因此被抓。杨佳袭警案二审庭审，当庭没有宣判，庭外一些未能得到旁听机会的市民约两百人拉起横幅，称杨佳是“大侠”和“英雄”。
期间，警民还发生了冲突，有市民被警察架到法院西门对面一个胡同里，后来被几辆警车运走。被特许旁听的北京律师刘晓原说，法院外很多媒体记者在场，拍摄了冲突现场，外媒记者看后直摇头。
但上海媒体没有报道庭审详情，上海市政法委书记、江泽民的姨外甥吴志明有可能要求监控全部庭审情况。当天庭审从上午九时三十分开始，中午十一时三十分休庭，下午一时继续开庭审理，至晚上近七时庭审结束，杨佳母亲没有出现在法庭旁听席。
▲法国国际广播电台（RFI）10月16日报道：杨佳案二审法庭外人群高喊“打倒共产党”
杨佳案二审庭审结束，但上海法庭没有当庭审判，而是宣布择日宣判。外界认为，法庭这一决定，与杨佳案高度敏感有关。法新社此前援引中国官方英文版《中国日报》说，杨佳已被“反感警察暴力”的民众当作英雄。据本台上海消息来源说，杨佳案开审时，警方在法庭外不断抓人。海外博讯网今天传出一段实况录像显示，在杨佳案二审开审时，法庭外聚集的人群高喊“打到共产党”和“打到法西斯”的口号。
▲自由亚洲电台（RFA）10月16日报道：声援杨佳访民被秋后算账 段惠民二审开庭变成谈话
上海访民段惠民去年11月初到北京上访时遭到截访的上海警察殴打，生命垂危。北京警方非但见死不救，还将奄奄一息的段惠民交给上海警察带回上海。段惠民回到上海后不久，伤重死亡。段惠民的家属除了状告上海警方打人致死外，也状告北京警方对段惠民的死亡负有附带责任。星期四段惠民家属状告北京警方一案二审开庭，一百七十多名上海访民赶往北京声援出庭的段惠民妹妹段春芳，致使法官即刻把庭审变成了谈话，一百七十多访民当晚被押回上海。自由亚洲电台记者方媛的采访报道。
据了解，自从杨佳案二审开庭，场外大批访民和民众前往声援并喊口号后，几天来，上海警方分外紧张，很多访民被传唤，尤其针对喊口号和穿杨佳父亲给的恤衫的人，一位姓张的知情访民对本台表示：他一直在抓人，主要抓的就是喊口号的，一个人喊的，多人喊得他听也听不清楚，虹口公园那里有两个被抓，一个姓欧，一个姓顾，中午的时候我碰到几个人，有的叫他们明天谈话，他们一帮人基本上都穿了杨佳父亲给的广告衣了，上面印有杨佳头像，并有两句话就是：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给你一个说法“这些人基本上都传唤了，大概有二十几个。
因为前往北京参加段惠民庭审被刚刚截回的陈恩娟表示，下午两点半被警署传唤询问关于声援杨佳情况。目前仍在警署的陈恩娟星期四下午对本台表示：问我十三号杨佳开庭的时候穿的衣服是谁给你的，怎么来的，谁组织的这个事情，他说网上照片有我，他说有半个脸看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我，我说我不知道，我不回答任何问题，好像张翠萍也被传唤了，好像他们很恐慌，后边怎么处理还不知道，好像要追查这件事情，他又跟我说要留置我二十四个小时。
此外，被警察打死的上海访民段惠民一案的妹妹段春芳早前接到北京第一中级法院十五号在北京二审开庭传票，一百七十多上海访民在当天前往北京声援段春芳，使得法官在庭上改口称，书记员写错了传票，把谈话写成庭审。本应该下午3点的开庭也延迟到下午4；15分才开始，5点45分结束。
在北京的段春芳对本台表示;今天在庭审的时候，主审法官说书记员给你的传票上面写的都是错的，我今天再强调一下，我们是谈话。
法官表示根据情况可以考虑再开庭，具体如何决定还得段春芳将陈述状上交后才能决定。
而据访民许正清表示，法院早前就打电话给段春芳并恐吓她。他说：段春芳曾经跟我说，法院曾经给她打电话，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法官还威吓她说如果坚持的话可能后果跟你哥哥一样，法官还跟段春芳说不要来北京了，有北京的律师来就可以了，法官说，你一过来肯定就有很多的上海访民也跟着过来，那这个事情我就难办了。
因此，当看到大批访民前往开庭法院时，大批截访人员和警察在路上强迫访民上大客车，并把他们拉往救济站和火车站。段春芳说;我们很多的访民来了一百七十个左右，上海市信访办的副主任凌波，还有市公安局的特警在石景山路等三个马路拦截，凌波一会儿拉这个，一会儿拉那个，拉了两节车厢的访民回去，其余访民送到接济站。星期四，大部分访民都已回到上海，他们又要面对警察关于杨佳案开庭时到场声援事件的追查和传唤。
▲美国之音（VOA）10月18日报道：上海警方追查搜查声援杨佳的民众
中国警方对在杨佳杀警案复审时公开声援杨佳的人士展开追查行动。有一些上海访民由于穿过杨佳提出的“给一个说法”的T恤衫或呼喊口号而遭到抄家、搜身和拘留审讯。
*重点追查声援行动的组织者*
杨佳案复审当天声援者合影
据一些被警方传讯扣押的人士口述，上海警方星期四把他们从家中或者街头带到公安机关，重点追问到在上海高级法院公开声援杨佳的行动组织者的身份，以及部分声援者在法庭外面或在拍照时穿过的印有一句杨佳原话的T恤衫的来源和去向。
传闻中杨佳就他为什么持刀杀死六名警察所说的这句话就是“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给你说法”，已经在中国大陆广为流传。
*陈恩娟：被抓者遭到搜身*
被警方拘押大约24小时的陈恩娟对美国之音表示，她在星期一身穿T恤衫到上海高院寻求杨佳案真相，刚到那里就被抓走。她表示，她的友人张翠萍也在星期五遭到传讯和拘留，后者的住所被搜查。
陈恩娟说：“她(张翠萍)早上跟我通过电话，说(警方)带了15个人到她家里去搜。把衣服搜得乱哄哄的。就是要找那件穿的汗衫。”
*奚仁娣：自己家遭到查抄*
同一天刚从北京回到上海的奚仁娣表示，她一到上海就被带到派出所。她在公园拍照时穿过的那件T恤衫被警察从手提包里搜出拿走。她还表示，她的家也遭到查抄。
奚仁娣说：“我们家很小，他们十多个人走进去，我丈夫就走不进去了。他们在房间里搜东西。搜了就往包里塞。就不讲是什么东西。”
*徐月兴：被盘问时保持沉默*
星期五下午两点多从公安机关被放回家的徐月兴对美国之音表示，他星期四被带去接受盘问以后坚持行使保持沉默权，对警方所提问题一直没有作任何回答。他说，身穿警察制服的审讯人员在进行第三次审问时用上海方言的粗话对他破口大骂。
徐月兴说：“我为免遭皮肉之苦，所以我就是不作声，让你骂。”
杨佳案复审开庭当天要求旁听的中国公民监政会成员蔡文君对美国之音表示，她在一天以前接受传讯时，一位派出所负责人曾警告她参与街头政治对她没有好处。
蔡文君说：“他警告我说我参加街头政治。我搞不懂。我说我参加旁听。他要把我的事情往政治上拉。”
据了解，上海警方给试图参加杨佳案旁听的声援民众开具的传唤证列出的理由有一项是“涉嫌扰乱公共秩序”。
▲大纪元新闻网10月17日采访民阵主席费良勇：老百姓被中共逼上梁山
杨佳为讨说法而袭警一案出人意料的引发了全国民众超乎寻常的关注，10月13日，杨佳案二审开庭前夕，上海市民、来自全国各地声援杨佳的百姓以及媒体记者等，大约一千多人聚集在上海市高等法院门前要求旁听。有目击者说，由于一些民众声援杨佳遭到便衣和警察暴打和扣押，引起众怒，数百民众群起高呼：“打倒共产党”、“打倒法西斯”，持续良久，场面壮观。据参加开庭的人士透露，杨佳在最后陈述中说：“被这样的警察管理着的国家，一个遵纪守法二十几年的公民最后都会被判刑坐牢。”
记者就杨佳二审一事采访了正在美国参加民运2008年洛杉矶大会的民阵主席费良勇。费良勇认为：杨佳案子之所以引人关注，是因为老百姓不再相信共产党，中共专制导致中国道德的全面沦丧，共产党野蛮到了极点，中共的做法实际上是将老百姓逼上梁山，他相信“打倒共产党”的口号会响遍全中国。他希望中国人民用和平、理性、非暴力的方法，敢于起来向共产党说“不”。以下是根据录音整理。
记者：费先生您好，杨佳这个案子，出人意料的引发全国网民的关注，杨佳甚至成了百姓心中的英雄。据参加开庭的人士透露，在自我辩护时杨佳说：“我认为我是无罪的，是他们先打人，我一级级投诉都没有结果，而是（警察）一级级地侮辱我的人格。所以七月一日发生的事是完全正常的。”对此，您有些什么看法？
费良勇：杨佳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的青年，他是一个富有同情心和追求正义感的男子，他受冤枉遭到了警察的毒打，他的冤一直希望通过法律来解决，在通过法律程序来追求正义的过程中，他是完全失败的。她的母亲也受到共产党的迫害，多年上诉毫无结果，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老百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下，在法律根本就不能保护老百姓的利益和生命安全的情况下，他被迫采用非法的手段，杀死恶警，目的是追求公正：“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给你一个说法。”这实际上就是老百姓起来暴力反抗，因为共产党的法律和司法机构根本就不能保障老百姓的利益，而是保护专制统治者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杨佳的暴力反抗是完全正义的。
按照美国的独立宣言中非常重要的一段：“天赋人权不可侵犯，人生来自由平等，每个人都具有一些与生俱来的不可剥夺的基本人权，那就是生存的权利，思想的权利，自由的权利与追求幸福的权利，政府的组成是为了维护与发扬人民的基本人权，政府由人民选举产生，人民有权监视政府，政府如果破坏人民的基本人权，人民有权推翻政府，必要时可以使用武力，为了在自己出生的土地上推翻暴政的统治，我们人民光明的具有永远和不可剥夺的反抗和革命的权利。”
中国共产党说它打下的江山是因为获得了人民的选举，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最多只能说，共产党在武力夺取政权的过程当中，它打了胜仗，人民被迫接受它的统治。按理说人民是有用暴力推翻中共统治的权利。当然我本人是非暴力主义者，我们民阵的纲领是和平、理性、非暴力，既然我负责民阵，我也要坚守民阵的纲领，决不搞暴力。但是我坚信也支持每一个人都有用暴力反抗专制统治的权利，有以暴抗暴的权利，有用暴力维护自己的政治权力。
杨佳事件就是用暴力来反抗暴政的事件，按照治安法，杨佳是没有任何罪的，他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在法律不能保护他的权利的情况下，他被迫采取暴力来维护自己正当的权利，所以我们民阵发表过一个声明，要求中共政府在杨佳事件上要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为什么杨佳要杀警察，共产党没有做出任何说明，我们认为对杨佳的一审是完全非法的，那么二审既然有上千人去声援杨佳，就说明杨佳得到了中国人民的同情和支持。我本人也是非常支持杨佳的，虽然我反对使用暴力，但这是共产党把人民逼上梁山，不是杨佳本人想搞暴力，他没有别的路可走，这是唯一的出路。
记者：在法庭上杨佳对法官说：“这些警察之所以敢这样，都是因为他们的背后有你们。”他在最后陈述中说：“被这样的警察管理着的国家，一个遵纪守法二十几年的公民最后都会被判刑坐牢。”您认为这是什么意思？
费良勇：虽然中国的经济在发展着，但实际上整个中国的道德已经全面沦丧，其实是共产党专制体制造成的，因为共产党野蛮到了极点，贪官污吏造成了全面的腐败，整个生态环境也遭到很大的破坏，这样的政府就是应该被推翻了，就是应该被废黜了，所以这次老百姓喊出心里话“打倒共产党、打倒法西斯。”据我了解，前不久共产党自己有一个官方的调查，其结果显示百分之八十几的老百姓对共产党的统治都不满意，其实共产党政府现在完全是法西斯政府。
我在澳洲墨尔本有一个演讲，其中提到共产党和法西斯的比较，不论从哪一个方面来看，共产党的罪恶都远远超过法西斯，无论从罪恶的规模上、犯罪的时间上以及犯罪的残酷程度上，都远远的超过了法西斯政权。在中共统治下，超过八千万中国人死于非命，纳粹屠杀了六百万犹太人，希特勒杀的是异族，共产党是在和平时期杀的是本族老百姓。现在这个迫害还在进行，比如说对法轮功、对异议人士、民主人士和维权人士的镇压都在进行，每时每刻共产党都在镇压自己的人民。
记者：还有据目击者说，在法庭外由于一些声援杨佳的民众遭到便衣和警察暴打和扣押，引发众怒，数百民众群起高呼：“打倒共产党”、“打倒法西斯”，据说场面壮观。为什么会出现上千民众声援杨佳这样的现象？是什么使得老百姓大胆起来了，敢于公开高喊“打倒共产党”？
费良勇：实际上杨佳袭警是由共产党的腐败引起的，这么多的老百姓声援杨佳，是因为老百姓不相信共产党，因为共产党腐败、随意镇压老百姓，老百姓恨透了共产党。上千人去声援杨佳，他们是和平、理智非暴力的，希望去了解共产党怎么判处杨佳，希望有一个公正的说法。共产党出动警察使用暴力殴打、拘捕这些民众时，老百姓看到共产党政府这么腐败和野蛮，所以他们发自内心喊口号：“打倒共产党、打倒法西斯”，这个口号会响遍全中国的，共产党专制的倒台我认为已经为期不远了。
《九评共产党》和退党大潮对国内人民是有很大影响的，在海外《九评》广为流传，据我了解，在国内也通过一定的渠道在传播，因为《九评》是共产党极力封锁的，所以看到的人可能还不是太多，但《九评》揭露了共产党的专制本质、它的罪恶和它的历史，因而带来的退党潮在国内也是影响很大的，很多人都知道人民在退出共产党，也知道退党就是脱离邪恶、唾弃共产党，这也是和平理性、非暴力的反专制的办法，因此他们敢于喊出他们的心声。
在这里我也向全中国人民讲几句：希望中国人民敢于起来维护自己的权力，敢于起来揭露共产党的腐败，敢于团结起来同共产党抗争，敢于废黜共产党的专制统治，尽可能用和平、理性、非暴力的方法，只要每个人都起来维护自己的权力，同时也敢于维护他人的权力时，每一个人敢于起来向共产党说“不”的时候，专制统治自然就完蛋了。
▲网络流传：一个医生与一个中共流氓警察的精彩对话
医生：听说有人袭警？
警察：是的，并且还造成了伤亡。
医生：袭警者被击毙？
警察：不是的，刚好相反，伤亡的是警察。
医生：为什么警察会被袭击呢？
警察：因为通常警察总是先袭击别人。
医生：警察的天职难道不是保护人吗？
警察：我们保护一部分人，袭击另一部分人。
医生：怎么说？
警察：我们保护向我们发号施令的人，我们袭击敢于不配合我们的人。
医生：配合和不配合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警察：配合是我的胜利，不配合是我的耻辱。
医生：你认为职务性质的权力和义务跟个人尊严有关？
警察：是的。
医生：如何有关呢？
警察：这是一种猎犬逻辑，猎物很难搞，它就很没面子，猎物温驯，主人就会认为它很能干。
医生：你认为警察这个职业跟猎犬类似？
警察：难道你看不出来警察们的目光跟猎犬是一样的吗
医生：它们是一种什么样的目光呢？
警察：一种粗野而极其不友好的目光啊。
医生：具体点说呢?
警察；猎狗看一切都像猎物，警察看一切都像坏人。
医生：你们如何区分目标是不是坏人呢？
警察：我们跟猎狗一样，靠的是鼻子。
医生：靠嗅觉去推断别人的品行？
警察：是的。我们的鼻子代表着法律。
医生：你觉得这可靠吗？
警察：如果法律可靠，我们的鼻子就可靠，如果法律不可靠，我们的鼻子就不可靠。
医生：那你觉得法律可靠不可靠的依据是什么呢？
警察：靠鼻子。
医生：也靠鼻子？
警察：是的，靠立法者的鼻子。
医生：要是他们也错了怎么办？
警察：如果立法者错了，那么所有人都要以惩罚自己的代价来维护立法者的尊严。
医生：什么是尊严？
警察：尊严是暴力之母，尊严是法律之父。
医生：那被凌虐的一方呢？
警察：他们不是立法者，所以他们只能成为尊严的客体。
医生：你说的是暴力合法性的相对性？
警察：是的。
医生：怎样解释这种相对性，比如说呢？
警察：比如说，他配合我是应该的，他不配合我我使用暴力就是合法的。
医生：你如何看待暴力？
警察：野蛮人以折磨别人为乐，这就是我的暴力观。
医生：如果遭遇反抗呢？
警察：反抗无效。
医生：为什么？
警察：我们有枪，他们没有。
医生：当你们折磨别人的时候会有罪恶感吗？
警察：当然不会。猎狗撕咬猎物的时候是快感在支配它，而不是罪恶感。
医生：你怀疑过这一切吗？
警察：从不怀疑。
医生：那如果被凌虐者怀疑这一切呢？
警察：那他就是有精神病。
医生：他们说你们才有精神病，这是怎么回事？
警察：这说明他们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了，这样的话就是证明。
医生：那如果我认为有精神病的是你们而不是他们，你会怎么想？
警察：鉴定无效。
医生：为什么？
警察：因为你不是立法者
医生：立法者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呢？
警察：养猎狗的人。
▲北京律师刘晓原10月19日博客报道：接到警告电话！
下午四时三十分，我接到一个电话，来电显示号码是*号。
对方问，是忆通所吗？从语气中感到来者不善，我反问他有什么事？他不作回答就挂了。随后，我接了王先生打来的电话。我俩谈完后只一会儿，又有一个显示*号的电话打了进来。他说，明天是杨佳案二审宣判，不要接受海外媒体采访，不然后果自负。
当时我很气愤，竟然有人敢威胁律师。我问他是什么单位？姓什么？有胆量就用固定电话打，躲在隐暗角落里，威胁人算什么本事？但他始终不敢说出真实身份。我在电话中大声咆哮，说已经做了录音，我会公开出来。——
最后，他再重复了一遍警告，要么不接受采访，要么承担后果，说完就将电话挂了。有律师听到我在发火，以为我跟他人在吵架，跑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说有流氓打电话来警告。
除了流氓外，谁会用匿名电话警告律师呢？
●律师、专业人士继续评论杨佳案
▲专栏作家、评论家笑蜀发表文章《警惕社会情绪趋于极端和暴戾》
近几个月来发生的几起极端事件，足以佐证社会情绪正在趋向极端化和暴戾化。
第一起是杨佳案。杨佳以一人而手刃十警，以至六人不治，四人重伤。受害者明明是警员，而且代价空前惨烈，网络舆论却几乎一边倒，对杨佳抱以普遍同情乃至是赞美。如果不是社会情绪趋于极端和暴戾作依托，网络舆论的这种偏向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第二起是两个多月前的瓮安事件。瓮安县城不过区区六万人口，但出事当天，高峰时聚集现场的民众居然多达整整一万六千人，即县城几乎所有青壮男子都出动了。甚至不乏十三四岁的小孩子冲上第一线，见警车就烧，见警察就砍。民众与地方政府的极端对立，于此可见一斑。
至于云南孟连事件，云南省委副书记李纪恒在一个干部会上已经有过精辟总结。他是这样说的：“对党充满感恩之情，待人善良温和的傣族群众拿起刀斧棍棒与警察对抗，用暴力维护自己的权益，这件事情必须引起我们当政者的反思，必须引起各级干部铭心刻骨、灵魂深处的反省！”
极端不是中国人的性格。但极端事件何以突如其来而且此起彼伏？中国社科院最新出炉的一份调查报告可以给我们提示一些想象空间。这项覆盖全国东中西部28个省市区，130个县（市、区），520个村／居委会的大规模调查表明，“在‘群体冲突’方面，有28.26%的人认为干群之间最容易出现矛盾和冲突。”2006年3月启动的这项调查，与后来此起彼伏的极端事件有着明显的逻辑关系。如果说后来此起彼伏的极端事件是果，那么这项调查所反映的民众心态则无疑是因，是社会基础。
社会情绪的极端化和暴戾化，是对社会稳定的重大威胁。如不能有效遏制，其必然结局，就是不知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一个很小很小的偶然事件，都可能引爆整个社会的激愤，引爆大规模的社会报复。而历史已经反复证明，这种社会报复跟大自然的报复一样不加节制，一样严酷无情，而且一样盲目。常言冤有头债有主，但极端和暴戾驱使之下的社会报复，是从来没有精确性可言的。它不会也不可能精确选择个体目标，而往往是一个群体针对另一个群体的地毯式轰炸，覆巢之下决无完卵，最终导致社会的沉沦和历史的断裂。
几千年来，中国历史一直在这样的震荡中循环，每当社会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每当社会文明积累到一定程度，社会情绪的极端和暴戾也随之发展到顶点，社会矛盾和冲突也随之发展到顶点，然后马上来一次大的震荡，把几乎所有积累一扫而光，接着一切从头开始，从零甚至是从负数开始。我们的文明史长达数千年，但我们数千年积淀的物质和精神财富甚至不如只有两百多年历史的美国，原因正在于此。
现在是到走出这种历史循环的时候了。就跟大自然的极端和暴戾发端于自然生态的失衡一样，社会情绪的极端和暴戾，无疑发端于社会生态的失衡。如果仔细观察就不难发现，当下的极端事件尤其是群体性事件，主要发生在县（市区）一级。这或许意味着，当下社会生态的失衡，主要也集中在县（市区）一级。这让人联想到经济学家张五常最近的一个观点。张五常认为，中国三十年既然创造了他所称的人类历史上空前的经济奇迹，就一定做对了什么。而做得最对的，就是以县为基本单元，以县政权为经营主体，所展开的激烈的县域竞争。几千个县以自己全部的政权力量，集中辖下的全部资源来彼此竞争，这是创造中国三十年奇迹的根本原因。所以他对此情有独钟，而不惜用最高级的形容词来赞美。
张五常的这个观点在互联网上正遭到排山倒海般的抨击。其实如果撇开张五常的主观评价不论，单就张五常描述的事实逻辑而言，则不能不承认张五常说的是对的。县（市区）为基本单元的地方政府，实际上构成了中国最经典的商业公司，只不过这种商业公司并非以资本来支撑，而纯粹以权力来支撑，借助权力垄断自己地头上的一切要素资源，把自己变成惟一的庄家，把自己的地头变成独家卖场，而所有民间自由资本，则不过是这个独家卖场的租客或者说过客而已，雁过拔毛。肥水都流政府田，地方政府想不富都难。
结果是什么呢？结果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新形式的国进民退。即便在地方层面，经济高速发展所创造的社会财富，也主要都集中到了地方政府的手上。GDP再怎么高，地方财政再怎么增长，好像跟地方上的老百姓都没什么关系，都未必增进他们的福利。而这种高GDP，这种高财政收入，却往往以破坏地方上的老百姓的生存环境为代价。社会生态的失衡，就这样首先表现于社会财富分配比例的失衡，实际上地方政府与民争利，经济发展上不是还权于民而是一切操之于我，发展权操之于我，分配权操之于我，最终社会财富也主要操之于我。本来应该是经济发展主体和利益主体的民间则成了配角，越来越边缘化，越来越清汤寡水。
从这里就清楚社会情绪极端化和暴戾化的终极因素了。显然，社会情绪极端化和暴戾化是以地方政府的极端化寡头化为基本前提的，实际上是地方政府极端化寡头化的必然产物。有论者认为，中国三十年经济奇迹的原因是我们有一个中性化的政府，什么叫中性化政府呢？“他不代表任何利益集团的利益，也不被任何利益集团所俘获，而且不和利益集团结盟。”这种中性化政府当然是我们所需要的，但是很遗憾，这只能说是我们下一步改革的奋斗目标，而不是现实。如果我们早已经完成了中性化政府这个目标，社会情绪的极端化和暴戾化趋势就会是无源之水，又哪会值得那么多人忧虑，又哪会有极端事件尤其是群体性事件的此起彼伏呢？固然，地方政府公司化在最初阶段对经济发展确实起到了发动机的作用，其功甚巨，不能一棍子打死。但现在的问题是，它已经遭遇天花板了，它带来的高昂的社会成本已经远远高于收益了。社会情绪极端化和暴戾化的危险所可能造成的进一步的后果，在后奥运时代的复杂演变中尤其难以预测，不是地方政府自身区区一点财政收入，尤其不是地方分肥集团自己小金库的一点点盈余所能够补偿的。
而所有这些都说明，遏制地方政府极端化寡头化的危险趋势已刻不容缓。
▲四川作家冉云飞发表文章《杨佳背后的人民群众》
杨佳的父亲、姨妈以及他们聘请的律师终于能够坐在法庭席上，旁听庭审杨佳。这本来当有的权利，也是各方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这充分暴露了中国权力机关对法律肆无忌惮的践踏。这种对法律的践踏，从剥夺亲属和律师会见羁押中亲人的权利，到无法为其聘请律师辩护的权利，再到不能要求公开审理的权利，以及判决过程中公检法徇私枉法，公然蔑视法律，已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民众已然对本该信任的法律丧失信心，这是一个社会不能真正和谐的大患。要言之，导致整个社会不和谐的大多是政府及其中的贪污腐败的官员，以及维护公平正义底线的公检法。公检法的不独立，受制于诸种权力的制衡，使得他们成为权力的附庸，这样的附庸位置，使得他们成为权力的打手，这也是在一线警察被袭的一个真正因由。一线警察慑于权力依附权力对他们的制约，一方面主动为恶，另一方面乐意为恶，三方面无奈为恶，因此不问其是否公平公正，只要权力拥有者首肯，就去做就去实施对民众相当之为恶式惩处。这必然带来警察与民众大量的社会冲突，瓮安事件、杨佳事件、孟连事件等莫不如是。
前天杨佳在上海高院二审，在庭外有千多民众聚集，打出旗帜“刀客不朽”，并且有聚集者的合影，不知当局看到这样的镜头作何感想？我认为当局应该清醒地知道杨佳及其力量背后的力量。这力量不是谁的号召也毋须号召，就可以自动组织起来。在胆小怕事成为中国人的一贯作风，在管理如此惨酷严密的社会里，依旧不用号召即可在某种意义上望风影从，还有许多潜在的支持者因为相对害怕，加上诸种限制，不能前往到上海高院门前。这种无形和有形的力量，我想官方应该读懂其间的力量之所在。但请官方不要误读这种力量，我认为官方应该正视现实，封堵打压是不能解决问题，只能让民众化身为千百万个杨佳。官方应该读懂这种信号与苗头之所在，切不可等闲视之。但采取的方式不是打压不是关管，这样做的结果，只是激化社会矛盾。政府和警方都应该放下自己一贯的傲慢作派，真正为民众解决实际问题，对于其间的贪污腐败、吏治不靖，做出真正有实质性的变革。而实质性的变革，就是做政治改革的实验，在某些地区做政治改革的实验田，从而将这种实验好的地方逐步扩大到全国，让民众有个可以盼望的心理期待。一个人一群人一个国家的人生活在一个永远见不到光明的隧道里，对未来没有理性预期，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这种问题如不妥善解决，何时爆发震动的大问题，没有谁可以预测。从中央政府到地方政府应该切实改革，还权还利于民，而不民继续采取忽悠的态度，否则社会和谐的大堤全面溃退则任何力量也无法封堵。官方对一个社会的危机，哪怕是危言耸听也要抱着戒之惧之的态度。而不是认为危言耸听，是淆乱社会，一封了事，天下大吉。这除了掩耳盗铃外，没有任何实际用途。
杨佳杀死了六个警察，伤了四个警察，依旧得到社会的极大同情，以及社会包括知识界的普遍关注，这说明了什么问题？我想执政者你也不会蠢到闻不出其中的信号。你以为现在还是信息不发达的古代丛林社会，以为只要老子关门打狗，把老百姓放在自己国度进行管制打压，就可以天下大吉，我认为这种想法就大错特错了。你们为恶的手段与技巧，不会亚于古之帝王及专政机构，你们手中也有强大军队和丰盛的税收，你们拥有冷兵器时代不曾拥有过的兵力优势，以及拥有冷兵器不曾拥有过的巨大杀伤力，这些都是你们蛎常自视甚高的统治力量。但你们面对的绝不是古代意义上的民众，无论是信息的获得渠道，还是知识的提升，或者是自身权利的觉醒，都比古代民众难以管制得多。现在民众并非是刁民，绝不是要求超出他们应得之权利的无理要求，他们只是要求自己合法的权益，如果在这方面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那么官民冲突将无可避免。不特如此，你面对的权利意识越来越高涨的民众，还面对整个世界在诸方面越来越联在一起之互相制约，即令你是古代帝王中的残酷者，你是雄猜之主，恐怕也得睁眼看看自己所处的社会现实，也就是说所谓关起门来打狗式的对民众绝对高压时代，应该一去不复返了。这不是我过于乐观，而是我对现实社会的描述，以及我对民主自由必然胜利的信心。
我希望官方——无论是最高当轴还是各级地方政府——面对现实，用理智负责的态度，倾听民间的呼声，尊重民众的利益，与各方在法律建设和框架范围内，逐步推进政治体制改革，逐步让民众真正获得他们应该获得的权益。从而逐渐将政府高压的管制职能转变为真正为纳税人服务的职能，使一个为恶起来万能而服务却十分弱小乃至不负责任的政府，意识到自己真正是纳税人所养的现实。杨佳只是要求公平要求他的权利而已，他的方式是一种不得已的逼迫，如果我们的社会有正当的解决民众权利的渠道，哪里会发生像杨佳这样的悲剧性事件？杨佳的公正审判之所以显得重要，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当我们面对现实还是回顾历史，它都会变成一个如何解决民众权利之应该受到真正保护的标志性事件。公正公平公开地审理杨佳事件，还杨佳一个公道，给社会公开解释杨佳母亲失踪之因由并惩处相关责任人践踏公民权利，使得整个社会重新树立在法律框架范围内解决权利纠纷的理念，是整个社会的当务之急。
从杨佳事件，到三鹿奶粉事件，再到512大地震中无辜死难学生，其最终呼唤的是公正的法律解决。我们应该从杨佳事件开始，视法律为解决官民冲突、民众互相之间的冲突，包括各种利益纠纷最有效的途径，这样才能使整个社会重新从一个纷乱无序的状态中，重新得到真正的梳理，达致治理上的和谐。那么，在我看来，官方的政治改革，从横截面来看，可以从司法改革入手；从纵向来看，可以搞政府行政权力改革的试点特区，使纵横的改革交互产生影响，从而达到整个中国社会在面临诸种冲突时得到良好的解决。我认为一个真正爱自己爱中国的人，包括政府官员，不应该无视整个社会在出现危机冲突时，寻求妥善合理公平的解决方案的努力。古老而灾难深重的中国要唤发新机，一定要走民主自由的制度改革与实验才行，舍此别无它途。我们可以不同意杨佳解决自己权利的方式，但我们应该清楚地知道杨佳何以被逼得如此激烈地解决自己应得之权利与尊严，不这样思考问题，我们所交的昂贵学费就是白交了，冲突双方的血就白流了，冲突双方的死伤都只是白白地死伤。政府应该深深地知道当下的社会现实：杨佳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因为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权利而战。
▲评论人士寒清在BBC发表文章《当杀手成为“英雄”的时候》
备受中国各界关注的“杨佳袭警案”10月13日（周一）在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第五法庭进行了马拉松式的二审。庭审结束时法庭未当庭作出宣判，但作出择期宣判的决定。
看了一些媒体报道说，在二审时庭外有上千名群众到法院门口声援杨佳。为什么民意普遍倾向一个持刀行凶的杀人犯？
在二审的次日，我的一个朋友给我发来了手机短信说，杨佳案不是第一次，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官权过分压制民权，公权力的被滥用，迫使忍耐力弱的人开始反击，有为杨公开鸣冤者，大概是公民社会的先驱，无论如何，杨不会不被判处死刑，中国的法统偏向于杀一儆百！不公开的审判，说明中国并不是法治！
看了我的这个朋友的短信，我感触颇深。杨佳案的发生和许多人对其声援，折射出中国长期以来“官民对立”的和中国社会的尖锐矛盾，是一次长期积累的总爆发。
不光是杨佳案，从近期发生的“毒奶粉”事件也反映出中国社会长期以来由于公权力没有受到约束，司法没有得到有效监督，导致了整个社会不正义，不公平。整个中国社会道德沉沦，商家只以经济利益为重，忽视人伦精神。
民众把杨佳视为英雄也有中国的文化根源：“当民间冤屈、诉求得不到伸冤的时候，往往在中国历史上采取侠客式的反抗，以个人复仇的方式。
还记得《水浒传》主题歌里唱道’风风火火闯九州，该出手时就出手’.类似武松这种杀人之后还在墙上写道’杀人者武松也’，但是武松还被称为民间英雄。
而这种个人复仇使用暴力手段得到民间高度赞赏在法治国家是不可能的。而在中国这种法制不健全的社会，民众没有合法渠道，表达诉求，挽回损失。在这种情况下，法外施暴，往往能够得到民众认同。“
擅自执法，法外暴力，类似行为即使在中国这个常被形容为“人治高于法治”的国家也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杨佳袭警的行为获得如此普遍的支持，笔者担心将会引起今后有更多人进行效仿，不管怎样，为了防止类似案件再次发生，司法方面还是绝不会轻判杨佳的。
“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给你一个说法”。这句话出自杨佳，现在已经在中国网络以及民间广为流传了，几乎成了经典名言。
可怜的杨佳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在民间讨回了说法，就是当民众受到官权不公平待遇的时候，而通过合法途径伸冤都无效的时候，用法外方式给了警察一个说法。
从这一点上说，他激起的强大的民间舆论，包括暴露了中国警民冲突的严重，警察在民众中形象之差，激起的社会反思已经远远不是一件杨佳案本身了。一波要求法治、公平的和谐社会的呼声呼之欲出！
▲评论人士孙长虹发表文章《杨佳一案突显中国维权的艰难》
杨佳袭警事件，是公民维护合法权益受阻而导致的“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的典型案例。杨佳执着地想要一个说法，就像张艺谋的电影《秋菊打官司》一样，只是要一个公正的说法；上海警方就是不肯给这个80后的年轻人一个“说法”，最后他只能：“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给你一个说法。”然而他的说法是惨烈的、悲剧的——六个警察失去了宝贵的生命，他自己最终也要为此付出令人惋惜的代价。
一个北京青年来上海旅游，租了一辆自行车代步，警察以貌取人，质疑其身份，并将其带到派出所核查了6个多小时，期间还经历了警察的打骂，直到警方认为全部搞清楚了才放人。这就是杨佳案的开始。杨佳的不同之处是没有像大多数老百姓一样，吃了哑巴亏自认倒霉，他觉得自己的权益受到了侵犯，他通过电子邮件、电话向公安机关投诉闸北公安分局督查警官吴钰骅，要求上海警方就在派出所期间遭到殴打的经历给个说法，并要求赔偿这段投诉过程中的长途电话费，出具调解回执。杨佳的做法体现了维权意识，体现了中国当代青年的法制观念，他的要求是合理的，是公民的正当权益。
正常的维权行为受阻，导致杨佳对司法机构的彻底失望，一个遵纪守法的青年最终选择了以身试法，当他闯入吴钰骅上班的地方，一直冲到21楼督察室的时候，这已经是杨佳与吴钰骅的一场对决，是“私了”的方式，其他警官因为挡路被杀，结果是六死四伤。如果杨佳不是用他的方式给出“一个说法”，他和他的冤情一样，根本不会引起权力机构的注意和关心，更不会有法律范畴里的公道，这就是中国小民的生存状态。当舆论指责杨佳滥杀无辜的时候，谁能告诉他，还能用什么方法讨还公道？
中国政府花了很大精力去提高国民的法律意识，可是当人们真的依法来维护个人权益的时候，执法部门却又执法犯法地打压，这种有法律而无法治的无序状态，使得警察滥用暴力，造成民众有理无处说，有冤无处申。杨佳讨要“说法”的时间长达8个多月，他最后的铤而走险、以死相拼得到了老百姓广泛的同情，在他的案子第二次审理的时候，甚至有数百名上海市民为他喊出“打倒法西斯!”“打倒共产党!”的口号，甚至宁可因此而被警察拘捕。支持者认为，杨佳案暴露了长期以来公安人员野蛮执法，侮辱民众的问题，现在的制度是一个不公正的制度，政府应该以民为本，而不是以民为敌。
目前的中国好像还处在脱弱肉强食的丛林规则，到处充满着暴力色彩：依法上访不仅会遭到打骂，还会被抓；城管打死小贩；黑社会打死不肯搬家的拆迁户。面对这些，谁会相信法律？当官权蔑视法治的时候，民间也失去了对法治的信任。老百姓为杨佳的叫好表明，他们深知自己同样会遇到杨佳的境遇：你同样可能被警察当作犯罪嫌疑人抓进班房，你同样可能无处伸冤，你同样可能被逼到以死相拼的境地。
无独有偶，最近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发生了一名大学生因为与休班警察发生口角而被打死、死者亲属以及死者校友抬尸到公安机关聚众抗议的事件，而之前有名的瓮安事件也是警民冲突，官民严重对立的程度就像沸腾的火山口，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中国警方的权力缺少制衡和监督，警察欺负百姓的情况十分普遍，当这些执法者以法律的名义，让无辜的人成为受害者的时候，就会激起民众对政府的不满，甚至是仇恨。如果司法部门对杨佳案的审理不公正，可能导致更多的警察有恃无恐，进而会激起更大的警民冲突。无论杨佳的最后判决结果是什么，老百姓要的是执法公正，在意的是审理程序的正义。一个自称依法治国的国家，就要有一个法律的运作体系，让老百姓有维护权益的通道。
只有当中国真的成为法制的国家，杨佳式的暴力冲突才会彻底消失，那时候的老百姓才能有权维护自己的权利，才有可能实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中国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稳定。
▲独立中文笔会会员、律师刘路发表文章《杨佳长久地令我们感动》
很多年了，没有一个人像杨佳这样，如此长久地令我们震撼、羞愧和感动。布衣一怒，血流五步，伏尸六人，他几近完美的策划和史无前例的成果让警察国家心寒胆裂，脸面丧尽，威风顿失，成为六四以来，公民个体煽向暴政的第一个耳光。
谈到自己杀警的动机时，杨佳说：“有些委屈需要一个说法，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给你一个说法！”这掷地有声的誓言，喊出了19年来，不，59年来匍匐在共产暴政之下的亿万臣民内心深处对警察暴力的抗争。它体现的自然法则的正义与公道，那些谴责杨佳违法的知识精英应当明了，西谚云：人民的安全乃是最高的法律。当那些依仗国家暴力每年打死说不清数量的百姓（据笔者了解，全国有3000多个看守所，几乎每个看守所都有莫名其妙死掉的冤魂，这些绝大部分都是警察的杰作，每一个被打死的百姓几乎都被说成因心脏病暴死），人民为何不能运用天赋的自卫权予以反击？知识精英的谴责与其说不通法理，不如说为了掩饰自己身为暴政奴才的卑怯。舍此，岂有说乎？
经过社会舆论的抗争（黑暗的上海司法很少二审开庭审案），杨佳获得了第二次开庭抗辩的权利，他几乎完美地捍卫了自己的权利。他对自己行为性质的认识非常明确，面对纷纷打出的法官压力牌、律师悲情牌，他应对自如，对自己的行为决不言悔，因为：警察就是准备死的。换句话说，他杀警是对暴政的一个人的战争，那些死掉的警察是他与暴政战争的牺牲者，谁见过战争的一方因为另一方死伤惨重而后悔|而道歉？
他具有强烈的权利意识，深刻了解现代司法的精髓，被告人没有义务自证其罪。因此，他对杀警过程拒绝回答，而把证明这个过程的义务还给公诉人。可笑地是，那个弱智的公诉人居然由此认定杨佳态度有问题，不亏人治司法环境下诞生的白痴检察官！
当法官让身陷囹圄的他自己举证证明警察施暴，而让殴打他的七个警察自我证明没有打人时，杨佳一针见血地揭露了这个丑陋、虚伪、无耻的司法制度的本质：那些警察所以敢这样做，就是因为他们身后有你们！以笔者15年从事辩护律师的经历，杨佳说出了一个真相。每年死于警察暴力的百姓成千上万，被追究刑事责任的不超过0.1%，即使追究的，90%缓刑处理，个别罪大恶极的也不会超过10年，几乎没有一个警察因为打死百姓被执行死刑。这样的司法制度下，警察不视百姓性命为草芥，不成了奇迹么？
在最后总结陈词时，杨佳更是深刻揭露了这个警察国家的实质：“被这样的警察管理着的国家，一个遵纪守法二十几年的公民最后都会被判刑坐牢”。是的，当我们用税金养活的这些穿制服的匪徒天天干着侵凌我们家园、剥夺我们尊严、践踏我们的自由人格的时候，忍受二十几年已经是一个极限，我们迟早都有机会被他们逼成“罪犯”，都有机会被判刑坐牢！这是个多么畸形、多么可怕的社会。那些整天高唱亲民高调、和谐乐章的党国权贵们，这就是你们的和谐社会？！
杨佳长久地令我们感动，还在于他用他的青春和热血唤醒了人民抗争的意识和勇气，就在二审开庭的当天，上海上千民众齐聚高级法院，59年来第一次集体喊出“打倒共产党、打倒法西斯”的口号，这是一个信号，一个让专制者噩梦连连的信号，如果不能彻底根除警察治国的暴政思维，这个政权陷入人民抗争的燎原之火的日子为期还会远么？
杨佳，就是那个播撒火种的人。
▲居住在深圳的维权人士李铁发表文章《写在“勇者”扬佳二审之日》
杨佳不管对错，起码给他接受公平审判的待遇，一个国家，竟然不敢给一个“杀人犯”被公平审判的机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此保密级别，谁告诉我是某党高官强奸了杨佳的母亲，然后才发生这事情，我都会考虑一下“真有可能唉，会不会比这还严重，要不为啥‘杀人犯’都不敢让他说话？”，只给一方说话的权利，是这个制度卑鄙、黑暗、狭隘的表现。
另外，光天化日下公开的不依法处理杨佳事件，是对十三亿人的蔑视，扬佳的母亲已经明目张胆的被“失踪”了，是在说“你们十三亿懦夫，我今天光天化日下奸你们！”，这些人享受着强奸13亿人的快感，比CCTV现场直播他们在东方明珠电视塔上撒尿更加“上档次”，国家的悲哀啊！
杨佳一个聪明、阳光的孩子，到底因为什么杀害了几个无辜的警察，选择了共产党的生日做这事，在共产党生日公开PK你们的小伙子，应该由党总书记胡锦涛亲自来处理和交待这件事，给出一个政治决定。
李铁：谁是杀害六名警察的真正凶手！
扬佳这事早晚会有，很多人已无法忍受，但面对太过强大的“专政”，无奈只有选择忍受，扬佳，选择了不再忍受。
扬佳以他理解的方式，实现了“英雄壮举”，在党的生日那天，杀了数名警察，其间放过了女警察。
我们的总书记，即使不考虑老百姓，也要为手下那些警察考虑一下吧，其实这些警察大多不是什么“坏蛋”，大多也都有家庭、有父母，本应成为一个和谐社会的低风险警察。如果以惯常和合理的方法分析，杀害那六名无辜警察的真正凶手是迫害扬佳、孙志刚的人，是他们后面的制度。
责任者肯定不是几个被杀的警察，不是公安局长，甚至不是那些直接经手者，也不是总书记，只是制度，我们所有人都在这个制度的牢笼中。这种制度下早晚会出现这种事情。不去“惩治”真凶，只杀一个扬佳，既不合理也无用，就像有网友在论坛上发帖“三鹿不倒，共产党必倒”，三鹿倒是必然的，但仅仅一个三鹿倒下，制度不倒和不调整，还会有“四鹿”“五鹿”，而且在我们的新闻制度下，谁又知道是否有成千上万的中小“三鹿”存在呢？
笔者开始并没有注意到“7月1日”是中国共产党的生日，后来新华社发了一篇“文章”，让人们感觉到扬佳并不是有意识在“7月1日”杀警察，但随后在《南方周末》又看到一篇调查，确认了“7月1日”，为何欲盖弥彰，这让笔者注意到“7月1日”是共产党的生日，显然有人避讳这个问题。
在一次《南方都市报》举办的公众论坛上，有位刘老先生说“毛泽东是中国人民的最大罪人”，很多人可能觉得老者说的有些过激，有一个被洗脑的“爱国”学生站起来与老先生对骂，问他凭啥说“毛主席是中国人民的罪人”，老人一语击中：“因为是他在中国建立了一党专政”。
扬佳哼着国际歌，干出很多人想干但还不敢干的事情，相信绝对还会有很多人比扬佳、孙志刚遭受更加“深刻”的“对待”，只是他们“善良”，或者说是不够“勇敢”，才没有干出扬佳干的事情。也相信也有一些朋友做了事情，但因为没有扬佳“猛”，才没有如此轰动，来揭示正常渠道揭示不了的问题。
“杀人”是扬佳“壮举”的瑕疵，但好像除了这样真没有什么渠道来有效表达诉求，一个扬佳杀了人，相信会使很多百姓不再遭遇与扬佳、孙志刚相同的事情。你可以设法赖掉说扬佳没有遭受什么“对待”，但笔者相信，相信不少百姓也相信，有很多人遭受过“对待”，甚至更甚的，而且你的新闻制度就是保证了大多遭受“对待”的事情无法让公众知道，我们可爱的党始终没有意识到，限制媒体传播给当事人带来的不公，要比事件本身大很多。而新闻管制皆因 为了维持一党专政。
如果胡锦涛总书记此前说的“有序”不仅仅是“听话”和“忍受”，就请你给出有序的空间和有序的门，让人们无须再跳窗户就能解决问题。不久前香港工潮，但社会“消化能力”也非常强，而我们这么多年来基本不进行这方面建设，这是一个自私的独裁者不会去做的事情。
5.1笔者被限制人身自由的时候，有一天一名负责看守我的警察诚恳的对我说：“其实这几年我们警察变化已经很大，我们尽量的守法，我们这是全国唯一一所连续数年被评为先进派出所。”他的话语中略带自豪“但是，并不是所有事情我们都能依法的，我也很困惑”请给想依法工作的警察给个做个好警察，做个好孩子的机会吧。
怎样才能“依法治国”？有“政治挂帅”能“依法治国”吗？不能！
要么取消“政治挂帅”实现“依法治国”，要么继续保持“政治挂帅”但请总书记不要再提什么“依法治国”。
不“政治挂帅”共产党一党专政能继续吗？不能！
那如果想“依法治国”，就请考虑结束一党专政，接受人民的选择！理顺体制的关系。任何经过民主洗礼、被人民公平选择出来的组织都比中国共产党更代表中国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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