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甚麼玩笑?
三十分鐘寫一首
詩,還要不生病的。
除非妳天生對錯別字
免疫,意境跟想像力
的血液,健健康康奔流在體外。
是的。我的文字生病了
挺嚴重的錯亂神經亂排,
加上不聽詩它媽媽說的話,
不按時吃有格律味道
的傳統藥引。死了 !
筆斷了。
棺材裡爬出了夢寐以求
的天馬行空意象,喔!
終於我學會不生病的飛翔了,
在文字最終版的靈魂裡。
瞧!那病夠了,病到剛好死亡又
復活的詩魂。夠健康了吧?
在我們還能用呼吸去想像一場病的嚴重性之前,
文字總會問我們 : 病夠了沒?
性感的護士急著幫我們打上幾首詩集的預防針,
可惜錯過辦公室戀情的男醫生包養了那些沒有尾巴
的白狐狸精。
我還得繼續生病,把我的文字病原體倒流到它們的
姦情點滴注射筒裡。
讓所有想要痊癒的文字病患通通染了
我的病!
沒救了,這亂七八糟寫法像一團沾滿鼻涕跟臭痰
的衛生紙,都是病菌的聲音。
它們幾千萬隻的吶喊,俏皮的唱出詩歌的哀戚
沒淚、血、心,創意之類的東西。
等著被電擊的詩體,
被時間榨得乾乾
淨淨。
三十分鐘還沒到吧 ?
傷痕累累的病詩寫好了!
看到吐血是我巧妙的打噴嚏方式,
恭喜!
妳被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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