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常常可以輕易的,看清。
他說這是因為不干他的事。
我常搞不清哪些是我的事。
被挑清楚了癥結後,心情更不好。
在葉子之後,在百浬餱一點都沒法改變。
「他一定知道,只是他不在意。」
忽然覺得很沒價值的一個我。
但是,就像預測到哪裡的地雷區,我沒辦法挑明說清楚。
有常理規範著我。
誰的朋友,怎麼不能來?
要說清楚也實在太複雜又不容易。
可能還會有覺得莫名其妙的因素吧,也許。
就像當初一邊哭一邊打信給小鹿,也改變不了什麼。
因為真的像莫名其妙。
別人覺得,當我覺得別人覺得,我都受不了!
似乎被當個瘋子或神經病看待。
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還是很難適應。
原來我想,想辦法去適應。
因為駝鳥不想著簡單的辦法解決,只想簡單的埋起頭。
自以為!
自以為躲過就好了。
我找不到可以躲的地方了,現在。
在房間熬著,會極度不舒服。
我需要別處的一個讓我埋的下頭的寧靜角落。
或許不寧靜,可以窩著就好。
找不到了。
這是最難過的。
在最恐怖的狀況發生時。
發呆,只是一直模擬著當真的發生時,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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