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筆記】背起床舖去研究＠鐵蛋魚酥雜貨舖

2002-12-18 10:29:29| 人氣192|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田野筆記】背起床舖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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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rginia Wolf 曾寫過
女人從事寫作要先有屬於自己的房間
近日的體驗
張小米的改寫是
從事田野研究者
要先有張屬於自己的床

前幾天到白米按慣例
晚上依舊是借宿總幹事家三樓的空房
不料那日總幹事太太的父母親來訪
因而經歷了曲折的一晚

已經是十二點多
張小米還在一樓PA 車
心中不時火大
為什麼停車的位置那麼小
而二根柱子依舊屹立不搖堅守崗位
我覺得他們大概已笑到得內傷了
因為從來沒有人倒車倒那麼久

任憑我已倒車入庫N次了
我始終無法「駛」入那
「嘟嘟好」的位置
之前倒不進去時
最後總是由總幹事賢伉儷接手
但三更半夜的
總幹事還在辦公室奮鬥他的計畫書
而嫂子大概已經入睡了
看來今夜的倒車入庫練習就是...
倒到發昏為止
心中不時還閃現
如果到了總幹事回來時
我還在倒車的話
就真是太沒面子了
一時的面子意識
讓我終於卡進那天殺的位置

像小老鼠一樣躡手躡腳地上了三樓
打開田野旅館房間的燈時
赫然發現二個人影在床上
急忙又把燈切了
還說了一句只有自己聽見的「對不起」
退回客廳撫平情緒
心想先洗澡再說

其實當下自己也只有二個選擇
睡沙發或和靖靖睡
（靖是總幹事四歲大的小孩）
想想靖靖睡覺總是會像時鐘360轉一圈
半夜又會叫（媽媽.... 奶奶......）
我還是睡沙發好了
只是希望兩位老人家膀胱有力點
可以撐到天亮
結果二位老人家是
輪流光顧客廳的沙發怪客

才閉上眼經一會兒
就聽見房裡傳來托鞋緩緩移動的聲音
大概是移到客廳的位置了
托鞋聲停止了
心想此刻絕不能突然坐起來
簡直就像僵屍一樣
否則保證嚇到老人家
阿嬤停了一下大概是尿急了
就先到廁所報到了

頭上蓋著一件薄襯衫的我繼續裝睡
不一會托鞋聲又靠近了
而且就停在我旁
讓我不得不拿開衣服
和來者打個招呼
但阿嬤沒說任何的話
（後來才知道阿嬤是啞巴）
自己真覺得像個呆瓜
不一會托鞋聲又響起了

結果阿嬤拿了一件被子幫我蓋上
有了被子終於可以抵擋蚊子的猛烈攻擊
原本以為可以準備睡了
誰知阿公也起床了
和阿嬤版的情結大同小異
不過阿公不只站在我頭底上方看我
還扯扯我的枕頭
原以為是自己會嚇到人
結果是自己被兩位老人嚇到的成份居多
二點多了總幹事也回來了
希望他上樓洗澡時不會被我嚇到
不過在黑暗中他顯然是沒看到沙發怪客
心想在這屋子的人
大家終於結束活動
可以好好睡了吧

覺得兩隻眼睛才閉了一兒
他們又不得不開張了
四點多菜市場又開始傳來洩貨的聲音
阿公阿嬤又開始輪流拜訪水肥公司
此時一夜無眠的我只想著「天快光」
我就可以到辦公室了
至少不用假裝沙發上的假寐怪客

七點到辦公室原以為可以找個地方補眠
誰知白米的阿姨們又陸續來打卡
看到「勁早」就出現的我
直覺得「勁」奇怪

後來總幹事起床後準備上班時
問他老婆「啊！小米去哪了...？」
始終沒看到我的嫂子
一臉納悶地問「她有來嗎？」
來到辦公室的總幹事第一句話就問
「小米，你昨天到底睡那裡啊？」
原來總幹事並沒有發現
我就窩藏在他家沙發上

歷經一夜的折騰
小米的深刻體驗
進行田野研究
要有張專屬的床
是別人不會和你搶的床
也許下次是帶著睡袋去田野囉 .......> ＿ <.....

我要檢舉

台長：鐵蛋魚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