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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長期都被「眉毛稀疏」「雜亂無章法」的眉型困擾那有多糗嗎?上了一些化妝課,手殘的我,用眉筆沒一次畫的很好好,有時像毛毛蟲,有時像蠟筆小新,化妝真的很麻煩啊~
各位也知道化妝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像我畫眉毛沒有10分鐘搞不定呀,如果隔天一早要訪廠還是去約會,都要提早好久起床,每天追劇已經追到昏天暗地,多賴10分鐘都很奢侈啊!!!!!
這是我還沒做眉毛的時候,雖然眉毛不算淡,可是形狀沒有很好看,而且我根本不會畫眉毛,怎麼畫都不對稱 XD
後來為了想解決想眉型的問題,看到網路上很多女生都會選擇「霧眉」這一個方法,因為霧眉的形狀最自然,跟以前阿姨大嬸們的那種紋眉有非常大的差異~
我自己的姑姑紋眉完沒過多久,過一陣子我覺得他眉毛怎麼越來越綠,有一邊還特別橘,但是她還覺得很好看???!!! 一直推薦我去找那個紋眉老師,我是正值青春年華的女生耶,眉毛搞成這樣像話嗎?!
而我在一些論壇上看到很多IG上的網紅很大推「艾偲維娜」這間工作室,而且他們的眉型好好看喔~~~引起我大大的興趣,因為我每天忙著畫出想要的形狀,實在很苦惱,但是她們的眉毛好自然,從鏡子看我的…恩…大毛毛蟲兼蠟筆小新,有夠哭的啦….
截圖一些讓「艾偲維娜」設計眉型的網紅照片真是太美了!!!
但是看網紅不準(人家長的美嘛~)所以我也去看了好多其他素人介紹的文章,然後又在網路上一直在看「艾偲維娜」過去採訪的相關介紹,畢竟自己的眉毛要用下去也是要維持很久的時間,花費下來也是不便宜,當然要好好做功課呀!
影片裡面的老師說對於紋繡藝術這件事,要將其看待成一種「持久性彩妝」的概念,只要透過正確的方式,不僅可以整個臉形大加分,重點則是可以大幅縮短化妝的時間~好令人心動喔!
這是相關介紹影片
我覺得好的紋繡老師,是有那種責任讓我們的五官可以更加立體與完美,除了技術,美感還是非常重要的!
尤其我第一次去諮詢的時候,也有請教老師一些畫眉毛的方法,老師就像一位鄰家姊姊一樣,很親切的跟我說明一些重點,還有學到不少的專業技巧喔~
而經過老師的紋繡的案例真的很多,其中有很多一些跟我一樣的女孩子
經過建議老師建議後,讓我可以了解我的眉型、眉色、毛質、毛流生長等,並給我對應的選色方案。
面對我的擔憂老師說:挑選正確的紋繡方式並配合正確的顏色,才能夠創造屬於每一個人的的眉型,自然好看才是持久性紋繡藝術的真諦。
老師也取得很多專業證照,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種保障呀!!
證書多到放滿整個櫃子 我拍不下 XD
「艾偲維娜」整個霧眉服務流程大概如下:
首先進去之後由於是第一次來,需要用iPad填寫一些資料跟一些相關注意事項說明。
接下來老師會開始幫你設計試畫跟一對一溝通眉型,包含自己本身的骨骼、毛流跟適合的顏色與形狀等都會進行專業的分析
事前溝通非常仔細,一定到滿意了除了現場照鏡子之外還會拍照比對,確認都OK了之後才會開始施做。
趁機也拍了幾張環境照片,環境真的很美,非常適合平日裡來這邊放鬆體驗~
是不是根本就是網美咖啡廳的等級啊!!也太好拍了吧!!
因為我今天很早就到了才有機會拍到空檔,不然聽說平時人都很滿~除了開放式的空間他們居然還有獨立包廂!是不是超級貼心!!
老師真的超細心,事前的準備講解的很詳細,溝通上也沒有問題,霧眉時間大概1個半小時
這段時間就像體會SPA會館一樣,很輕鬆愉悅,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而最終的成果讓我超滿意!
這是我做完當下馬上拍就超級自然!
自然光下也是好看到不行~只是眉毛不一樣但整個人氣質都變高級了!!
他們IG跟FB上還有超多作品,可以看看喜歡那個老師的風格,隨便抓幾張圖提供給大家參考喔!
這是立體絲霧眉,會有更一跟一根的眉感,我這次做的是柔霧眉但我下次想再調整成這個~
如果無法確認你適合適合什麼眉型,線上可以跟老師諮詢,客服非常專業親切,而且真心不騙,這裡的老師都超級優秀~ 我第一次來沒有指定老師但成果超滿意!!
其實在來之前比較過各方,發現價格差好多~本來想貪便宜但是又害怕做到不好的,這家艾偲雖然價格比較高一些,一開始讓我有猶豫了很久
但後來看了各方評價,幸好選了這裡,真的沒有讓我失望!果然一分錢一分貨,而且老師說他們家的眉毛可以維持一~三年,這個錢花的真的好值得啊~
這次的霧眉太喜歡了一定要分享出去!!
官方Line:https://lin.ee/xzZU2XV
官方IG:https://www.instagram.com/twasvina
男生IG:https://www.instagram.com/asvina_man
艾偲維娜地址|臺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二段155號2樓
預約電話|0970 454 858
營業時間|週一~週六 12:00-21:00
周日公休(最晚預約為19:30)
眉毛化妝要小編來說就像一個妝容的核心,臺北士林內眼線推薦特別能凸顯出一個女人的臉部狀況,包括顏值,而近年瘋起的霧眉風潮,讓很多愛時尚、愛美容的小女人覺得它既方便又美觀,所以願意做霧眉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但是我們都知道霧眉做完後是需要一個小保養的,保養對了,不僅僅能加強持色,關鍵還能養出更自然的眉毛,尤其是現代人生活忙碌,每天多花3分鐘畫眉想到就讓人頭疼,所以有不少喜歡“偷懶”的女孩往往做完眉毛的美容後就忽視了霧眉保養細節,這可不行的哦!
那麼霧眉保養該如何做呢?其實很簡單,只需要注意以下三大小細節,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坐等漂漂亮亮的眉毛吧! 桃園大園內眼線推薦
第一大細節:要注意清潔
霧眉就像刺青將墨印以刺針方式印上眉毛,沒有紋眉的生硬感和不可回溯性,反而多了柔和自然感使許多愛美女生趨之若鶩,不過霧眉也是一種輕微的肌膚刺激,因此做完霧眉後一定會碰上眉毛紅腫、結痂甚至輕微出血的狀況,這時許多女生就會選擇兩三天不洗臉以避免碰觸傷口 ~臺北士林紋眉工作室推薦 嗶嗶!親愛清潔千萬不可懶惰!霧眉洗臉其實就像在保養傷口一樣,可以先用浸濕食鹽水的化妝棉濕敷在眉毛上做消毒,接著用薄棉布沾取一些肥皂水 ( 洗面乳加水) 以畫圓方式擦洗臉部!適度的清潔不只能去除傷口周圍的細菌,也能舒緩疼痛與紅種狀況,對霧眉的修護會更有效哦!
第二大細節:處理好霧眉結痂的問題
不過最讓人困擾的,除了清潔就是霧眉結痂的保養問題了!小編就建議霧眉結痂雖然不明顯,但若沒溫柔照顧,更可能對肌膚造成二次傷害,不只眉毛持色力下降,眉型還可能缺一塊少一塊!臺北北投飄眉技術好工作室推薦面對眉毛間的細小結痂傷口,在保養時最好避免含有臺北萬華霧眉色乳推薦酒精及香精的保養品,並且以清爽水性保養為主,先以食鹽水濕敷軟化皮膚與傷口,接著以輕拍方式擦上水乳或精華,切記霧眉修護的前三周避免使用高油、高稠度、高營養的保養,才不會一不小心悶壞了傷口間的肌膚,讓持色力下滑。
第三大細節:3-6天內儘量別讓彩妝品碰觸到眉毛
肯定有很多女生會疑問,霧眉完多久後可以上妝?上妝時又有什麼禁忌嗎?小編也提到過不論霧眉還是紋繡眉,傷口修復期的前3-6天都儘量不要讓彩妝品碰觸到眉毛周圍的肌膚,因為在傷口尚未完全復原前,不只顏色尚未完全定型,眉毛肌膚也是最敏感的時候,若誤觸彩妝品還可能衍生出發炎等風險。臺北萬華內眼線工作室推薦因此想要讓霧眉的持色力與狀態維持100分,前三周儘量不上粉底,若非得要上妝,就用最清透的妝前乳+蜜粉餅替代粉底液,並每3-5小時以食鹽水擦拭眉毛,霧眉完多一點細心與耐心,做好修護功夫,你會發現霧眉持久時間延長2-3倍呢 ~
漸行漸遠的村莊 文/向日葵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已到而立之年,眼瞅著直奔不惑而去。孔子說:三十而立,四十不惑。雖然年齡到了,但仍然無所立,恐怕到四十更做不到不惑了。對于年齡的感嘆,只在百無聊賴的私里,在父母面前是不敢提的。父母老的速度更快,他們的模樣月以年,甚至以月為單位在發生著改變。娘的白發似乎每天都在增加,已滿頭星星;盡管爹還是一頭烏發,但依然能值班站崗的牙已寥寥無幾,僅剩幾顆門牙充門面。娘的腰椎病落下了左腿腳麻的病,爹的坐骨神經疼也時不時來搗亂。 爹娘年齡大了,有渾身毛病不斷,早就叫他們少種地,多在家休息,可我的話在他們眼里太沒說服力。他們總能舉出東家嬸子、西家大娘的例子,來證明他們干的動,他們還很“年輕”。 是的,爹娘的話雖有要強的成分,卻也是實情。現在的村里,尤其是這幾年,在家里種地的人越來越少,多數人外出打工去了。像爹娘這樣六十來歲的人,在村里成了壯勞力。說到這里,我不得不感慨這些年村里生活方式的幾度變遷。 記得兒時,整個村莊非常擁擠。不僅因為房小路窄,更是因為整個村莊的人,一年四季都呆在村莊里。春夏秋三季都在地里忙,冬天閑在家里,串門、拉呱、喝酒、抽煙。后來,我上初中高中那會兒,村里的一些年輕人開始走出村子,到外面謀出路。留在村里的人,冬天也不再閑著,紛紛打零工,做點手工藝活,不停的找掙錢的門路。到了這幾年,留在村里務農的中青年人屈指可數,村里長年居住的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 人們離開村莊的原因很簡單,土地的產出已經滿足不了人們的物質需求。單干解決了人們的溫飽,但要想致富,靠家里的十幾畝地是辦不到的。我們村里大部分都是鹽堿地,能長的好的作物只有棉花。棉花雖然耐堿,但它需要的投入也大,地膜、種子、化肥、農藥,每畝地光成本也得四五百元。投入了成本,并不意味著收獲,收成的好壞得靠老天。旱了,澇了,畝產低,價格不高時,就得賠本。像去年,作棉桃時下了澇雨,產量大減,每畝地平均下來能收三百來斤就很好了,每斤四元二角,一畝地能純收入四五百元就不錯了,種上三十來畝地,一年總共收入一萬多元。孩子上學,人情往來,一家人的生活,根本不夠花。現實的逼迫,人們只有走出村莊,才能獲得更多的機會。 江哥是村里為數不多的中年人,他能出苦,手又巧,是干農活的一把好手。從灌溉到播種,從施肥到收割,他家有全套的工具。但多年的堅持,他家的生活條件一直沒得到多少改善,結婚、蓋房欠下的債一直沒還完。前年,他也到縣城一家工廠打工。也許是多年的習慣,也許是對土地的情感,江哥在八小時倒班之余,還種了七八畝地。地里種的莊稼夠一家人吃的,打工掙的錢除了一年花銷,還能剩下不少。 爹娘盡管不服老,但他們能種動地的年數越來越少。當爹娘這一輩農人老去時,那些養育我們的土地還會有人去打理嗎?南方的一些地方已經出現了很嚴重的撂荒現象,真不希望這種現象在我們這里出現。 難道那有著青青田野,裊裊炊煙,雞奔狗叫的村莊只能留在我的記憶中了嗎? 現在的村莊,還有空巢的老人,留守的兒童,但當老人逝去,兒童長大,那村莊就只剩荒蕪了。 母親的村莊 文/章中林 那里一定有一個村莊,母親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告訴我。這怎么可能?我來縣城雖然說只有很短的三、四年時間,但是縣城的角角落落我還都信馬游韁地溜達過。縣城的背面是一條小河,跨過河就是層巒疊嶂的山峰,樹木遮天蔽日。每天早晨、黃昏,或是有雨的日子,重云駐足,濃霧緊鎖,給人一種陰森可怖的惶恐。可以說,這是一個平日很難看見人的地方,怎么會有村莊?而且母親來了還沒有兩天,連大門都很少出,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母親過年的時候就說想來看看,卻始終不愿意離開家。每天喂著雞呀,鴨呀,豬呀;忙著燒鍋做飯,漿漿洗洗;伺弄著幾分地的菜園子……我前前后后催了幾次,讓她過來到縣醫院看看內風濕。看看將近清明,如果再不來就忙著春耕了。好說歹說,母親總算來了。 到縣醫院查過之后,醫生說沒有什么大礙,就是要注意休息,不能疲勞過度,不要下冷水。我埋怨著母親:不要太操勞,種的夠吃就行。要是有個閃失,后悔就遲了。母親笑笑,也不辯解,說要回去,放不下雞鴨,也放不下父親。每回母親來,都是前腳進門,后腳就回去了。這次我堅決不同意:一來現在正在農閑,沒有多少活兒;二來母親需要休息,一回家她一雙手又閑不下來了。母親看我堅持,就不再固執。 母親由于來的時候都是來去匆匆,左鄰右舍沒個熟人,只得窩在家中看電視。看得累了,掃掃地,我奪下了掃帚;摘摘菜,妻子攔住了。母親訴起苦來,說自己腰酸腿疼,整天悶在家中,就像蹲在鴿籠里,沒病都憋出病來。我知道母親閑不住,未置可否。第二天,母親不知怎么來了興致,說要我帶她到北面山坳里的一個村子里去轉轉,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我不禁疑惑了。 那里一定有個村莊,母親言之鑿鑿。她說,早晨的時候,她看見山坳里升起一縷縷濃白色的煙霧,那是燒柴禾才有的白煙。山巒時常籠罩著乳白色的霧氣,時濃時淡,飄忽不定,沒有什么奇怪呀。站在屋頂,即使在艷陽高照的日子,也有淡淡的霧氣掃過,可是從未見過人煙吶?許是母親待在屋里久了,每天對著死魚眼般的房屋生出的幻覺吧。 母親一下樓,整個人變得活躍起來。她邁著大步一路小跑著,一點都不像六十多歲的老人,似乎再也沒有了腰酸腿疼。我都需喘著氣才能跟上她。跨過小河,望里才走了不到五百米,傳來雞鳴狗叫的聲音。 “真的哦——”母親興奮地回過頭,緊鎖的眉頭舒展開,映著晚霞,似一朵秋菊。一股清新如水的空氣迎面撲來,我的精神為之一振,身心通泰。我震驚了。 近了,原來山坳像一個口袋,只有西南向有一條小徑。小徑濃蔭匝地,竹樹環繞,如果不到近前,任誰也不會知道這里還散落著幾戶人家。一條明澈的小河依徑傍村而過,河的兩岸垂柳依依,古木參天。三兩老人坐在門前曬著太陽,溫聲軟語的,身形影影綽綽,隨著樹枝搖曳。 夕陽下,小村是那樣的靜謐、祥和。母親也走近一戶人家,和老人們閑聊起來,說著,笑著,似乎有著說不完的話兒。 奔走于小城這么多年,每天忙碌其間,我竟然渾然不知這里還有這樣一個世外桃源般的仙境。當我們為著生活打拼,為著明天尋找,每天穿行在車流、人流之中,宛如一只餓狼在四處窺探。面對灰蒙蒙的天空,鐵桶般的房屋,我們的觸覺似乎變得遲鈍了,只是反反復復做著單調乏味的工作,昏昏沉沉不知所終。如果那如花瓣的村莊能悄悄的打開,卻也只能留存在夜的夢中。而這時,母親卻把花瓣鑲進我麻木的眼里,刻進我失色的心房。滿披著繁華的竹樹,漫溢著沁人心脾的馥郁,浸潤著如水的笑語——這就是母親的村莊。這個村莊樸實、真純,沒有一絲矯揉造作,讓人無法忘懷。我卻險些錯過了它,我汗顏;我終于擁抱了它,我慶幸。其實,我們每個人的心里都有一個如詩如畫般的地方——那就是母親的村莊。 流淌在村莊旁的小河 文/都市農夫 江蘇自古就是魚米之鄉,魚和米,都離不開水,大河小溝在蘇北平原隨處可見。在我家的西邊不遠處,二百米左右吧,有一條小河靜靜地依偎在村莊旁邊。小河沒有名字,它的源頭是長江,途經南官河、蔡圩中溝等水道,曲折回旋,緩緩穿過莊子。河水清澈見底,干凈可人,兩岸楊柳依依,隨風飄蕩的柳枝倒映在水中,逗得魚蝦來回嬉戲。多少年來,人們在這里抽水澆田,洗衣淘米,取水燒飯,這條無名河養育著潘莊小莊的幾百口人。 在小河的岸邊,每隔幾十步就有一個水碼頭,我們叫“水跳”,大都選擇水草少、水面開闊的地方,安放一個水跳,在河半中位置立起一個梯形的木頭架子,跳板用兩三塊厚實的木板拼起來,一端搭在水邊的岸上,一端搭在梯形木架上,方便人們洗衣挑水。做一個水跳要不少木料,材料錢由鄰近的幾戶人家共同出資。 擇好的菜用竹籃子裝好,連同淘米簍,一起由家庭主婦提到水跳上。洗菜容易些,菜籃子淹在水里,手在籃子里攪動,再拎起來顛顛晃晃,反復幾次菜就很干凈了;淘米要眼明手快,一邊淘一邊揀出小石子。白白的淘米水引來成群的小魚兒,它們貪婪地吃著不小心灑出來的米粒,大人只用手揮揮,孩子們則連水帶魚捧在手里玩玩,水從指縫漏得差不多時,把小魚兒重新放入河里。那時的小魚真是幸運,要擱在現在,早被一網打盡,做成腌菜燒小魚了。 每天早晨,主婦們拎著一籃子的衣服,先在水里搓洗,然后就著水跳板,掄起棒槌,“啪啪”一頓猛捶,在岸上等候的其他女人則張家長李家短地閑扯著。擊打聲,說話聲,歡笑聲,流水聲,打破了河邊的寧靜,農家新的一天開始了。 夏天河里水大,是我們這些孩子的天堂,有趴在河邊撲騰著雙腳學游泳的,有站在水跳的梯子上高臺跳水扎猛子的,有貼在河沿用泥草封堵螃蟹洞的,有伸出細膀子在洞里捉黃鱔的,有練踩水捎帶踩河蚌的,洗菜洗衣的大人不時抬頭看看,說聲“小心一點”。有次可能是水泵抽水太猛了點,河里的水越來越淺,大魚小魚清晰可見,幾乎無處藏身,我急忙回家拿個大挎籃,和幾個孩子一起跳進河里,把水攪渾,魚東奔西逃,慌不擇路,我們把籃子沉在水下,待魚逃來,再猛地朝上一拎,呵呵,有人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卻打上一條大鰱魚。 有一年的夏天,天像漏了,大雨幾天不斷,河水猛漲,漫過河堤,越過田野,站在我家西邊的大路上,水幾乎就在腳下,放眼望去,直到南官河邊,一片汪洋,洗衣洗菜的小河早已不見蹤影,平時看上去很高的楊柳,此時只有樹尖露在水面,宛如一簇簇水草。“發大水了”,大人們的言語焦慮不安,臉色像天一樣沉重。中午,還是大雨,忽然爸爸從雨中急急忙忙跑回來,邊跑邊說“要倒壩了”,卸下大門的門板,夾在腋下,腳不著地又沖進雨中,與莊上的人一起奮力守護世代居住的家園。 冬天的河水很安靜,農閑下來后,有點捉魚技術的人穿起水鬼服下河撈魚摸蝦,換幾個油鹽錢。站在岸上看熱鬧的我們,縱使在陽光下也感到寒意逼人,不由得問問摸魚人冷不冷,得到的回答是“摸到魚兒手不冷”,但我始終認為一定是很冷的,只是為了生計顧不得那么多了。南莊的一個瞎子,一年四季以摸魚為生,養家糊口,大冬天的也不例外,現在想來依然心生惻隱。 冬天有時冷得出奇,河里的冰結結實實,人甚至可以在冰上行走,媽媽一大早去河邊洗衣服,用棒槌硬是敲不開,后來回家喊爸爸,帶著釘耙好不容易砸開一個小口子。河面頓時變成孩子們的游樂場,以前要繞好遠的路才能到對岸,現在小跑幾步即可到達。我們腳下踩塊小冰塊,來回溜冰;或用一小塊碎冰摔在冰面上,比誰的滑得遠。 家家戶戶門前總有一口水缸,用來解決一家老小的吃水問題,一副水桶是家里的必備工具。吃水主要靠水缸,要經常去河里挑水,把水缸裝滿,這是個力氣活,挑水的任務大部分是爸爸和兩個哥哥的。上初中后,他們有時不在家,燒飯卻又急等著用水,我就只好硬著頭皮去挑水。在農村生活的人都知道,力氣活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肩膀的老繭也是逐漸磨出來的,一擔水七八十斤,我剛擔上肩,扁擔硌得肩膀生疼,百把米的距離要來回換肩好幾次,后來看了電影《少林寺》之后,便也學那個小和尚,改用兩手提水桶,疾走幾十步,停一下,再快走幾十步,肩上是輕松多了,可滿桶水到家就剩半桶了。 分田到戶后,為提高產量,種田使用化肥農藥的多了,河水開始受到污染,吃水漸成問題,莊上已經有人家開始打井,最早的一口井大概在1978年。這口井距小學校很近,盛夏時節,學校的很多同學拿著鹽水瓶、軍用水壺等喝水器具,到她家灌水,平時喝慣河水,忽然喝到井水,覺得無比清甜,井水溫度低,更是感到透心的清涼,如飲甘泉。 1980年我們家也準備打井了。那不能叫打井,是名副其實的挖井,爸爸把屋后的一塊雜草叢生的空地清理干凈,與鄰居吳三小等人手挖肩挑,全無科技含量,采用最原始的辦法,大面積開挖,挖到見沙土冒水,自下而上一節一節地豎放水泥涵洞,再回填泥土,夯實,一口土井就誕生了。人們依水而居,自從有了這口簡易的井,往常亂草橫生的地方人氣漸旺,附近幾家常來此打水洗衣服,夏天孩子們也圍在井邊沖涼嬉鬧。但由于是人工挖的,比較淺,1987年前后就斷水了。 莊上打井的人家越來越多,人們去河里洗菜洗衣服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河水也越來越混濁,慢慢地,小河淪為人們傾倒生活垃圾的場所,臟亂不堪,它日漸衰老,被拋棄了。塌陷的堤岸,彎曲的河道,時斷時續的河水仿佛在嗚咽,傾訴著被時代變遷所冷落的哀怨。 我每次回故鄉時,總不由自主地走到老家的原址,試圖找回一點過去的影子,可無情的時光阻斷了我的視線,開發商移走了高大的白果樹,填平了那條曾經哺育過我們的小河……這是我魂牽夢縈的土地嗎?我疑惑了,仿佛踏進別人的家鄉。 斗轉星移,滄海都可以變成桑田,一條小河也就更無可能逃過注定的劫數。故鄉?他鄉?我不敢多想,只默默祈禱那條小河以后常常能進入我的夢鄉。 童年的小村莊 文/馮敏 沒有在農村待過的童年,是不完整的童年。 兒時的我,最期待的事就是媽媽帶我去外婆家。外婆住在一個小村落里,村子不大,人不多,一座古老的祠堂,兩口陳舊的水井,背面靠山,前面是條新修的瀝青馬路,只有一輛公交可達村口。 清晨,天蒙蒙亮,山野的霧氣還沒散去,村子里就漸漸地熱鬧起來。挑著水桶去井頭打水的,裝滿了水的鐵桶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進村賣肉的小販,性子直爽,說話聲音粗獷洪亮,不時發出哈哈的笑聲;不知道哪家的嬸嬸井邊洗衣回來遇到另外一家的叔叔,順道聊兩句今天的活兒和今年的農事;外婆早早就起來,洗漱完先把自己養的雞放出來,然后給它們喂食,小雞一邊吃一邊發出咯咯咯、咕咕咕的聲音,不時有雞想獨占食物而企圖趕走身邊的雞,每當此時,外婆總是帶著責怪的語氣訓那只霸道的雞。 我雖不在村子里長大,對那個小村莊卻有著獨特的情感。早上,跟外婆到菜園子里摘綠油油的蔬菜,紅登登的番茄,青色的尖椒是小舅舅的最愛,紫色的茄子是表姐的心頭好,外婆在提水澆菜,我在一邊找熟透的番茄或者挑長得最大的茄子來摘,外婆不會怪我摘太多或者弄壞她的菜園子,蔬菜多了可以分與鄰居,園子亂了可以整理。中午,我們午餐不吃白米飯,外婆會做手工瀨粉,或者番薯糖水,或者是香芋粉條,炒河粉,紅豆糕,小米粥,柴魚花生粥,一般都是一餐兩樣,一粉一粥或者一粥一糕點。不喜米飯的我特喜歡這樣的午餐。甚至是回家后,偶爾還是會在吃午飯的時候鬧脾氣,為什么中午不是吃粉或者糕點。下午,外婆總是想方設法讓我午睡,我就想方設法找借口溜出去玩,總是盼著此時表哥能經過家門然后可以順便帶上我去山上河里玩耍。表哥比我大幾歲,他和村里的孩子一起,經常到山里掏鳥蛋,到河里抓魚,每次都是滿載而歸,想想就覺得威風,偶爾他能帶上我,就覺得無比榮幸。但,表哥帶我,上山只能走不陡的已經被人踩了無數遍已經成為一條小徑的路,下水,想都別想,只能在河邊幫他看著衣服把風,然后他和其他男生到水里游泳。可是,他掏到鳥蛋或者小鳥,他會分我一個,抓到小魚泥鰍,他也讓我先挑。他想方設法撇下我這個跟屁蟲,可是他又怕我哭。夕陽西下,放牛的二伯趕著他那兩頭全身沾滿泥巴的牛回來了,牛哼哧哼哧地走過,可聞到一股青草的腥味和泥巴的腐爛味道,尾巴一甩一甩,悠哉悠哉。一家兩家的煙囪裊裊升起了炊煙,柴草味,菜香味,一家合著另一家。誰家開飯了,家里的老人或者父母站在家門口長叫一聲小孩的小名,那娃喂了一聲就呼啦呼啦往家跑。夏日的傍晚,大家都喜歡在門口吃飯,一來涼爽,二來吃完好拉家常。外婆家門口有張長石椅,椅子旁邊種著一株柏樹和一株狗牙花,狗牙花開著白色的花,樹枝可做成小葫蘆的掛飾,據說避邪。外婆喜歡把飯桌搬到柏樹下面,再搬兩張椅子,飯菜上桌就可以開動了。整個夏日的傍晚,我都留意著柏樹上面的那只蜘蛛,蜘蛛不大,它的網總是破了縫,縫了破,偶遇下雨無法在外面吃飯,我也會出去看它一下,雨不大的時候,它還是很淡定地坐在自己的網中間。風來了,網在動,蜘蛛也隨著網一動一動。我不知道它有沒有故事,我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它眼中的故事。舊時的村里娛樂活動少,吃完飯歇歇就洗澡,然后就準備關燈入睡。那時外婆家里還沒電視機,沒有收音機,沒有風扇,但是外婆有一扇可扇涼風的蒲扇,一塊冰涼的石枕,她一邊給我扇風一邊用粗糙的手撫摸我的背,她還給我講生動的故事,一個不夠再一個。 小時候總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井里的水總是取之不竭,為什么泥鰍長在泥里不會窒息,為什么外婆總有說不完的故事。 童年很短,回憶很長。 >>>更多美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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