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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10-25 11:06:18| 人氣17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1025心情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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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總覺得回憶歷史就像是在拼圖,只是歷史這副拼圖和一般的拼圖有些不一樣。一般的拼圖無論簡單或困難,只要願意花時間,總可以將圖拼湊完成,且一個角不多不少,讓人看得舒服﹔歷史這張拼圖就畸形了,起初拼的時候,看似簡單,似乎再花些功夫就可以大功告成,誰知越走下去越像走進了迷魂陣,正中有奇,奇中有正,複雜的不得了,是張需要曠日費時才能完成的複雜拼圖。

  再來你會發現有幾塊區域,永遠也找不到合適的角放置上去,似乎原本這塊區域就該是空著的,且空的詭異,空得你不得不去重視它,就像是宇宙黑洞般,釋放出奇異的能量,並在不知不覺中將周邊已放置好的角吸了進去,有時又是吐了出來,吐出來是讓你驚喜,增添了完成拼圖的機率,吸進去的則是會讓人惱怒,時常好不容易才小有成就的一塊園地,花了許多心思才拼湊起來,就像遭了大洪水侵襲的亞特蘭堤斯,消失的無影無息。

  然而又有幾塊區域,你會發現放什麼角下去都很合適,但如此拼法像是下棋,一步錯步步錯,起初看像一潭碧水,拼到後來碧水中發現了許多小草,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片草原!

  待一切重頭來,往草原這方向去拼,拼到一半又發現了草原上有積雪,有針葉樹,此時又覺得這塊應該是高原,也可能是高山,已經不太可能是草原了,好,再重頭來,往高山高原方向去取材,又辛苦的拼了好一陣子,真怪!居然針葉樹上拼出了一隻”尼斯湖水怪”!尼斯湖水怪應該在湖裡而不該在樹上吧?好吧!再重頭來,可能真搞錯了也說不定,拼了半天原來這塊還是”碧水”才是﹔再動手拼時,路過的一位拼圖專家看不下去了,這位專家教導我說:

  拼圖不可以有預設立場,只要你客觀上看是對了,該放什麼位置就放在什麼位置,別管它尼斯湖水怪該在湖裡還是該在樹上,熱帶草原當中有幾株寒帶針葉樹也不須為怪,誰知道這塊拼圖的”造物主”,心裡想的是什麼呢?勇敢的放去去就是了。

  我聽了專家意見後,好似大夢初醒,對啊!人生如棋局,拼圖卻不一定要如棋,不一定要講邏輯,飛象可以渡河,炮也可以直衝將軍。我就這般為之,這般的拼了下去。

  這下去不知過了多久,用老口氣形容是”時光飛逝,歲月如梭”,終於大功告成,連黑洞也給填了上去,整張拼圖完全不缺不少每個角都給它補齊了。這種辛苦可比女人懷胎十月,我以愛憐的目光仔細端詳這個名叫”歷史”的嬰孩。

  豈知一看下去竟是驚心動魄,這嬰孩,不,這拼圖所呈現的根本是個”魑魅世界”!子弒父,臣弒君,還是八千女鬼亂朝綱,聖巴多羅買大屠殺這種慘劇亂象都還算是好,糟的是這張拼圖就像是變色龍,一會兒大漠狂沙,一會兒又芳草棲棲,一會兒在苦寒絕塞,一會兒又在艷陽巴黎。並且你從左看,從右看,從上看,從下看,拿近看,拿遠看,仔細看,抽象看,圖像是完全的不一樣。前一刻鍾還像嬰孩般的白淨,這一刻鍾卻像是巫婆般的醜陋,在恍惚中嬰孩和巫婆似乎漸漸合一,細緻的皮膚配上邪惡的眼睛,粉撲撲的小手,指甲卻是泛著藍森森的油光。我大叫一聲,掩面疾奔,結果和教導我的專家撞個滿懷。

  我氣得質問他:

  都是你,你這般教我拼圖,結果拼出個妖怪出來,如何是好?

  只見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

  如何怪我?有誰說歷史不能是妖怪?

  我說:

  只聽人說過,歷史是照妖鏡,是能照出妖怪來?怎麼會歷史自己變成了妖怪?變成妖怪的歷史又會有什麼價值?又有誰要這樣的歷史?

  專家說:

  誒!你此話差以!照妖鏡若是能照出妖來,鏡子本身就要是個妖怪才會有此能耐,我說歷史不是照妖鏡,而是個”寫真集”,寫真集裡的主角不都是”妖精”嗎?妖精和妖怪一字之差,代表兩者之間不是遠親就是近鄰關係了,所以歷史就是妖怪!而且寫真集裡要擺什麼post,要拍成清純,或性感,或泳裝,或全裸入鏡,甚至是SM都是隨人高興﹔像寫真集的歷史可有價值啦!像寫真集的歷史是大家都搶著要,尤其是政治人物﹔你不要這種”妖怪”,真是”頭殼壞去”!

  我反駁道:

  你說的才沒道理呢!歷史怎能像寫真集?歷史的發展有其規律,歷史是門”科學”,歷史代表”正義”,歷史不是為政治人物服務的工具!歷史絕不是寫真集!

  專家笑著接道:

  我告訴你,歷史就是寫真集!歷史還是”妓女”!歷史必須不斷的接客,好服務欲求不滿的人前來”各取所需”!權力是最佳的春藥!吃了春藥的的”政治人物”最愛”進出”歷史了,你到底明白不明白?

  我再度反駁道:

  歪理!你說的都是歪裡!要證明你說的不是歪理,你必須舉個例。

  專家笑著說道:

  事實證明一切,我不需要再舉例,你看你看!一堆人已經過來要搶你的”寫真集”了。

  我一回頭,果然看見成千上百個人朝拼圖衝了過去,我仔細觀察隱約分成2派,一派頭上全戴綠帽約佔人數的3分之1,他們的神情多是亢奮要不就是顏面扭曲,還有幾人臉上掛著兩行清淚,有人則怒不可抑,總之大多數人神情都顯得痛苦,而另一派的人則穿著藍色T恤,但奇怪的是他們的襪子卻有三種顏色,有的是白色,較顯眼的是橙色,還有少數人的襪子是黃色,而白色又有分純白和泛白兩種,泛白的襪子上有數點綠點,看起來很是奇怪。而穿著藍色T恤這派人的神情就比較”多元”了,有的顯得穩重,有的顯得激情,有的看似狡猾,有的看似貪婪,有的看似滑稽,有的看似裝腔作勢,還有人嘴裡喃喃念著”要爭氣啊!不能不爭氣”,還有人頭上綁著個”必勝”的紅帶子,還有人長得玉樹臨風,腳穿慢跑鞋,還有人一看就知道此人很聰明,只見他左顧右盼,伺機而動。

  結果藍色T恤的人馬在未經我的同意之前,就將拼圖搶了過去,他們分成12個集團,然後肩靠肩的圍成一個圈圈,而將”拼圖”放置在圈圈中央,而綠帽人馬則被人多的藍派人馬擋在外圍,他們的神情還是一樣─或亢奮或顏面扭曲,幾人臉上掛著兩行清淚,幾個人則怒不可抑。

  專家在一旁笑道:

  好戲就要上演了。

  我回頭瞪了專家一眼後,再回頭去看這群人到底搞什麼把戲,結果真是令人大吃一驚,只見藍派人馬全部脫了褲子站在原地手淫!只聽他們口中嗚嗚的鳴叫著,聲音像是痛苦,但痛苦之中又有些許歡愉,我側耳傾聽,聽到的似乎是”中華民國萬歲,中華民國萬萬歲..等諸如此類的話”。

  專家哈哈大笑,對我說道:

  你看,你看,你的拼圖在他們的眼中就像是鍾麗緹的寫真集。對吃了春藥的他們來說,你的拼圖就是個最好的洩慾工具。

  我轉頭對專家說:
  
  目前只有藍派的人馬喪心病狂,我看帶綠帽的表現還算不賴,所以你的理論也未必正確。

  話剛說完,只聽見藍派人馬們悶哼一聲,似乎是到了高潮,他們像訓練有素般的同時將精液往天空射去,而12個集團的12堆精液就像是煙火一般的在空中形成了12道的光芒,他們口中齊頌:

  同心同德,貫徹始終,青天,白日,滿地紅。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藍派人馬當中有一人飛快的衝到圓圈中央,而將拼圖牢牢抱住,其他人見他如此也顧不得先拉上褲子,就急忙的一擁而上,而對搶圖的人拳打腳踢。

  而剛剛有提到的一位聰明人此時卻幫助搶圖的人抵擋其他人的攻擊,而這位聰明人正是穿著橙襪。搶圖的和這位聰明人一開始明顯居於下風,幾乎只能挨打,但搶圖的人像是有什麼妖術似的,只聽他念了幾字像是咒語的話,我耳中聽到的好像是什麼”被戴綠帽的悲哀”。結果藍派人馬就一個個的飛了出去,莫不摔得鼻青臉腫,而沒飛出去的則都被這種畫面震攝住,開始跪地向搶圖的那人求饒。

  只見那位搶圖之人順手也將聰明人甩了出去,然後將藍色T恤脫掉,帶上綠色帽子,嘖!他竟然是綠色人馬來臥底的!

  這時候情勢整個逆轉,換成是藍派人馬被擋在外頭。而”綠帽軍團”則向內圍成”蕃薯狀”。拼圖則是大家傳過來傳過去,看樣子就算是要手淫也不會是”集體”。

  這時專家走近拍拍我的肩膀,說:

  你不是說綠色的表現不賴嗎?走,我們向前看看,我們也要參與,運氣好的話還能拿回你的鍾麗緹。

  我甩開他的手,說:

  不是鍾麗緹!那是歷史!

  專家笑著說:

  你說的對,是歷史,但集體手淫的歷史和寫真集又有什麼兩樣?

  我聽他這樣子說後就決定不再和”專家”爭辯,因為專家永遠是對的,我只要能觀察到事實真相就好。於是我和專家便慢慢的靠了過去。

  好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和專家兩人終於勉強先突破了藍色的外圍,而進入了”蕃薯圈”內,只見此時”拼圖”被一位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的中年男子緊緊的抱住,其餘的綠帽者則暫時全都神色肅穆的望著這位中年男子。這位中年男子突然悲鳴一聲,大叫道:

  我的母親!你受委屈了。

  他的這聲叫聲引得全部的綠帽者無不抱頭痛哭,我也有些許的被情境所感動,忍不住的滴了幾滴眼淚。這時候綠帽者開始唱歌了,看來比較窮酸的唱的是”舞女”:

  啊哈啊!誰人能夠了解,作舞女的悲哀,慢慢流著目屎,也要裝作笑咳咳....

而看起來穿著上比較洋派,領帶都是名牌的綠帽者也開始唱了,他們唱的是”浪子的心情”

  浪子的心情,親像天邊閃爍的流星....。

  這時候藍派人馬似乎嫌綠帽者的歌喉太難聽而開始鼓譟起來:

  啊!你們是戀母情結,哭成這樣子也不知羞!唱的歌好像在出殯一樣。

  綠帽者有幾位也反唇相譏:

  笑死人!你們才戀母情結咧!你們不是把寫真集看成是鍾麗緹嗎?鍾麗緹不也是媽媽嗎?在我們眼中,”它”是台灣!它是母親,它是我們的這塊土地,我們要保護”它”。

  剛剛臥底到藍派而為綠派搶到拼圖的人這時候插話說:

  鍾麗緹不好看啦!日本的比較優啦!什麼宮澤理惠啦!美空雲雀也都不錯。

  我實在聽不下去而插話說:

  這不是寫真集!這是歷史,我們要還原歷史才對。

  說話者瞪了我一眼,然後繼續說:

  應該更正為”台灣的歷史”才對,而不能只稱”歷史”,我看你腦袋裝的都是外國人名,外國歷史,這樣不對,你應該先熟悉你家門前水溝的”歷史”,你要知道,光是這條水溝就有”5000年”的歷史,至於敵國的歷史,我們必須要通通忘掉!那都是些謊言,思想毒素,合成照片!

  專家此時也說話了:

  請問,什麼是敵國的歷史啊?

  綠帽說話者說:

  敵國的歷史就是藍派人馬的歷史,手淫的歷史,虛構的歷史!外來政權的歷史!

  藍派人馬還沒等他說完就群起丟石頭過去,綠色的也不甘示弱的反丟回去,霎時現場一片狼籍,我和專家無處躲避身上也挨了不少石頭。這時候藍派人馬裡穿黃襪子的開始高歌起來,他們人數雖少,但由於個個神色肅穆,頗有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所以一時間也是氣勢驚人:

  青海的草原,一眼看不完,喜馬拉雅山,峰峰相連到天邊....。

  頭上綁著必勝紅帶子的人這時振臂高呼: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同志們,我們將寫真集搶回來,好不好啊!

  好!藍派人馬齊聲應和,聲勢甚是驚人。不管是穿白襪的,橙襪的,黃襪的都全力朝”蕃薯圈”衝刺,目的很明顯的只是為了要搶回”寫真集”,只有白襪上有綠點的還停留在原地觀望。

  綠帽的看狀也著急了,其中一人喊道:他們人多,不可以讓他們”整碗捧去”,我們要有覺悟的準備了。於是綠帽者開了一個短暫的小型會議,會議結束後,只見他們全體齊聲喊道:

  台灣獨立萬萬”碎”!台灣共和國萬萬”碎”!台灣人民萬萬”碎”!

  我心理也不得不佩服綠帽者的高明,原來他們的萬萬”碎”竟是通關密語,意思就是萬一寡不敵眾時,就將”拼圖”(也同樣是歷史,寫真集,母親,台灣)萬萬”碎”。這個”碎”,竟然是”碎屍萬段”的意思,這樣子就可以避免”拼圖”(也同樣是歷史,寫真集,母親,台灣)落入敵人手裡,在綠帽者的思維裡,一旦拼圖回到藍派人馬手裡,根本無異是”資敵”。所以寧可採取毀滅性行為。

  我在人潮中被左推右擠,完全沒有搶回拼圖的機會,結果我曠日費時,辛辛苦苦所完成的拼圖,就眼睜睜的看它被撕成碎片。那是個瘋狂的畫面,無論是綠帽者或是穿藍T恤的全都哭成一團,他們坐在地上,哭到不能自己,望著手中的拼圖破片,毀滅了!全都毀滅了!

  一位褲子始終沒有穿上的藍派人馬,一手拿著破碎的圖塊,喃喃哭道:

  中華民國啊!就這樣子完了!

  另一位帶頭唱著青海的草原的黃襪人物,他則是拿著一張較完整的圖塊喃喃的唸著:
  
  龍蟠虎踞,龍蟠虎踞....。

  我好奇的向他走了過去,我看了看圖塊內容,上面有山有河有城郭,旁邊寫了”龍蟠虎踞”四個字。我好心的對他說:

  你運氣好,你這張圖塊是南京,中華民國的國父就是下葬在南京的中山陵。你能拿到這塊,也算是祖先保佑了。

  沒想到他一聽臉色大變,顫道:

  南..南京?竟然是南京!我..我不要南京這種鬼地方,我要上海!

  我奇道:

  上海?可是你剛才唱了什麼草原的,什麼山脈的,歌裡面沒有提到什麼海的啊!你為什麼那麼想去上海?

  他說:誰說我沒唱到”上海”!我再唱一次給你聽,那是我的夢啊!

  浦東的二奶,包也包不完,上海國際大樓,樓樓相連到天邊....。

  我一聽整個人呆了,覺得這世界轉變的真快,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世界。我覺得荒謬莫甚於此,荒謬莫甚於此!

  我眼淚奪框而出,恍惚中想到了上海人張愛玲寫的小說裡的一段話,竟順口唸了出來:

  米先生仰臉看著虹,想起他的妻快死了,他一生的大部分也跟著死了。他和她共同生活裡的悲傷氣惱,都不算了,不算了。米先生看著虹,對於這世界的愛不是愛而是痛惜。

  對於這世界的愛不是愛而是痛惜!

  不知覺中一個人拍我的肩膀,我轉頭一看,竟是那位穿橙襪的聰明人,他柔聲的對我說:

  小兄弟,別氣惱。你剛才唸出張愛玲的詩,好美!

  我擦乾淚眼,打岔道:

  那不是詩,只是小說的一段文字。

  聰明人臉色閃過一絲尷尬,但立即回復了正常神態,柔聲說:

  小兄弟,詩也好,小說也好,反正都一樣很美,我最愛的小說家就是張愛玲了,我能遇到一位知音,真好。

  聰明人繼續說:

  圖原來是你拼的,不是嗎?我也看到你哭,我也有哭,這是我們共同的夢想,所以我們會傷心,但現在,我們要一起來完成它。

  我又打岔道:

  夢想有包括12道光芒嗎?

  聰明人臉色再度閃過尷尬,說道:

  這..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幫我們將圖拼回去。

  我搖頭道:

  不,這張拼圖拼起來就是個妖怪,我看要還原歷史,目前碎的狀況可能還比較好,雖然這樣子的結果讓我很傷心。

  聰明人聲音變的更溫柔了:

  不,我們不能灰心喪志,今天是臺灣光復節,你知道嗎?台灣淪陷在日本手裡50年,都能夠光復,我們要對未來有信心,小兄弟你說是不是?

  我搖頭回答道:

  可是我在拼這張圖的時候,有幾塊角顯示台灣是”淪陷”在你們手中50年,所以光復不是”光復”,而是”蒙難”,這你要作何解釋?

  ”那是假的,不要被騙了”唱包二奶歌而穿著黃襪的那位先生插話進來:

  我們是炎黃子孫,而不是戴綠帽子的子孫,小兄弟,我知道你不太喜歡鍾麗緹,我也不喜歡,她太老氣了。可是只要我們將圖拼回去,我保證帶你前進大上海,大上海什麼都有,什麼孫燕姿,蕭雅軒,徐若瑄通通有!今天是臺灣光復節,我們就來唱台灣光復紀念歌吧!

  張燈結綵喜洋洋,勝利歌兒大家唱,唱遍城市和村莊,台灣光復不能忘,不能忘,長思量,不能忘........

  此時藍派人馬幾乎全部都一齊高聲合唱,而綠帽人馬則是咒罵不斷:

  難聽死了!什麼爛歌!中國豬滾回去!我們不須要你們來”光復”台灣!不!不要你們來”摧殘”台灣!

  綠帽人馬其中一人叫道:

  要唱大家一起唱,就是在50多年前的今天,台灣我們的母親遭到了外來政權的欺侮,我們來唱雨夜花,好不好?

  雨夜花,雨夜花,受風雨吹落地,沒人看見每日怨蹉,花謝入土不再回,花落土,花落土,有誰人能看顧?無情風雨,誤我前途,花蕊若落要如何....。

  一個尖銳難聽的聲音此時從混雜的人聲當中清楚的傳了出來,我聽得出那是專家的聲音。他尖聲唱道:

  有錢難買真情義,有錢難買真爹娘....。

  那正是台灣光復紀念歌的歌詞。這首歌如今已隨著拼圖的毀滅而跟著消逝,再也聽不到人唱了。而對於這塊記憶,我再也不能說什麼了。只能拼湊成這篇文章,聊表紀念。

  
  X記於2001年10月25日光復節早晨,於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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