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綿部落山巒中,透漏微量的光點!
那幾道光芒,照射卡拉OK店前推滿滿的瓶罐垃圾桶!
從光的照射已經得知,昨天勝利的戰果!
原來輸贏的結果,是到光亮的時刻揭曉!
怎麼說呢!晚上原本寫完報告了!也重複詳讀內容幾遍了。
發現內容裡某件事,必須請詢查不讓的求證說法!
所以呢,特地再拜訪查不讓,才剛好停車!
就被他們拉去做店裡免費公差!當晚不晚,時間剛好十點!
老闆娘看到我,問說:〔少年仔~過來幫忙啦!〕
回她說:〔怎麼今天生意很好ㄟ!好啦~等一下!〕
看到老闆娘微笑的模樣,就知道啦!
後來追問說:〔查不讓~在店裡嗎?她現在有空嗎?〕
可能忙著打理客人吧,好像沒聽到我問話。
進了門,吵雜聲音立刻灌入腦海,眼前那一桌熟客,桌上不知喝了多少洋酒!
我也看到她-查不讓,忙著招呼酒客ㄟ!
動作熟練的她,彷彿身經百戰的獵人一樣。
敏捷的,柔軟的,溫柔的敬酒!客人被服務的很好呢!我是這麼想!
因為看客人的臉色就知道啦!
老闆娘急忙著從吧檯幫客人拿酒,叫我從吧檯裏拿一瓶洋酒給她!
又問說:〔你是不是剛才問我什麼?〕
我也不好意思忙她,也只好馬虎的回說!
〔沒有啦~沒事!沒事〕
店裡彷彿回到以前台北熱鬧的模樣,好像很忙!越晚越多人,越來越忙了!
後來實在太忙太亂了,卻把正事也給忘了!
店裡新加入了幾位正妹,看過去差不多跟查不讓年齡相仿!
閃爍的霓虹燈,不斷旋轉的燈光下,穿梭中曲線驚艷的身影撩人!
快速照亮來往的客人,這桌和那桌不斷的叫囂喊拳!
吵雜的聲音和台上唱歌的人,在閃爍的燈,彷彿到了都會裡的場面!
記憶又回到以前那樣,每天喝酒的場景,那是我所不能體會的!
但對自己說:〔那都沒關係~因為我在部落裡啊!〕
老闆娘也忙著打理自己的面子,動作很快速,隨性的拿出手上的粉底。
往自己的臉上,撲上厚厚一層,濃郁的香水味!
那種香味,彷彿說明了,他們的未來和期望?
對了?~他們的未來呢?我還記得他們這樣說:
〔我們的未來不可想像!也不可預知的!〕
而期望是什麼?當初他們講的很現實也很認真。
〔期望什麼!期望當然是當前能夠生意越做越好囉!〕
短短的問題,頓時被打了一個很深的棒喝~
直到今天凌晨開始,也是將碰到不可預知的問題來了!
但對他們所期待的,乃有所違背,話是這麼說,但自己知道就好了!
這時候,打扮人模人樣的老闆娘叼根菸,到了吧檯問我。
她說:〔有沒有問題啊!〕
回說:〔剛去收四號桌的客人,問我,小珍在不在?!〕
她聽到了,回著四週,問說:〔他們在哪裡?〕
又說:〔啊~她去別地方了耶!〕
〔那你怎麼回答他們!〕
我回說:〔不好意思!我剛來,小珍~我不知道?幫您問問老闆娘好了?〕
話完被她打斷,急著問我:〔他們在哪裡?〕
我說:〔他們在停車場!好像在等人?〕
手上的那根香煙,還沒抽完~就近放在吧檯~便走向停車場去了!
因為她的舉動,我也好奇了!
我更是小心地探個究竟,假裝上廁所偷聽她們對話呢!
停車場不大,可以停大約十幾台轎車吧!凌晨兩三點了~
停車場裡就有幾位剛離開的客人!
可能喝的差不多了,講話的聲音非常大聲!
聽見他們的對話了,也得知這個消息硬聲地導入腦海裡。
客人說:〔唉呦~老闆娘~送客喔!賣安ㄟ啦~我只是來找她啊!〕
老闆娘氣呼呼的聲音說:
〔董ㄟ~你要早點來啦~〕
〔你看~漂亮的小姐都帶出場了!〕
〔要不要那個原住民小姐陪你們!?〕
他急忙著說:
〔原本跟小珍約好的,在這裡碰面?〕
〔結果她放我鴿子!這怎麼算啊!〕
〔喔~她真是好膽啊!竟放我鴿子!〕
〔我看喔~不知死活ㄟ!〕
老闆娘果然老練,委婉著說:
〔沒有這麼巧啦~董ㄟ!被放鴿子?~〕
〔她沒那麼好大的膽子啦!〕
〔董ㄟ~您們是約幾點啊?〕
他的聲音有點不悅著說:
〔八點啦~到這裡也遲到半小時而已~〕
〔妳看~這筆帳看我怎麼算?〕
〔幹~才沒遲到幾分鐘ㄟ!〕
〔手機就給我關機啦!〕
〔真的沒搞頭~等著瞧啦!〕
老闆娘說:〔她好像出去一下下啦!,等等嗎!〕
那幾位客人,順著老闆的口氣,全部上車了。
很快聽到轟轟地引擎聲,繞過廁所旁邊!
漆黑的停車場內留下老闆娘一個人滴咕。
她喃喃自語地說:〔糟糕啊~這個小珍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看見她手持著電話不斷地撥打~可能夜晚太安靜了。
從廁所裡就可以聽到手機回覆的語音信箱~
〔您撥的電話,目前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嘟~嘟!!〕
嘟了一聲~老闆娘就咬牙切齒,看起來很著急。
跺著腳,喃喃自語,唉呦~怎麼這樣子ㄟ?
趕緊回到店裡吧檯,對這問題來說應該是小事吧!
店門開啟,老闆娘一副著急愁樣!二話不說問我。
她說:〔查不讓在哪一桌?〕
我說:〔包二桌!〕
她說:〔叫她過來!〕
當我到包二桌時,隱約聽到查不讓唱快歌的聲音。
敲敲門!開門才發現這就是查不讓所贏得的戰果?
包廂內一股酒醺刺鼻的味道,想可能包廂太久沒清理吧!
查不讓看到我,問說:〔你怎麼在這裡?〕
我趕緊回她說:〔老闆娘正在找她!〕
也幾位大爺報告:〔查不讓電話外找!〕
滿地瓶瓶罐罐的酒瓶,讓我親眼目睹,他們所謂地戰果!
而他們所謂的戰果,原來是曾聽他們說的期望!
期望,相對地盼望是什麼?盼望是否對他們太遙遠?
而這個酒肉地方更本就是自甘墮落的天堂啊!
也是男人噬魂發洩的場所!
說真的,實在太糟糕了!
難道想到這裡,他們有去認真想過嗎?
我看不會吧!因為明天的太陽,依舊運行著呢?!
而他們呢?也依然上班,去做這種事!
為了期望,對未來盼望~現實到來!
我說真是無情殘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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