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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3-31 06:00:54| 人氣71|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在外,碰撞,雙邊主義及成堡(之必要)與其他之【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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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實人啊:

你看人家咄咄逼人的樣子,利用官方的說話型式說什麼箝控文學大局的是「我們」,知識/理論/學術弱勢的「他們」就理應在那邊「那邊」著吧。

與其應用這種敵視的情仇字眼,我倒覺得不如用「對峙的提昇」這種帶有「文學共振」的柔性用詞,也可以達到彼此切磋交流的作用,而非單邊/單向的施教/強勢手段或菁英心態的作祟,使得彼此都陷入無形的戰火裡。

單純的以高姿態來表現自己的權勢,並不代表說換來的一定會是敵視或排擠的報復,也許產生的是更高層次的爭辯或更鞏固理論基礎或更確定彼此的共存關係。如果只純以集中火力攻佔版面,頻頻得獎的聲勢,殺傷力太驚人就「換算成」是敵對狀態,是很需要再「重新驗票」的。

首先,我很懷疑的部份就是:「為什麼他得先武裝自己?這武裝身份在討論馬華文學現象時是否有其必要性或急迫性?」(你把手槍從狼皮下掏出來了,你說,你叫別人是不是要裝得一幅受驚的樣子來配合你才會達到戲劇效果呢?)

所以說,印證了佛印禪師指點東坡先生的說話:「你內心是屎,看到的當然是屎。」你內心是火,看到的當然是煉獄受苦的「本土」眾生了。這種【在外】者所樹起的兵團主義,還真讓人不安,戰鬥性格所接續的禍災裡又不知得「陣亡」多少「本土」將卒啊。

碰撞,無非是以一己之力去衝擊另一力量。力量過大的話就會失衡,如果情況是不對等的話,我們稱之為強暴,或霸道。所以我說的碰撞,是文學上的切磋,交流,繼而提昇彼此的高度和深度,而並非是強勢欺壓或高唱「好心分手」。

以你的誠實回答我吧,教訓與明理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同?

當馬華文壇在接受到燒芭、缺席、淪陷的板塊碰撞時,撞擊力所引起的怔驚,不安,騷動自是難免的身理反射現象。(強加惡意於受驚者是不道德的。)在現代性焦慮下的旅台文學,連帶也鼓譟了馬華本土文學的不穩定基業。在於彼此之間的應該是更大的彈性空間,而非拉長戰線以消耗兩軍的戰力,讓彼此兩敗,一點好處也得不著。

或者,換另種說法,每一個板塊都是一種主張,宣示,標誌權力的分佈及疆界,和意識形態的展現。文學板塊與文學板塊之間無論高低,資質,強弱,基本上都是一獨立的權力主體,主權不容受到忽視。

現在你來挑戰我的本土主體性/主權性。當然就得「全民公投」了。如果你覺得我差勁就可以來嘲諷我教訓我,甚至於凌辱我,這不是暴力行為,又會是什麼呢?(也別以為家裡沒大人,你就可以強當老大。)

碰撞有其必要性,但也得把碰撞的傷害減到最低限。馬華文學長期處在吸取營養以成長的狀況,現在有更豐富的養料來施肥來灌溉,當然是件好事,又何必一味的製造緊張的局面讓彼此劍拔弩張呢。

如果我們再細部的往內看去,這種馬華與旅台之間的碰撞,在文學理論/文學批評/文學論述/文學創作/文學技巧甚至於作家作者本身的啟悟和開發,無疑是一種精神共振的情況,或如同你一再對我強調的:「我們可以一起腦力激盪。」(雖然你常這樣說,可我們一直都沒有。)

作品本身會說話。我們都知道文本所引起的燃燒,或能量釋放是會蔓延開來的,在接受到訊息(教訓)時,調整機制會自動運作(或謂「自我療傷」),並進一步自我修正及提昇。

碰撞,依據地震學原理,是地下岩層發生錯動(dislocation),而這種錯動會突然釋放巨大的能量,引起大地的震盪,於是影響了板塊運動。板塊受到張力、壓力、動力及地函對流的作用,便會與相鄰板塊相互推擠作用而造成地震,火山及造山運動。(我想,「三哥」想要的就是造山運動吧,為自己另立一個「山頭」。這一點在成堡會論及,別急。)

這種震盪/震動,大家都知道,常常會無意中造成很多「意外」的發生。

接著就得請出卡洛夫斯基了,他說:「要是以文學結構為一整體,那麼從它的觀點,個體干擾便是侵擾它內有的規律性的「意外」,而個體亦可以是一個自我本位的整體,由這個本位整體的觀點來說,文學發展的規律性──因為它逼使個體去吸收接納它──干擾到個體的內在規則,所以也是一種「意外」。

由此我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這種外在的碰撞其實「可能」是源自於「三哥」內心深層的自我碰撞,也就是卡洛夫斯基所謂的文學整體的「意外」常來自個體自我的「意外」。也就是我所謂的「碰撞」理論,由【在外】的內在自我意識的碰撞而延伸開來的馬華文壇的碰撞/磨擦/切磋/交流/對峙/敵意……

「三哥」的內在碰撞又可以分成二種層次來討論,一種是對自我身份的焦慮,另一種則是對原鄉土地的焦慮。可見雙重的急躁,重疊的定位是距離上的意識形態,也就是我之前所說的疆域的重組與隔離,這其中也牽涉到身份認同和價值定位。

不在本土,「當然身份」倍受爭議,連愛玲阿姨都碰到這種狀況,幸虧阿姨名氣夠響,大家爭相收納。但「三哥」就不同了,「三哥」身在外地,妾身未明,得再驗明正身才能當上三太子。所以在地無「當然身份」而在外又「妾身未明」,難免會焦躁不安,存在的內心碰撞不得不驅使「三哥」們努力拿獎,爭取更多的名氣,以達到「正身」的標準。(所以你看人家才會不厭其煩的把所有得過的獎項一一列舉以昭天下。其實我這種老說謊的早就看穿了,這就是欲蓋彌彰的碰撞後的表徵。)

另一種對原鄉土地的焦慮,產生了那些個文學議題的討論,什麼燒芭事件,什麼經典缺席,什麼選輯情結,什麼文學移植/移殖,都在在的顯示了「三哥」的原鄉焦慮;這也一直是所謂的衝突所在,其實衝不衝突倒還是其次的問題,問題應該是為什麼彼此不去體諒彼此的苦處和苦心呢。

川口開治在《沉默的艦隊》後又創作了以海江田幼時為題材的前傳《琉璃之波風》,裡頭有一段母女的爭執,母親臨死前對海江田說:「就因為有衝突,所以我們才會/有「原諒」,不是嗎?」(「不是嗎?」是我自己加上的,為配合行文語氣。)

「原諒」,可不是你錯了你差了你沒有用我才寬恕你我才姑且你的啊。

「原諒」,應該是包含了諒解,同理心,「抱執」對方的意見與看法,相互提昇的,不是嗎?

當然不是  老說謊

台長: 老說謊/誠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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