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秋高氣爽的中午,相約了一個很久沒見的朋友,相約的地點是海邊的一問餐室,,當天我因為一點小事,遲了大約半個小時才來到,當我來到時幸好等我的人沒有說什麼,而且更為我點了一杯我喜愛的蜂蜜綠茶,在一輪寒暄之后,我們彼此沉靜了下來,他好像總是看著窗外的海邊,想著很多事似的,為了打破疆局,我隨口便問了他一些問題,當然,打斷別人思想的行為我是不會做的,但我會婉轉的向他提問.
我:今天天氣真的十分好,在這天氣下看海真的很寫意?
友人:對的,海真是很漂亮,而且很神奇的,你只要看著它,思想便會像海流一樣起伏不定,看久一點還會令你記起一些原以為忘記了的東西,當然當中可能會拈起你一些不快的回憶.人真是很奇怪,總愛想往事
說到這裹我的沒有只有對我笑了一下,渴了一口綠茶便再看著海了,當然我是很明白很了解他所指的不快回憶是什麼,竟然大家心照,那就無謂說穿了.
下午的餐室很寧靜,只月大約4,5個人客,加上有清涼的海風吹拂,很是舒服,我有點睡意,但作為文明人在這時候如何都不能睡,原先我己遲到了,如果還在人家眼前睡,這實在太丟人現眼了.所以為了不使自己這麼想睡,那我也只有再問我朋友的問題了.
不知是否我朋友察覺我有睡意,他巧合地正當我要發問的時候,向我發問了問題,這實在太好了,談話當然要這麼互動才好,那時我是這麼想的.
友人:”你約了我出來,但我什麼也沒說,你會否覺得我是悶人?”
他斬釘截鐵的問題使我嚇了我一驚,要知道這是一條多麼一針見血的問題.心中立時亮起”小心作答”四字.我為了要答得得體兼且不過於表面,我前后用了三秒左右的時間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不認為你是一個悶人,你要知道只有無本事同半桶水既人先會多說話,因為他們要偽裝自己沒本事的事實,有料的人是不會多說話,你一定是一個有本事的人.這些絕談不上悶.
我不知何事在說這些話時,心中總是很不安很不自然,我怕他會認為我在說謊,於是我為了更有力的証明我的這番話,立時做了一個實驗,我用了三隻杯,當中一隻杯盛滿了水,一隻只著了半杯水,剩下的只有一隻空杯,我叫我的友人分別敲這些杯,當然敲得最响的就是空的杯,其次便是盛了半杯水的杯,而當敲盛滿水的杯時,只發出很低沉的聲音.實驗又一次証明了我的理論是對的.
當我在沽沾沾自喜自己的實現成功之際,聽到了我友人的笑聲,看見他這麼,我便安心了.
便打趣問他:”實驗是神聖的,不可以笑.要認真對待.你對我的實驗有異議嗎?”
“不是對你的實驗有異議,但我只是估不到隨意的問你問題,你用不著如此的認真解答,那麼有趣祥細的回答真係意想不到”友人回答
這是我的反應只有臉紅,因為我發覺他的說話另有含意的,他該不會認為我是那些沒本事要靠多說話偽裝自己的人嗎,真丟臉,就正如恨恨的給他打了一拳一樣,不過算吧!我與他不會計較那麼多.
“奇實不用別人說我也知道自己是一個悶人,我是一個很安份守己的,傳統守舊的人,新時物我是很難接受的,你看我的髮型從未轉變就知曉,對自己喜歡的人我不太會說一些甜言蜜語來討他歡心,更不要說要我做一些浪漫的事,就這樣至今我仍是一個人,在這一個時代裹我也可算是一個異類吧”我的友人低著頭看著他的紅茶說.
這個友人一直都是令我擔心的,自從他上年半前開始便覺得他換了個人似的,性格很怪,變得自閉,不愛與人接獲,后來更患了情緒病,足足病了大半年,說真的在眾多的朋友中,我最是擔心他,今次他的說話又令我再次不安,我就知道他最近有點怪怪的,所以我今天才會約他一起談談的,順道看看我有什麼幫得了他.果然不出所料.
“你也不要這樣說的,總會有人會懂欣賞你的,放心吧,只是你與他還未遇見罷了,而且安份守己的,傳統守舊的人不是很好嗎?世界是要這麼多不同性格的人混合才算世界嘛!說到另類有人夠我另類嗎?我食布甸是要加鼓油的.”我誠懇地說,當然食布甸是要加鼓油是我胡扯的.
“不是有很多同學朋友說你是一個很好的人嗎,時常幫人又會體諒人,這是優點,你不要老是記著自己的不好嘛,你這麼只會迷失自己”我說
“要是那麼好的話為何她不選擇我”友人冷冷地說
說到這裹,我也不知說些什麼好了,估不到都己4年了,他還想著那人,當年他向他心儀的人表白時,遭到了別人的拒絕,那是我還以為他會成功,因為當年他與那女孩被說得熱烘烘的,那時我也有直接慫恿他向人表白,結果我問接累了他,我記得那天剛好是年廿八,由於零零年那年沒有年廿九,所以在吃過團年飯后接了他的電話,知道了實情后,我也陪著他,與他散心,那天真的很凍,為何我會這麼深刻,因為我是第一次看見他為女孩而流下眼淚.
‘這些不就是証明他沒眼光嗎?況且我地做大事既男人,舉得起就放得底,要撇撇脫脫吧!況且人生在世,還有很多事可做的,不要總是想著男女私情.我信你絕對是一個男人大丈夫.”我理直氣壯地說
‘不要再談這些了,說說你的近況吧!聽人說你現在工作很好,又考了車牌又買了車,是嗎?”我為了不要他在女人的問題上打轉,我立時轉了話題.
“對的,我現在在一間銀行里老老實實的當一個文員,到今日為止都做了大個半月了,托賴工作環境都很不錯,同事們都待我很好,很會教我東西,暫時沒什麼問題,但內心深處有點不安,但又說不出來,總覺得上天不會待我那麼好.至於我考獲車牌都有半年了,前几天我才買了一輛車代步,我的技術還是很幼嫩,要不然現在我車你游車河.”友人說
“工作上還可以就好了,用心去做吧,做不下時,大不了與你一起組團係南灣賣藝維生,你心口碎大石,我就打羅打鼓,還有拝托了,我還想活久一點,上次你車著小輝差點炒車的事已經在大氣電波中廣為人傳了,你比錢我也不會坐你的車!”我半開玩笑地說
經我這樣一說,我又再聽到他的笑聲了.
“那麼你將來有什麼打算?有什麼大計要預留小弟一份,但如果組團的話那就不要預我了,我剛才只時說說笑吧了”我再問我的友人
我見他想了一會,然后很認真對我說“我想這几年或者十年儲一點錢開一間甜品屋,有自力更生,自己做老細.”
很難想像這些話是由他說出來,因為任誰都知這位友人不愛甜食的,開一間自己不愛食的甜品屋,他沒問題嗎?
“今年初做part-time時,我在一間甜品屋里打工,發覺做甜品屋很好,看見別人吃自己親手弄的東西,心里很是滿足,兼且在甜品屋工作又簡單又開心,所以有這念頭.”他很自豪地說.
由他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他是如何喜歡這份工,但當我問他會弄什麼甜品,他竟說一點也不會,真給他氣壞.
說說看看餐室除了待應外就只剩下我與友人兩人了,時間也到了黃昏了,餐室里也被窗外的夕陽映射得很有詩意很舒服,我看著友人,他也看著我,他好像也知我快要走似的,對我說了一句謝謝.而我也向他說了一句話便走了,這算是一個很不錯的下午.我會記在心中.
(后記)
很奇怪今天竟独自一人去了海邊,走進了一間餐室,那餐室有一邊的窗是可以看海的,我點了一杯我愛飲的蜂蜜綠茶,一邊看海一邊思想,不知是否受海浪影響的關係還是餐室的氣氛影響,期間我問了自己很多的問題,活像同另一個自己談話似的.這是一個很好的下午,我坐在餐室足足整個下午,想了很多人與事,到我要走的時候己是黃昏了,發覺有沖動想對自己說一句說話”生日快樂!以后要開心做人!”我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幸好當時餐室裹除了侍應外就再沒其他人了.不然一定以為我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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