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 微亮的橘紅,
空氣與煙圈發生依賴性的慣性行為;
煙頭的高溫效應,
促使與皮膚發生強迫性對流;
低溫水分子,
在頭髮上不斷進行擴散性對話;
爆擦式聲離子,
出現"喉頭制造"的專屬標記.
"我還活著." 女孩說.
那年, 遠離家園, 是為了躲避一直深埋在心中的痛苦記憶. 祖父在女孩身上留下的鞭痕, 是她這輩不可磨滅的坑疤.
"不淮叫, 不淮說出去, 不從, 我要你父打你母!" 於是, 女孩任由祖父觸撫下體, 縱欲, 射精. 完事後, 女孩不斷刷洗身體, 鞭痕, 爪痕, 菜瓜的刷痕, 連綿成一片血紅. 慌張蓋過了痛楚.
"我不潔." 女孩一直這樣告訴自己.
那年夏天, 女孩離開了熟悉再不過的家園, 來到陌生再不過的城市. 女孩開始學習各種不同的發聲語言, 因為開學第一天, 同學說:"我看不起只會用一種拼音法的人." 女孩拼命工作, 希望用忙碌催化時間的流向, 用忘記加速失憶發生的可能性. 然而, "壞夢仍在, 壞人不死." 即使逃離了半個圓周, 午夜夢迴, 汗涔淚醒, 她仍是全身顫抖, 縮在牆角的不知所措.
拉開落地窗, 今晚的天空沒有星星, 也看不見月亮. 燃一支煙, 吸了幾口, 再往手臂卜猛澆過去; 只淡覺輕微痛楚, 黯啞, 幽幽輕吐: "我還活著."
這是我活著的痛苦指數測試.
我用身體織了這專屬於我的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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