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很想寫日記。倒、插敍法。)
三月九日星期二 天氣晴
一早起來就先開窗,陽光灑進來的樣子讓早起的理由看起來很合理。
講了一通曾子殺彘的電話,似乎又是一個充份的藉口,給早起。
好像有一百年這麼久沒有這麼合理化。想說什麼問什麼是什麼叫什麼。(按屈原的”天問”語法)捶心捶肝順便搖首頓足。
刷牙洗臉馬桶沖水,硬生生地拖了四十分鐘;接下來去公司的時候,大家應該已經握手擺擺了吧。
其實是因為今早八點半(也就是東部時間十一點半)有一個質詢在公司,雙方律師及各方都守在電話旁邊,和一位頭髮已經焦黃的記錄員。昨天以前應該已經把該準備好的功課都幫學姐備妥,額外她自己的功課不關我的事。依我看,等這四個官司都結束之後,應該可以去應徵法務助理什麼的。上圖書館的時間比野遊多很多,要是念書的時候有這麼用功該有多好。
然後那個曾子呢為了取信於兒子,就殺了那頭彘;令我不禁唆使自己,儘量引發一些念頭可以也殺了內頭彘。。。(反向推論法。單向地想作了內頭彘。與取信無關)
某些物件,是興趣也佔去我大部分時間。雪也融了,頭也白了。我必須承認我老了。
照以前,一件小事可以弄得我茶不思飯不想,逞猛好鬥,字典裡找不到什麼是“挫敗”。
現在可不同了。往往低了頭銅板反而多了,真是不可思議的朝陽無限好。這也許是一種反向的陰險;因為默不聲張,因為不把事情放在眼裡。也因為如此,助長了些許敵人;因為看不慣,因為不能稱心如意。哎哎。生活中真的有需要這麼多的題材嗎?山不轉路轉,路不轉,大不了我轉吧。既然改變不了這世界,我只有改變我自己。
花木馬還在轉呀轉,白鴿停歇在夜幕和海線邊緣。 其實我還蠻喜歡現階段的自己。
不管臉上啣著多少袋黑色眼圈,從來不曾忘記,吞一把青草或是一罐機油 ,
望前一直奔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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