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早冬,風強雨撲撲,山上早已經開始堆雪。
沒什麼興緻像往年一樣去划雪(當然不是指現在,雪要堆厚才有得划)。只想每天呆在家裡發霉--孵豆芽--發霉---孵豆芽---寫寫毛筆字啦(國小程度),刺刺繡啦(縫窗簾),胡亂塗鴉啦(除了蛋糕和天鵝,其實我還會那種印象派的水彩油墨吧---一陣自我安慰),或者辦一場獨奏會啦(魔音域大會)....怎麼樣都好,就是不要叫我出門吹風。氣溫驟跌,早就開始毛衣毛背心,大衣皮衣更是輪番上陣。雖然說中午的陽光依舊燦爛,可流感如同瘟疫蔓延,還是自個兒保哲強健體魄比較安心。
肚子很空虛,還是得出門覓食。一路上瞃到街道上的樹一排排的黃埡了。拉下車窗,聞到枯葉和煙霞參酌的氣息。哇啦,什麼時候我也開始這麼傷春悲秋的像個老頭兒?這跟背德者的玫瑰到底有什麼奇妙的連結之處呢?(翻白眼~聽說,並沒有。)雖然我的豪情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可早就沒了追逐萬里穹蒼的力氣。咖啡早就已經涼了,可能是開著窗走了一段路,也可能是風強勁了,或者...無論怎樣,都感覺到冷了。
還沒想到耶,2046。週末才剛開始,洗頭洗到一半,熱水器壞了。找A過來修,他說正在阿諾什膜碗糕的管區幫忙朋友搬家。天哪,為什麼大家流行在冬天搬家?(正在燒水等著沖泡沫,洗完頭髮馬上要衝過去C那裡幫忙搬家。)
三個週期同時造訪的一人,嘩~你戀愛了。
(忙著沖水,沒手幫忙拍拍手的鎖鎖。加油吶~橄欖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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