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到這麼大,都17歲了,第一次了解到眼淚原來可以這麼樣的絕對。
其實哭很好用,哭完似乎雲淡風清;其實哭很好用,但希望不會因此廉價;身旁的好友今天一個個卸下了堅強的武裝,好一個多事之秋(冬),好個升學康莊大道,或許這是必然的過程,但卻弄得精疲力竭、疲於奔命-。「妳最近還好嗎?」倔強的點了點頭「嗯。」就算淚已泛滿眼眶,我還是要點頭。
「妳以前有這麼害怕過嗎?」用力咬了下嘴唇搖了搖頭,眼淚傾蕩而出–嗚嗚咽咽、抽抽搭搭的–「這不是我認識的Charlotte。」
我害怕我擔心我憂鬱我難過我開心,交相參雜,是你今天看到的我。
哭了100分鐘,發現還可以繼續–女人,果然是水做的,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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