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櫻皺了皺眉頭,佐助許是知道櫻根本不清楚所以繼續開了口,「貓族的王族...哪怕是女人都想要得到你吧。為了拉攏關係我可以犧牲你。」
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調解好自己的怒意後又緩緩吐了出來。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雖然佐助話不說白,自己也知道佐助在暗示著些什麼。
她如果不答應就是陪睡或者被送給其他人等等更慘的下場不是嗎。
櫻死閉著嘴巴,她知道自己的價值有多少。
櫻真想跳起來把佐助給捏爛了,可是她沒有辦法。佐助說得對極了,就算佐助把她給賣了,她簽的契約主人只要是佐助一天,佐助要她做什麼她都無法違背;要是佐助要她跟誰上床,自己只能照做。
一想到有可能會受到的污辱,櫻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能的話可以避免自然都是最好了,她這樣一想,櫻忍不住心裡面不斷地安慰自己。命都已經是別人的了,自己能爭取多少算多少。再說,以目前來講,佐助除了給自己過多的傷害和污辱也沒幹更過分的事情,如果被送給其他人不見得有比較好的下場。
「你要是拿你身邊婢女的標準來衡量我我保證讓你失望。」櫻只能不服輸的回嗆,但是口氣已經有些服軟了。「到時候就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佐助聽聞皺了皺劍眉不認同的看著櫻,「身為公主怎麼說話如此失禮。」
「我的主人希望我忘記我的身份。」櫻火上加油的說,閉上了雙眼,「要是不喜歡大可可以命令我說話好聽點。」至少她心是不會屈服的。
真是倔強。
這是佐助對櫻新的認識。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看見櫻時就是在戰場上,那戰鬥的身姿猶如女神跳舞一樣華麗使人恍神,然後下一瞬間好幾十人身上都被冰柱貫穿,櫻身上卻並沒沾上任何血跡,只是從冰柱之間穿過去,猶如戰神。
那一瞬間他的恍神,他就決定一定要讓這女人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這女人的能力已經十分了得了,還有殺人毫不猶豫的眼神。
佐助知道在戰場上最需要的就是無情,最後更得知她是王族後,他們這場戰爭他就要香燐他們一定要生擒到這批人——這價值無量,更不用說眼前這名警戒猶如受傷的貓一般的女人。
貓族不可能能撐到戰爭的最後,他們弱小的人太多了。佐助在戰爭開始時評估過,卻沒想到貓族能倔強的撐到這個時候——既然也撐不到最後,那在被毀掉或者被抓住以前先成為自己狼族的東西。
現在既然得到人了,那麼剩下這女人所背負的,他必須要處理掉。
他要她忠心耿耿,哪怕心裡不願意,但是絕對不能背叛。
再說,他現在不只希望她身體上屈服,最好連心也屈服。
他意外的覺得,把這女人的倔強打碎會是多麽興奮的場景。
念頭一轉,佐助輕輕的開口,「如果你當貼身婢女,我能保證你所有安全;相對的,你也不准亂來囂張,今天的事情只是警告。」
櫻立刻眯起了自己眸子,碧綠色的眸子更加警戒的看著佐助,似乎想找出佐助的破綻似的。她朱唇抿了抿,「你又想得到甚麼?」這男人絕對又有什麼心眼,無條件要保護自己的安全,她打死都不信。
面對櫻的質疑,佐助只是勾起的嘴角,「身為奴隸第一件事情,不准去猜想主人的意圖,跪好。」
櫻氣得牙癢癢,所有想說的話最後還是只能吞到肚子裡。不過透過她生動的表情和那尾巴甩來甩去,不難猜出她有多麽不服。
櫻不想再跟佐助談這些方面的事情了,她翹了翹自己的貓耳,「你要我醒了去找你,應該不是說這些的吧?」
她抬眼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而佐助只是覷了櫻一眼,便從懷裡掏出了一份地圖,「我要你說出你們貓族的根據地。」
想起來了,這也是佐助放過他們的條件之一。「你不是反正都可以找得到嗎?」櫻撇過頭,貓耳向後傾。佐助既然有能力能抓住他們,找出貓族只是時間長短問題。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沒有一個定居點的。」佐助瞇起眸,他是可以找到,但是就算找到了他們搞不好人又走了。
櫻愣了愣,忽然理解到了些什麼後憤怒的抬起頭瞪著佐助,貓耳和尾巴都豎起,「你...你騙我,你說要是我不答應我變成你奴隸你就要滅村——」
聽聞,佐助只是冷酷地笑了。「是你太天真,或許你之前都被保護得太好了。」
不,是當時在極度混亂和恐懼之下她被牽著鼻子走二選一。
在不清楚佐助的能力之下就冒失地答應了。櫻瞬間感覺自己的力氣都失去了,自己居然自投羅網,佐助只是哄騙了她。
櫻氣急敗壞的吼道,「你簡直不是人!」
「打從很久以前我就沒有認為我是。」佐助不理會,心裡面閃過了幾個畫面,最後停留在哥哥消失的背影。他閉上眼睛努力調適自己的心態,最後攤開了手上的地圖擺到了地板上。「說吧。」
櫻氣得渾身發抖,碧綠色的眸子死命瞪著佐助,要是可以她真希望可以在佐助身上燒兩個洞,她死抿著朱唇制止自己大吼,憤怒的尾巴也甩來甩去想甩掉眼前的地圖,但是她始終無法違背佐助的命令,最多只能心裡不斷的咒罵。
「你...你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安全。」櫻無法想像她居然還要求敵人,可是...可是真的沒辦法。櫻頓了頓,想起了佐助的心狠手辣又補了一句,「手腳和心靈可都要完善。」
佐助勾起了嘴角,低頭看著櫻懊惱的表情,他簡直滿意極了,只是這女人怎麼老以為自己還有立場跟自己談條件。
不過...「可以。」反正自己也沒打算出手,如果能得到貓族的人心,那是最好不過了,「但是你要確保他們絕不反抗,歸納於狼族,那麼自然我們會保護“自己人”。」
櫻垂下腦袋,她知道以現況來說這是最好的選擇了。可是...可是要是所謂的“自己人”其實是把他們都變賣為奴呢?那不也是一樣的情況嗎...
「放心,我既然說是 “自己人”,除了你們要捨棄貓族的身份以外,基本上你們可以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佐助似乎看穿了櫻在想些什麼。
「...你的 “基本上”的標準又是什麼。」
「哼...挺聰明。」佐助笑了,「不會變賣為奴的,放心吧。」
「你得帶我去。」
「可以。」
「...你哪來的權利決定?」腦袋瓜偏了偏頭,以她所知道的,佐助只是一個軍師罷了。怎麼可以下這麼大的決定,就算可以,也該由將軍來決定不是麼。
「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麼。」佐助擺明不想談。
櫻皺了皺好看的眉頭,不自覺的更歪了腦袋抬眼看著佐助,一雙碧綠的眸子充滿疑惑,「而且...你...大可可以直接命令我說出來,何必談條件?」
佐助沒說什麼卻邪魅的笑了,櫻看了一愣一愣的,最後又警戒似的瞇著眼睛瞪著佐助,耳朵下垂似乎又想要看穿他的意圖似的。
佐助沒說什麼,只是低下頭看著地圖,手指輕輕敲了敲兩下地圖,「說吧。」
櫻一邊緊盯著佐助,一邊默默伸出小手伸向地圖,最後叩了下地圖的某個點後,快速地收回手,眼神始終都沒從佐助身上鬆懈過。
佐助滿意的點了點頭,稍微在櫻所指的地方畫了個記號,他把地圖小心地重新捲起來後,他站了起來看著從頭到尾沒移開過眼神的女人。「待會我請水月幫你帶換洗衣服,你好了就來我帳裡,慢不得。」
踏出帳篷的第一步似乎想到什麼,玄黑色的眸子覷了一眼櫻,「會順便領路讓你去洗個澡。」一說完,佐助便離開了帳篷,只留下櫻一個人死瞪著他的背影。
這…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櫻咬了咬下唇,她完全搞不懂,既然他身為自己的主子了,她的工作就只有他為了他也要去猜他的想法。櫻忽然覺得,她選擇當他的僕人是不是個錯誤的選擇。
從一開始,她似乎都沒有選擇權,只是不斷地給自己恥辱跟委屈。櫻搖了搖頭,不了,她現在不該想這些,而是要想想怎麼從中獲取利益。
這是戰爭,可不是辦家家酒呀!
櫻咬緊牙,看來,她第一步驟還是得先想辦法跟殘存在狼族的貓族聯繫起來;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私下好好談過。在那之前,沒有跟其他人達成共識之前她是無法做出任何計畫的。
不過...自己有這個機會嗎?
恩...利用作為貼身婢女的空擋?
櫻皺了皺眉頭,她還不知道貼身婢女該做的工作有什麼。如果是自己在貓族還有跟隨自己而來的那個貼身婢女工作內容一樣的話,她大概八九成應該可以做得出來。
也不知道自己沉思了多久,水月已經掀起帳篷走了進來,櫻聽見了腳步聲抬起頭,確定來人之後她扶著一旁的椅子緩緩站起來。「你是水月吧,麻煩帶路,謝謝。」
水月嘆了口氣,剛好不容易安撫一個女人,現在又要面對另一個女人,水月只能擺擺手,「來。」
櫻默默跟在水月身後走出帳篷,沒想到一出帳篷後耳朵開始傳進那吵雜的聲音讓櫻抬眼一瞧,這時候她才看清了狼族前線的現況。
上次或許太匆忙沒有仔細看,這麼一瞧,才發現狼族傷兵非常多,有些甚至殘廢了,也有些頭破血流正痛苦的呻吟著。這個戰場,此時病痛連天,許多沒負傷的人正抱著紗布跑來跑去救治傷員。
「這次是我們死傷最嚴重的一次。」水月忽然開口,眸子看了櫻一眼又順著視線看向這一片慘狀,沈默了一會繼續說,「佐助要我們生擒你們,代價就是這麼大。」
「你或許怨恨佐助,但是我們所有人也都恨你們。」這不就是戰爭的殘酷嗎?水月嘆了口氣,他是無所謂,他只是為了自己才幫助佐助的,只是...腦海裡閃過那個一頭雁紅色長髮的任性女人,他撇了撇嘴,「尤其是剛剛跟你吵架的香燐,請你不要怪她。」
「…」櫻想開口狡辯,可是她卻發現自己無法開口說些什麼,只能埋首跟在水月身後慢慢走到森林深處。她並不是傻瓜,經過水月這麼一說,她仔細想想發現他們這次戰爭中,貓族基本上是沒什麼傷亡的,作為奴婢也能逃過死囚一路。
難道佐助...想保護...
不,也許是因為他看中他們的能力吧,寧可犧牲軍隊也要抓住他們的慾望。
戰爭的殘酷她不能忘記,她雖然已經是奴隸,可是她同樣害的狼族慘重。櫻一想起,心裡面不由的覺得有些沈重。然而她忽然念頭一轉,如果現在狼族人手不足,也就是說現在在狼族裡最強的戰力是貓族...那,那這時候貓族叛變的話——
一有這個念頭,櫻的心臟忽然緊縮起來,這瞬間的疼痛讓櫻忍不住咬緊牙蹲坐下來,貓耳向後傾冷汗也開始冒出,身前的水月察覺到後頭女人未跟上,回頭一看見蹲在地板上臉色蒼白的櫻,他馬上低眸緊張地看著她,「喂!女人你...你還好嗎?」
水月正準備轉頭叫人,櫻趕緊抓住他的手,咬牙虛弱地說道,「不…不用...沒事了....」
看來...連想對狼族意圖不軌的想法都不能有...
該死….光只是想想就這麼痛...難怪上次會暈倒...
櫻大口大口的喘氣,閉上了好看的雙眼想讓自己好好休息一會,等到胸口上的心悸褪去之後櫻這才重新張開眼睛擦了擦汗,抬眼就對上了水月有些擔心的雙眼,她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沒事的。」
「真是的。」水月無奈地抓了抓水藍色的腦袋,撇過還在輕輕拍打自己胸口的櫻,他轉身指了指遠處小河,小河上端有個小瀑布,在下午的陽光之下水面上波光粼粼配合著小瀑布打擊水面的聲音啪㗳啪㗳,「你就在這裡清洗乾淨。」
待
後記:
其實本篇文並不是以虐為主,會以劇情為主,只是因為劇情關係會有虐的場景,所以希望大家不要以虐為中心看待這篇文章哦!
然後由於我最近文卡住了,短時間內打好以前應該不會更新!(不過大概兩三天後就可以更新了)
希望大家看的喜歡!許多人覺得很虐,不過有些人感覺好像能接受。我想大家的虐的標準不同,如果真的不喜歡看虐,歡迎大家回頭看看以前版本的帝國戰場,不過當時初二寫的文筆劇情方面....哈哈!至於現在也有10年了呢!(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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