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地下街,
音樂,緩緩起身相迎。
他抱著吉他彈唱著,老歌,
身上的西裝微皺,髮型難脫土氣。
放下吉他,他吹起笛子,
看得出肺氣不夠飽足,紅色,漲著臉。
他沒有看著任何人、甚至散落的銅板,
只是將自己放置在,沒有邊界的舞台,
夢想,總在沒有人認識的空間,才能見光。
沒有掌聲,他的耳朵也聽不進掌聲,
而我的腳正隱隱的踩動著。
我蹬著踢踏舞鞋,快速地轉著圈,
答答的節奏,是我陶醉的音樂,
小腿疲憊的跳著Shuffles,面露著爵士誇張笑臉,
如果在這樣的地下街,看見這樣的我,
不要掌聲,我的耳朵也聽不進掌聲,
我只是將自己放置在,夢想的百老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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