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起身時,路可能就在下一秒處岔開,你開始感覺日子好多新鮮氣息,夢想不再是奮力振著羽翅卻還在原地,很快的,你會面臨失敗挫折與不習慣,漢堡、薯條及難吃的長米,有快淹沒人的靄雪,你遂想起淡水的夕陽沉淪海平面上,搔頭仍抓不住記不得憶不起它的神韻。當然更新鮮的人事物,巍峨聳立的宮殿讓你的頭須抬得高高,當拭去汗攀至城市的屋頂,然後像英雄本色裡的男主角,大喊一聲:「Freedom!」鐘聲敲了12下,廣場上的人們並不注意理會,只有一大群灰黑鴿子顫翅企圖衝撞天......。
一切一切忽遠又拉近,四周的牆白得叫人暈眩沉默,再也無力大叫,見著人兩片嘴唇使勁提拉上來。遙遠的遙遠模糊,氤氳、揉合、白色氣體、量不出的體溫、喃喃、攤著、貪著。不期而遇的機會,已然恍惚的告別儀式,非得湧起萬千感傷,說句捨不得,才真能說明什麼嗎?
抒懷矗立在崖邊,為一朵和風小花耽溺泰半美好時光,一個傾身也許掉落深淵,謂青春絕然美感,放肆什麼,也必然懊悔太多。或俯臥你的瞳孔上,那麼天空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呢?柔順意志缺乏巨大成型的思考,你下的一場雨,生命即便以後氾濫成災,也會撫觸那一道起毛球的詩句摺痕。
剩著較冥頑反叛意志,抵抗面對每日每日的獸,人生路豈會平淡,金錢、地位、名利,無法目空,也還沒法像獸一樣一口吞噬下去。希望從口裡綻放一朵玫瑰或百合,起碼滿足不服輸的意志,還會變得可親。
意志若能更堅強巨大,那時你的目送,背影也不會徘徊在那。
層層摺好,依序攤開在陽光裡,亦剛亦柔,下來的路會比較好走。
而你呢?請告訴我,你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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