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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6-22 07:15:00| 人氣22|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閱讀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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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繆
卡繆的《異鄉人》,是一本令人因驚恐而窒息的書﹔裡面有一些關鍵句我無法理解,例如莫梭在獄中對神父說:「此後呢?那就是所有的時間,我都在等待證明無罪的那一剎那與破曉時分。」我不了解,何以像莫梭這樣已肯定生命一致抉擇性的人,還拘泥在罪惡之中﹔也許,他只是在強調獄中單純化的生活,進而轉成生活目標的適應﹔總而言之,寫出這本書的卡繆必定是在精神上遭受極端痛苦粹練的人。

◆芥川龍之介
芥川龍之介是日本文學史上的鬼才,他的思想是激烈的,不,毋寧說他是受到感動的驅使,不得不成為那樣性格的人﹔在「阿呆的一生」當中,他若有似無底嘲諷他的生命,其中有一句話充分說明了他對於唯美的信念和人生存在價值底荒謬諷刺--『人生不如一行的波萊特爾。』

晚年時,他在家中舉槍自盡,而在遺書最後一段他寫道:「在那遙遠的時代裡,我就是渴望成為眾神的人之一。」

◆赫曼‧赫塞
赫曼‧赫塞是我國中時最崇拜的作家﹔他的文字自然而隱含著音樂般底跳躍性,雖然有時不免太過濫情,但大底來說他並不失為文學大師﹔讀過他作品的人都知道他諸多作品中,《玻璃珠遊戲》可說是足以表達他中心思想的完整作品,但在我看來,這本書卻有一個令人失望的結語﹔他證明了赫塞思想的極限(也許那也令其所生吧)﹔我無法諒解他在最後引領主角投向死亡底深淵,這使這部偉大的作品陷入無光底黑暗之中﹔總而言之,它無法帶給我更進一步的感動,只是不斷重復赫塞其他作品的感覺,進而聯結罷了。

◆卡夫卡
卡夫卡的小說充分呈現人生無奈底悲哀,他在《審判》一書中緊湊的描述出一股荒謬的絕望感,及至結尾更用守門人和渴望一探法律真實的尋道者之間底故事,充分表達出限制於人的仍是無可名狀之荒謬制約。「在他將至命終時,他把一生的觀察與體認凝成一個問題,拼命的抬起頭向老邁的看門人問道:『我在這裡已經許多年,從不曾看見任何人自裡頭走出或進入﹔可那是如何做成的,每個人不都努力的想得到法律嗎?』看門人知道老人將死,聽力也漸漸失去了,所以在老人耳邊大吼道:『除了你之外,沒有人能從這獲得許可,因為這門只為你設置,現在我要把他關起來了。』」正是這樣的憂傷,使得許多美好的事物變暗淡了。

◆杜斯妥也夫斯基
杜斯妥也夫斯基在心理層面的描述真是可怕的動人﹔他在許多人物的建構上利用許多對立的特質來突顯人;具備不可思議的一致性﹔例如在《誠實的賊》中的流浪老人,他本身是為了無可抗拒之誘惑而行偷竊,但良心上的苛責致使他無時無刻地處於痛苦之中﹔也許就現實的角度來看,罪人之行為應完全由自己承擔,但我們忽略一個人之所以如此,必有無數個所以如此的因子結聚而成。

◆ 尼采
尼采是絕望的天才,是在痛苦中昇華的聖靈,他是那種我無法評判的不幸的聖人。他所希求的超人,毋寧是一切掙扎的倒影;他在瘋狂中依舊敬仰的超脫,那是在所有矛盾之後的絕對﹔亦可說他是承認一切,征服一切,超越一切。

《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是種殘酷的完美﹔就尼采而言,那或許可稱為悲壯的史詩,記錄著不必要的真實﹔他的超越並非棄絕,而是種無可奈何之悲憫。

◆史坦貝克
史坦貝克的小說帶給人一種寧靜而隱藏傷痛的情感﹔無論在《伊甸園東》、《憤怒的葡萄》或《人鼠之間》中,他無不流露出對生命之絕對與人性之可能的期許﹔更深刻的是:他不斷追求的信仰,總是在極端的苦痛中散發永恆底光輝﹔《人鼠之間》所描述的流浪工人,在無可抵禦之命運捉弄下,必須將擁有共同夢想並一起奮鬥的同伴殺死﹔最後﹔………破碎的夢想………迴響之槍聲………同伴的眼神………鮮血底落落………空廣且優美的湖畔………這一切皆反襯出我們無法忘懷的生命的存在。

在《伊甸園東》中,凱塞這個人物對我而言是頗為奇特的存在﹔在人格上,她是無可形容的怪物﹔她了解人性的黑暗面,並使之成為生存的工具,直到她遇到亞當,她才依稀發現生命中有她不曾感受到的光明面﹔她試圖破解這懾人的情感,將其歸於她所信仰的黑暗,可是她終究沒辦法,進而產生毀滅性的悲哀結局。

台長: 千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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