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在作夢,也知道我可以為所欲為,但就是害怕,到頭來夢還是夢,我作為主體,卻依舊是個受格,被鑲在荒謬的情節之中,動彈不得。那是個長廊,紅色的霓虹燈貫竄整條通道,我騎在一種有著大小前後輪、名為penny farthing的古老腳踏車之上,穿梭其間。當要下車,我望著與地面的距離,頗高,卻在下一分鐘告訴自己,沒什麼可怕,因為這是夢,我想要飛下去、或者想要任何安全著地的方法都沒問題,夢就是這般美好。然而下下一分鐘,恐懼襲來,腦中出現從樓梯上跌落的畫面,我開始不敢肯定自己是否控制得了這夢的所有意志,於是,腳踏車停滯,我,帶著尷尬的笑容從座椅上跌了下來。
(pic:
www.flickr.com/photos/ ironsculler/p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