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月台,
火車和趕火車的人衝擊出一陣一陣騷動,
驕傲的身軀緊鄰凡夫俗子,
孤單的心靈築起四方高牆,
隔離了不同音階的吵雜交響樂,
蹲在建構的天堂裡吃一支蛋捲冰淇淋。
自雪白的的喜馬拉雅山頂細咬一口,
甜意開始連結味覺。
再從冰淇淋的底盤用舌頭一路上攻,
順時鐘的方向或逆時鐘的方向360度旋轉,
冰涼慢慢麻木嘴的觸覺。
喜馬拉雅山在眼前瞬間崩盤,
不可一世的富士山倏乎現身。
自投羅網的精悍小日本嗎?
哪來什麼國愁什麼情愁,
狠狠一口截斷鬼子胸中的命脈,
再一口狠狠斷絕愛人的笑顏,
快感就是快感梗在喉頭,
喜樂溶解緊繃的五臟六俯,
一點一滴襲捲身體髮膚……
昏暗的月台,
火車和趕火車的人衝擊出一陣一陣騷動,
驕傲的身軀問孤單的心靈:
蛋捲冰淇淋可口嗎?
竄出四方高牆的的心靈悲喜參半:
除了短暫的甜膩,一無可取。
要怎樣怒愛一個人?
就像吃蛋捲冰淇淋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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