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捍東說 兩個人要是太熟了 就不好再玩下去了 也就是要散了
藍宇說 我告訴自己再也不要為別人傷心 每天早上醒來 就少喜歡你一點
閒來無事在家 看著殘缺的vcd 就這樣醒醒看 看看睡 睡睡醒
草率結束的論文先擱著 也為了一些小事與m悶著
整個人處於一種空白近於白癡的階段 再過幾天m都要去參加營隊 又會繼續空白
寫作論文時 因為感到自身的晃盪太過放蕩 而很討厭自己
我討厭自己像個遊民 說遊魂還太好聽了些
但是我又必須是個遊民 我無法安安靜靜的呆在圖書館裡
即便一個下午的修改、寫作 會讓人覺得充實 心跳加速
但是我寧願這家店跑過那家店
也許是受不了我這樣的行為 那些店多數都收起來或是改變營業方式
最後兩個章節寫得很草率 卻是我所知的全部 [知道太少還說]
要再填充擴大 也是再引用吧 當然我還是會再修改
因為這個作品不只是我自己的 它是台文所也是其它一同掛名的老師所幫贊的
四年半 雖然說有半年實習可供說嘴
但是牙醫啊叔叔啊 都說怎麼讀那麼久 [意思是身邊的路人都說話了]
我也覺得很不好意思 為了過去那些空白的時光
在機車上在台北這區那區的穿行 踩在這頁網址到那頁網址
在這間放映室到那間放映室 從這裡笑著從那裡開始哭
半年前我冒然地想提畢 不知那來的「勇氣」 [愚昧的那種我們不叫勇氣喔]
幸好我的老師對我當頭棒喝 身邊的朋友也不忘支持
讓我多了這半年的時間 持續擴充自己的論文 但是寫作進度還是依然龜速
不過結尾也教人不敢相信 大概只是心裡逼自己脫離 然後跳過許多該有的章節
直接闖關吧 [這樣還敢去口考啊?]
就像繼續念書是自己固執的想法 寫有關詩的論文也是自己莫名的堅持
我明明就讀得不夠多 [真想哭] 寫台語詩更是自己莫名的堅持
現在抱著那本口試本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文章
也會被我拖那麼久 我比別人更了解了這個文類了嗎?
我與目前的生活 好像因為默契而產生了新的瓶頸
多年前那個哭著要轉學的我又出現了
但是我要怎麼打破這些呢
我不用轉學 就要離開學校了呢
或許繼續放空 繼續得罪身邊的人 繼續為我獨尊
繼續作個空保特瓶吧 像夏宇說的 不易回收 消滅困難
為什麼要花那麼多時間 證明自己是個討厭鬼呢
「對不起,我不該被生出來的」在一些無力的時候 這樣的笑點
卻是那麼直接的正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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