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 螢幕泛著哀淒的白光, 散溫狀態中, 憤怒的我, 可行性極低的計劃,
想著花都的振奮, 一面與陌生人, 談天說地. 剛才打的資料因為某人的過失兒消散蒸發, 不過這樣也好, 我重新啟發我制式以外的思條. 不工作, 下課..
"彩排完畢, 對了, 我有告訴你我是模特兒嗎?"
謊言摩拳擦掌的揮旗舞幟, 開始了, 人性的弱點, 不解釋, 照著做才快活. 今年夏天, 遇見了陳姓畫家, 他可能跟我父母一樣年紀, 臉上的笑容和藹安善, 好像天塌也無妨, 只要他的精湛的作品不要遭受波擊, 一切都好商量. 他有一雙甜美的兒女, 我愛極了他們的名字.
聖經上擷取的意義, 好有文學涵養.
姊姊, 身材姣好, 微圓的輪廓充滿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 起初她很封閉, 後來我們變成朋友. 她也是學美術的.
弟弟, 高瘦清秀, 俊挺的外表, 尤其是那雙眼睛, 簡直是少女漫畫裡面那種又大又深的代表. 無論如何, 他那時候只有十七歲, 與他胞姊感情濃厚, 在學校唸電腦動畫. 總之, 兩個從法國來的異鄉之客, 點綴了我枯燥煩悶的暑假.
在這之前, 我其實好想抽煙啊. 朋友要我戒菸, 我已經很久沒犯癮了. 秦始皇焚書坑儒的時候, 大概沒料到香煙, 比書本還有害, 還要普及化. 鴉片的時代已過去, 但是人對逃避現實的作風, 仍舊貫徹到底.
諷刺的是, 他們擁有我夢寐以求的藝術背景. 天知道, 我選擇了法律, 卻左顧右盼, 惦記美術. 很多人跟我有相類似的經驗, 兩姊弟目瞪口呆, 當我跟他們說我是法律系的. 一般人的反映都是如此, 除了我自己.
家庭壓力, 心裡因素, 我求助於寫作. 幫助我多少, 我也不知道, 懶得衡量.
對了, 我發現學美術的男生手指都很均勻修長, 予生俱來的特質. 小時候學鋼琴, 後來發掘其實我是愛唱歌的. 特別是吉他的聲音, 聽到就很滿足了.
弟弟說, 如果可以, 要放掉他身上所流的母親的血液, 為什麼....? 破碎的童年, 他看來總是陰鬱不堪, 眉頭皺成一團, 姊姊有時候也陷入沉思期.
那, 換個靈魂呢? 他願不願意, 去撒旦那裡, 把軀殼交給黑暗, 然後永遠快樂. 看得出來, 姊姊對弟弟保護有加,
好似兩人相依為命,..他們..遠在巴黎,
來到這裡, 彷彿注定..孤獨的, 回到他們姊弟的居住地, 陳畫家長期任教於台北, 等於放逐了他的孩子. 不過, 他們已經成熟, 如果是我呢...? 我有正常的家庭, 未來...........
我還在, 掙扎著, 找尋自己想要的.
"你還在嗎?"他問.
我還在嗎..?我真的不確定自己在哪裡.
夏日的氣息..快要...聞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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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collection: What you want to remember, and what you choose to remember, even if you don't want to remember. Inside my recollection I search for truth, I know I will have a hard time finding truth, but I will 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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