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風一樣無形 像水一樣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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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今天下午開始
就一直不停的在開會
會議中場休息時
意外的與要去廁所的妳相遇

妳和同事一起要去廁所
我忍不住多看妳一眼
看著妳穿著以前的衣服
想念著妳的笑容
在看見妳愣住的神情後
硬逼自己轉過頭
然後彷彿沒事般離開
再次與妳擦身而過

同事說我越來越瘦
甚至說我現在應該不到四十
我笑著說之前才量過體重
明明就超過四十
但當同事問幾公斤時
卻很心虛的說著43、44吧

其實不止同事發現
我自己也發現變瘦
雖然最近難得的
每天吃著兩餐
卻還是總像餓昏一般
吃了還是覺得很餓

今天甚至吃了午餐
晚餐還吃一盒炒飯
又吃一碗泡麵
卻還是覺得好餓

縱使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正常
甚至覺得自己越沒能力
能夠照顧妳
甚至是保護妳
能夠有辦法給妳幸福
因為我實在想不出
現在這樣虛弱的我
能有什麼能力
能夠讓妳幸福

縱使如此
卻還是無法不想妳
止不住思念妳的情緒
還是會忍不住回想著
今天在廁所聽見的
妳的聲音
妳說的每一句話
還有看見的妳的表情
彷彿被刻印一般
不用閉上眼也看得見
就算放著音樂
耳機開得再大聲
也彷彿還聽得見
妳說話的聲音

已經分不清
究竟是藥物的影響
還是情緒的影響

混亂著
錯亂著

曾想像過
若老爸沒有老媽會是怎樣的情況
或許
也跟我現在會是一樣吧
如果我真的很像老爸的話
那麼
或許我們會做的事
會是一樣的

執著的不想放棄
不懂得什麼叫放棄
就算累了苦了
也學不會什麼是放棄
就像從一開始
就捨棄離開的選項般
不懂得什麼叫離別

只可惜
我沒有老爸的勇氣
能夠天天在妳家樓下站崗
也不懂什麼叫做追求
縱使難過與不捨
也只能眼睜睜看著
妳離我越來越遠的身影

突然覺得
如果我這條命
能夠讓妳相信愛情
那麼
就這樣抵給妳吧
如果這是本就欠妳的
就這麼還給妳吧

也或許這樣
我就能夠知道
究竟是誰欠誰
究竟該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