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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11 16:00:00| 人氣533|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緣淺-02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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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S   妳怎麼會說自己是縱火犯呢?

說到放過縱火犯一事我不知我怎麼會這麼寬宏大量

照理上 一般的男人可能會對縱火犯咆哮甚至出拳毆打

但我 就是不會

我舉例來說 

那個與妳同星座的女同學難道就傷我傷的不深

然而 我一樣 很淡定的處理她所提出的要求

「只要妳過的比我好只要妳過的比我好,我會祝福妳一直到妳老」

所以對她 我一句惡言相向也沒有,

而且至今 我仍遙祝她 幸福快樂

我舞伴轉頭就走讓我發愁 我一樣 一句惡言也無

吳唯爭於眾目睽睽下修理我

我也沒頂嘴 只在日記裡寫說她公主病

趙湘珠 讓我不舒服

但我終究 最多最多 也是說她是插上五色旗的油桶

所以妳說我應該要埋怨妳要討厭妳

甚至報警處理妳這個縱火犯

我想我做不來

我想我是得了『斯德哥摩爾症候群』吧!

 

小時候 我就像 我阿嬤的人造衛星,

我總在她身邊跟前跟後

我知道一個女人打理一個家是很忙的

她一早起來就要做很多很多事

在我讀小學前 我依稀記得阿嬤會帶著我 背著菜擔到菜市場

做什麼? 

自然是賣菜ㄚ

阿嬤販賣阿公採摘回來的空心菜及絲瓜

由於有口碑 所以二擔很快就可賣完

其實 我可以不用那麼早起床的

但我到國中新生訓練前 都是跟我阿嬤睡

所以她一起床 我是知道的,

了不起我多賴個十到十五分鐘 我也會跟著起床

通常那時天還沒亮 要等一下下才會轉亮

通常阿嬤叫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雞舍拿雞蛋

我家的土雞是放養的

這些雞於天黑後會回到雞舍睡覺

我見過大公雞採金雞獨立的單腳姿勢打瞌睡 結果軟腳跌醒的畫面

這些睡著的雞 不曉得我輕聲的潛入

甚至被我摸到腹下 取出雞蛋還不知道

取出的雞蛋 阿嬤會對著爐火端詳

然後跟我說 左邊擺回去 讓母雞繼續孵

右邊的則是今天大家的蛋白質來源

告訴妳 我將雞蛋擺回去時 母雞都還眼睛閉閉

跟本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

做這些的同時 阿嬤已經開始整理菜 

準備等一下 上市集賣菜

我已經起床 不帶走 放在家 反而危險

我想我阿嬤就是這樣才把我帶去的吧

 

賣完菜的同時 阿嬤會進入市場

順便買個豆腐醬菜什麼的

只有拜拜的日子 會買豬肉 魚肉這些的

然後牽著我的手 一同回家,

途經甘仔店她會停下買個四顆糖果

二顆她會馬上二人一人一顆

另二顆則在我放學到家時 她才一樣是一人一顆

但不管什麼時候給

她都是說 塞住 不要講出去 快吃

直到我阿公走了, 田園荒蕪 我們才沒嬤孫一起上市場賣菜

 

就是知道女人對一個家的辛苦及重要

所以我才鮮少苛責女人

對誣衊栽贓我的人 我想就算是女的我都應該會與之拼命

因此妳說我該埋怨該生氣這些的

我真的認為不必要

生氣又如何 闖進園乙 拉著她逼問她為何要莫名掉頭離開嗎

埋怨又如何 闖進園乙 把妳抓起來問妳為何不接受我的愛嗎

我不是這種人 

我說過 男人若不能保護女人也就算了

最起碼不要去為難女人

所以 我不會 去怪任何人

若說要怪 倒不如去怪上天

為何讓我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

 

前二回 我說我要放棄結界 自啟封印

要回到那段椎心的痛

想必妳一定認為 那椎心的痛 不是指我舞伴就是指妳

其實妳只對了一小部份

其實最大的部份是我害怕想起我阿嬤

 

那時 我阿嬤她在醫院受苦受難受折磨 

那才是我最大的痛 我很怕這一段

如今要我開啟那被我刻意塵封在結界禁區裡的記憶

是二次傷害

 

然而也透過這樣的回憶 並行諸文字 

我想我重新的認識了我阿嬤 而我阿嬤應該也會高興

因為她的金孫始終沒有忘記她

她的金孫已經在為15歲時想要出的書 開始準備

 

筆思至此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進去翻了一下

果不其然 我想我知道我為何會喜歡妳了

 

好久沒拿阿嬤的照片出來看了,

今日一看,覺得妳跟她好像,

也許妳就是 我心湖中 我阿嬤的投影

原來我就是這樣動心轉念的

 

潛意識裡

我選擇了一個長久照顧我的人的那個樣態的女生來喜歡

跟妳通信 真是高興

妳總是能讓我想通我想了一輩子都想不通的事

 

老天 在妳我身上開玩笑 讓我們隔了這麼久才相遇

還好 祂還有良心

沒讓妳出現在離我很遠很遠很遠的地方

 

我想見妳

 

隨意找個咖啡館

不論是星巴克、麥當勞或是7-11 就算是全家也行

 

突 然 好 想 妳

多麼想和妳見一面 看看妳最近的改變

不再去說從前 只是對妳說一句就只說一句 好久不見......

 

罷了

文後 附上 開啟自我結界封印用的排骨飯第十一章

 

You are the排骨飯 of my eye      George Lee   ver:beta

 

    這些並不是久木要求她做的,只不過有時一起過夜後的早上,她會若無其事地要久木穿上;久木會一下子想到太太會不會知道他換了內褲,但看品牌一樣,於是心存僥倖地想大概沒問題。說他少跟筋也沒辦法,這一陣子他和太太處於冷戰狀態,幾乎沒有親切的對話。

當然責任確實在久木一方,明知道對不起太太,但現實中他處於全心傾心凜子的狀態下,很難對太太表現出溫柔和體貼的態度,太太心裡也明白這情形;當然不會向他主動示好,就因為夫妻處在與其說是冷戰,不如說是連作戰情緒都沒有的冷默狀態下。』

 

這個故事除了久木與凜子這條主軸外,也套著吉藏與阿部定這個支軸,今天花近二小時讀完這本書,而源式物語都讀快四年了,第一冊卻連翻都沒翻完,我要怎麼寫才能像渡邊淳一的這本失樂園一樣,讓你一口氣讀完它呢?

 

第十一章

 

故事,要從第二次段考開始說起

 

上午四堂課 都是在考試  考完試後 是教室打掃時間

我是負責外掃區的 所以教室打掃不關我的事

曾導當初的想法是 住校生吃完早餐之後 就到外掃區去打掃

而通勤生 下車之後 就往教室走邊吃早餐邊打掃教室

由於住校生及通勤生 大約各一半一半所以這項安排很ok

陳遠南雖是住校生 然因腳不方便

所以曾導要他吃飽後就回教室

他就負責工庚與園乙二班間的走廊不用到外面奔波 尤其是下雨天

我們從沒想過為何二班間共有的走廊是由我們班來負責

今天中午 陳遠南盡責的拖著地,我在那呆著

他忽地叫我說 幫我拖一拖然後一起去吃飯  

於是我幫他拖地, 沒想到有功沒賞 還被吳陳祥虧

吳說:「她沒在看啦 不用這樣辛苦啦」

我沒理他 繼續拖著, 倒是陳遠南半跳半走邊跳邊走到他面前

南哥跟他說:「 你快去吃飯 別在這哭餓」

吳陳祥邊走邊說:「就跟你說 她沒在看啦 我有看到她走過去了ㄚ」

我沒理他 等拖好地之後我跟陳遠南一起去放拖把 然後一起去吃飯

 

飯後躺一下 就被叫去打壘球這次是跟老師聯隊打

然而曾老師是我們導師 所以他沒加入老師聯隊

所以今天是工庚師生與住校老師的對抗戰

曾導當投手 我是第一次跟他合作默契明顯不好

或說我希望他投到A點 他卻投到B點 害我手套來不及擺回來接

所以漏接了四次 等於說最少有一分 是我奉送的

曾導的球速是有 但壞球率偏高所以只要多等二球 就可選到紅中球

另外老師聯隊 他們徵調了余政憲同學當他們的補手他捕的不錯

 

三點 到教室自習 臨時抱佛腳是要的

我們班剛才沒打壘球的 幾乎都到了

園乙也是 教室中也是朗朗書聲

 

黃崇能剛才在壘球場抓到一隻螳螂,他特意將之帶回班上

他問了幾個同學之後, 他們決定走到對面 往蔡玉萍位置丟去

他們想要看到女生亂竄,聽到女生尖叫

我覺得好無聊, 為什麼男生一定要嚇女生呢? 真幼稚!

但結果出乎我意料之外,我雖不像他們等在走廊準備看好戲

但我有清楚聽見,

有女同學說大家看這裡有螳螂 我來抓 我來抓 我要看 我要看 來!換我抓; 喂!我們把它丟到工庚好不好

這一句的聲音好像是黑皮

我在座位上快笑翻了, 黃崇能真是幼稚到不行,也不找我打聽一下

殊不知, 今日就算丟老鼠進去,都會被園乙做成肉乾然後丟回來

若想要看到女生亂竄, 聽到女生尖叫,  那就要丟林建宏跟王道民進去 

林建宏只要一開口唱 看海的日子,頓時就會聽到女生尖叫

王道民只要立正站好 拿出不動明王的殺氣,頓時女生就會亂竄

想到這 我不禁想到我自己,如果是丟我進去呢?

恐怕會大家都退開三步,看她踹我吧     

她踹我 我是不會躲的

然而 鄭明宗跟我說 她好像有跟園甲的男生出去喔

我便不得不狠下心來不去想她,我便不得不忍下性子來祝她幸福

 

思慮就是這麼亂 所以第二天考試時... 可想而知

 

考完試之後 沒人到教室晚自息 舍監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所以七點而已 大家幾乎都在自己的床位上

尤其我們七桌八桌上鋪都到齊了

我躺著看書 同時也無意識地回答隔壁床鍾志仁的提問

他最近都問我 如果是你你會怎樣  我猜他是看上餐乙某人了

此刻大寢室的餐甲傅景龍忽地跑上鍾志仁的床鑽進他棉被

我以為他是鍾志仁請來的愛情顧問也就不以為意

可是沒多久 就發現鍾在保護自己領土驅趕傅離開

 

從他們對話中 我隱約猜出傅在大寢室被人追殺 隨機跑來這躲

他被鍾趕出棉被 極其不爽順手拿枕頭丟鍾 鍾也反擊

我因躺在棉被上枕頭上看書壓住所有行頭

所以傅是拿另一隔床的枕頭丟鍾 

但力道過當丟過頭 丟到四桌那邊

人家就丟回來 結果又丟到8桌那

8桌就群起丟4桌及我們

此時傅想逃 結果被枕頭主人抱住

他又掙脫 滾到4桌轄區

接下來就是全寢室的混戰了

直到舍監出來喝止

但舍監一走 大家剛才的新仇舊恨就又開始清算清算

那晚打到九點 仍有零星戰火 

但傅景龍逃到那呢?已經沒人問了

 

週六到醫院看阿嬤 我有問醫生說 上週我來我阿嬤怎麼一直昏睡

醫生說 腦中風   我一聽 人 不禁開始發抖 

阿嬤本來只是右邊的肢體中風怎會在醫院住院治療時多一個腦中風

媽媽說阿嬤現在 都不認得人了連我爸都不認得

但她偶爾會 左手抬右手上上下下左手打右腳

我聽到這個 是躲到廁所去搥牆壁

我媽回去補眠的時 我在醫院教阿嬤做這些這是我們嬤孫間的約定

這是我們二人無言的約定沒人知道

 

腦中風的阿嬤 無法言語認不得人的阿嬤

居然還記得他孫子要她左手抬右手上上下下身子前頃左手打右腳

這是最深沉的愛眷  我心碎的無以復加

 

我想起一個阿嬤告訴我的故事也許是某部歌仔戲廣播劇吧

阿嬤說有個年輕又有文采的青年,出身豪門,多才多藝,日子過得很好。

媒婆也快把他家的門檻給踩爛了,但他一直不想結婚,

因為他覺得還沒見到他真正想要娶的那個女孩,因此冒然娶了也會離婚。

 

直到有一天,他去一個廟會散心,於將回家之際,他回眸望向廟庭

於萬千擁擠的人群中,他看見了一個年輕的女孩,

不用多說什麼,青年覺得那個女孩就是他苦苦等待的人。

可惜,廟會太擠了,

他無法走到那個女孩的身邊,

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孩消失在人群中。

後來的三年裡,青年四處去尋找那個女孩,

但這女孩就像蒸發了一樣,無影無蹤。

青年每天都向佛祖祈禱,希望能再見到那個女孩。

他的誠心打動了佛祖,佛祖顯靈了。

 

佛祖說:“你想再看到那個女孩嗎?”

青年說:“是的!我只想再看她一眼!”

佛祖說:“你要放棄你現在的一切,包括愛你的家人和幸福的生活。”

青年說:“我能放棄!”

佛祖說:“你還必須修煉一千年道行,才能見她一面。你不後悔麼?”

青年說:“我不後悔!

 

青年變成了一塊大石頭,躺在荒郊野外,

九百多年的風吹日曬,苦不堪言,但青年都覺得沒什麼,

難受的是這九百多年都沒看到一個人,看不見一點點希望,

這讓他都快崩潰了。

最後一年,一個採石隊來了,

看中了他的巨大,把他鑿成一塊巨大的條石,運進了城裡,

他們正在建一座石橋,於是,青年變成了石橋的護欄。

就在石橋建成的第一天,青年就看見了,那個他等了一千年的女孩!

她行色匆匆,像有什麼急事,很快地從石橋的正中走過了,

當然,她不會發覺有一塊石頭正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女孩又一次消失了,再次出現的是佛祖。

佛祖來到青年所化成的石頭前

佛祖說:“你滿意了嗎?”

青年說:“不!為什麼?為什麼我只是橋的護欄?

如果我被鋪在橋的正中,我就能碰到她了,我就能摸她一下!”

佛祖說:“你想摸她一下?那你還得修煉一千年!”

青年說:“我願意!”

佛祖說:“你吃了這麼多苦,不後悔?”

青年說:“不後悔!”

 

青年變成了一棵大樹,立在一條人來人往的官道上,

這裡每天都有很多人經過,青年每天都在近處觀望,

但這更難受,因為無數次滿懷希望的看見一個人走來,又無數次希望破滅。

不是有前一千年的修煉,相信青年早就崩潰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青年的內心逐漸平靜了,

他知道,不到最後一天,她是不會出現的。

 

又是一個一千年啊!

最後一天,青年知道她會來,但他此時的心中竟然不再激動。

來了!她來了!

她還是那麼美的讓人忘了呼吸,青年痴痴地望著她。

這一次,她沒有急匆匆的走過,因為,天太熱了。

她注意到路邊有一棵大樹,那濃密的樹蔭很誘人,休息一下吧,她這樣想。

她走到大樹腳下,靠著樹根,

微微的閉上了雙眼,她睡著了。

女孩碰觸到他了!她就靠在他的身上!

但是,他無法告訴她,這二千年的相思。

 

青年所化成的大樹,悠悠的唱著

溫熱前世的牽掛 我在調整千年的時差
歲月在岩石上敲打 我耐心等待著變化

你錯過我的年華 錯過我新長的枝枒

你錯過我的白髮 錯過我轉世的臉頰

你知道我嗎? 我等你一句話

妳會愛我嗎? 我等你一句話

但在女孩聽來,

那是風那是雲搖動樹枝的樹葉摩梭聲,那是陽光於葉縫中滑過的聲音。

 

青年他盡力把樹蔭聚集起來,為她擋住毒辣的陽光。

女孩只是小睡了一刻,因為她還有事要辦,

她站起身來,拍拍長裙臀部上的灰塵。

在動身的前一刻,她回頭看了看這棵大樹,這是一棵含笑花樹

她又微微地撫摸了一下樹幹,大概是為了感謝大樹為她帶來清涼及清香吧。

然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就在她消失在他的視線的那一刻,佛祖又出現了。

佛祖又出現在青年化成的大樹的跟前

佛祖說:“你是不是還想讓她做你的妻子?那你還得修煉一千年。”

青年平靜地打斷了佛祖的話,青年說:“我是很想,但是不必了。” 

佛祖說:“哦?”

青年說:“這樣已經很好了,愛她,並不一定要做她的丈夫。”

佛祖說:“哦!”

青年問:“她現在的丈夫也像我這樣受過苦嗎?”

佛祖微微地點點頭。

 

青年微微一笑,青年說:“我也能做到的,但是不必了。”

就在這一刻,青年發現佛祖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或者是說,佛祖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青年有幾分詫異的問說:“佛祖也有心事?”

佛祖的臉上綻開了一個笑容

佛祖說:「千年的回眸,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這樣很好,有個女孩可以不用等了,因為她為了能夠看你一眼摸你一下做你的妻,已經修煉了三千年。 」

 

今晚 由我照顧阿嬤 他真的不認得我了

我講以前她說給我聽的故事給她聽 她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雖然沒昏睡 但卻如植物人一般 

直到我幫她擦澡梳頭髮完 她才似乎想起什麼

她連忙左手抬右手 上上下下

我看了 好不捨

連忙壓住她的手 不讓她做並且環頸抱住她

這麼近距離的情況下 我發現阿嬤的雙鬢藏有白髮

上週還沒有的說

怎麼一夕之間 烏髮轉白絲怎會這樣????

 

為什麼所有的不快樂 要在同一時間壓在我身上

連同昨天 我們這一桌擔任公差但有人偷跑 不做

我撿起來做 以致去外掃區慢了這樣就被曾導罵

他們聰明我笨蛋  笨蛋就該做該死該被罵

我不甘心的 在內心嘶吼著  ......................

 

 

 

台長: own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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