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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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腳出走南方
身影游離潛行無間
道上經義現出你的輕叩
大話遲早
流浪燈火闌珊
生命長度聽遠
這個季節
一邊是遺失之冬
一邊是未到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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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了一路的火車,馮玉到了紹興已黃昏。
霧色中的朦朧月,盈滿而淒清。夜,宵華中帶著蒼桑。
馮玉坐上人力三輪,說:「師父,到石板古街那,有橋有船的地方。」
「我們這的橋多啦,可有更具體的說法?」
「沒!哦!記得橋上可看到山和塔。要不,就往有開舖子的那條古街上去吧。可有住的?」馮玉說,心想:先住下來,再自己走著尋吧。看起來古街範圍不大,走路逛較好。
「是有,條件一般。」
三輪車沿著新大街慢行著,不久轉入一石板窄巷,馮玉感覺像是進入了時光隧道,幽幽忽忽地,心裡沒底。正有點開始懷疑自己幹麻來這的時候,只聽車子一個緊煞聲,停在一家像似整修過的民宿門口。
「就這啦!小姐。」
「我去看看有沒房間,等我一會兒。」
馮玉進了門,看是個簡單整潔的地方,也不貴,就住了下來。
上了樓,隔著木窗稜子,見對面一家飯館,老大一個「酒」字掛著,紅燈籠在漸暗的夜色中透出迷離闌珊的紅。
馮玉走出旅店,沿著舖子,不知塔和山的方向。
看弱水三千、沉浮流光,不知哪座橋停著那條船。
不知不覺的,馮玉冷了、餓了。就進了橋邊的一家小菜館。
數著茴香豆,嚼著青魚乾,馮玉心裡滴咕著:算了吧!有緣無緣皆緣,人生的事,豈能左右,一切隨緣吧!
那夜,馮玉在兩碗古越龍山溫酒下肚腸後,睡得特沉特香,不覺夢魂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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