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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15 20:38:22| 人氣31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做為一名同性戀家長,我必須逃離俄羅斯。(2013.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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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白網 Cherry 編譯
2013-08-14


作者Masha Gessen,衛報。

  我第一次聽說立法禁止「同性戀宣傳」時只覺得這很荒誕滑稽。我想我最後一次聽到人們正經使用這個詞時我還是個孩子,而那時,我的女朋友還沒有出生。無論他們在Ryazan和Kostroma實施禁止「同性戀宣傳」的法案時意圖是什麼,那和現實,和我,以及和今天的情況都沒有任何關係。那是快兩年以前的事了。

  一位朋友在Facebook上給我的留言使我清醒。這位朋友說:「我很擔心這對你和其他有家庭的LGBT人群的影響。」這足以使我開始想象。無論他們對「同性戀宣傳」的界定是什麼,我都很可能做了。我已經有了兩個孩子,並即將有第三個(我女朋友懷孕了)。這意味著我很可能在未成年人面前進行了「同性戀宣傳」。而這相應地意味著這法律適用於我。首先我將被定為「行政違法」並被罰款;而後,不可避免地,社會服務機構將會進行干預。

  這足使我開始閱讀這一已在十個市鎮通過並將在全國第二大城市聖彼得堡通過的法律。這是我的解讀:「同性戀宣傳」是指「有意圖且不節制地散布可能影響未成年人身心健康的信息,包括形成對於傳統和非傳統婚姻關係的社會平等性的錯誤觀念」。

  俄羅斯有很多糟糕的違憲的法律法規,但是這一條不同。和其他的現代法律一樣,它言辭模糊,容易滋生腐敗,造成曲解(對於「同性戀宣傳」的罰款數目是很巨大的),並使選擇性執行成為不可避免的。它也做了其他俄羅斯法律沒有做過的事:將LGBT群體規定為二等公民。想一想:這讓呼籲社會公平成了違法犯罪。

  聖彼得堡在2012年3月通過了該法律。我不再認為這很滑稽。事實上,在看到關於該法案在聯邦級別提請通過的新聞時,我非常緊張。我女朋友最近生了一個孩子,這意味著我們要賣了小汽車,換一輛大點的能容納三個孩子和一輛嬰兒車的車輛。我問她:「我們是買車還是離開俄羅斯?」我們決定買車。我們是戰士,不是逃兵。

  於是我發動了粉三角運動。我上了TVRain,獨立網路和衛星電視,製作了一段短片來展示我的家人,並陳述該法律如何讓「講述我們這個家庭和其他家庭平等」成為一種犯罪。我解釋了粉三角的歷史,呼籲不希望法西斯主義在俄羅斯抬頭的人們帶上粉三角。

  儘管我已經公開出櫃,我從未做過我現在做的事情——談起我的家庭,並希望人們首先把我看為拉拉而非記者。事情看起來進展很棒。人們寫信給我,在街上和我會面。我印製了6000份粉三角,幾周內便分發了大半。

  公共院作為Kremlin建立的議會權利外的機構,組織了一次關於該法律的聽證會。我像一些我敬仰的人權活動家那樣提供證言。主席宣讀了一份決議草案。我也私下從在場高官那裡得到保證,該法律不會被送到議會討論。

  那是一年前。公共院的決議從未實現。2013年一月,杜馬在一審時通過了該法律。在那一天到議會大樓抗議的人們遭遇到暴力襲擊。此前在俄羅斯發生過反同性戀暴力事件,特別是當同性戀活動家想要在莫斯科進行神聖同性戀驕傲慶典時,但是從不像這樣:在警察在場的朗朗乾坤下悍然實施野蠻暴行——最後是抗議者被拘留,而不是襲擊者。

  我的一位摯友那天在杜馬參加了抗議。第二天,教生物課程的他被市內數一數二的學校辭退。他最終在公開抗議后得以復職——可以說他是市內最好的老師,有他自己的播客,電視和播音系列節目。但是我知道:如果他是同性戀而非異性戀,他永遠不會再在這個城市教書。與此同時,莫斯科法院禁止接下來一百年都不能舉行同性戀驕傲慶典。

  三月份,成為這一法律代言人的聖彼得堡立法者開始在他的訪談中提到我和我「墮落的家庭」。我聯繫了一位收養律師,詢問我是否應該擔心社會服務機構會找到我的家,試圖帶走我2000年領養的大兒子。律師回信建議我教導兒子看到陌生人靠近便逃跑,並總結說:「你們需要離開俄羅斯。」

  六月,「同性戀宣傳」法案成為了聯邦法律。杜馬通過了禁止同性配偶和居住在同性戀結婚合法化國家的單身人員領養孩子。議會家庭委員會主席呼籲建立機制,使孩子們離開同性戀家庭。

  同一個月發生了兩件事:我第一次在議會前受到暴力襲擊,意識到在我所有的社交圈內,包括職業圈,我不再首先被看做是記者,我是帶著粉三角的人。

  我們正在搬家去紐約。我們有必要的錢和文件,對我們而言這一過程簡單一些。但俄羅斯成千上萬其他LGBT家庭和個人呢?





資訊來源:愛白網
作者譯者:Cherry 編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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